?
祝方觉细致地为他扩张着,封岚深在他耳边轻轻地唠叨着。
祝方觉的鸡鸡僵在封岚深手里不敢动。
他想到当初封岚深把他从那个禁闭的地方带出来,带回家里,想到封岚深温柔地为他洗澡、穿衣。谁知道封岚深当时连床上的润滑剂都准备好了呢,还是自己分泌的。
封岚深叹了口气:“你才刚吃完饭,不能洗澡。”
封岚深忽然冷声说:“一想到你这技术都是从别的男人身上练出来的,我就恨不得”
封岚深把自己扒干净,回头来脱祝方觉的衣服。
封岚深眯着眼睛瞧他。
封岚深盯着他,慢慢露出一个轻柔和缓的微笑:“我就恨不得把你关进只有我知道的地方,把你关起来,把你这地方也关起来”他慢慢压低了声音,略微阴森地在祝方觉耳边说,“到时候你就只能草我一个人。”
那是一种本能。因为熟悉的气息,他终于意识到这是谁,终于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
安全感来自于长久的陪伴和莫名的熟悉,深刻入骨、印入血肉里的熟识。
就像是找到了那个可以安全栖息的港湾。
这像是一场发泄,当他们的吻逐渐又变得凶狠,当封岚深不停地用手并住两人的性器、不轻不重地抚慰着彼此,当祝方觉的手指摸索着、进入了封岚深的后穴。
祝方觉确切地感觉自己背后一凉。
他的手指陷进了一片潮湿温热的软肉。
然而封岚深已经吻了下来。
祝方觉祝方觉发现,他自己虽然是个基佬,可有时候他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直男无法理解女朋友的那种气质。
“”
祝方觉已经被这巨大的信息量打击得面不改色了,他熟练地为封岚深扩张着。
依旧顶着那张俊美正直的脸庞,笑了笑:“阿觉,不好意思,我本来想忍到明天结束,不给你添加压力的”他低叹了一声,“可是我发现我忍不下去了。”
封岚深噗地一声笑了出来,笑得毫无形象,祝方觉的手指都差点从他的后穴里滑出去,
祝方觉不解。
男人们的欲望来得直白而深重。
他吻得急切而匆忙,像是亡命之徒终于找到了自己心爱的宝物,迫切地需要时间和精力来摸索这件宝物,却又想要尽快地感受它的美。
封岚深轻轻呼了一口气,他低喃着:“好烫”
祝方觉:“”
祝方觉感觉自己鸡鸡一疼,像是被封岚深捏的。
祝方觉狐疑地瞧着他。
所以封岚深果真所言不虚。
他在诱哄,用这种温柔和亲昵,诱哄着他的猎物自己踏入陷阱。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些带着情色的算计,眼含笑意、面带戏谑。
可他慢慢地,就温柔了下来。
祝方觉被他那气场吓了一跳,被脱得差不多了才着急忙慌地问:“等、等等?我才刚吃完饭我、我还没洗澡,我能先洗个澡吗?”他小心翼翼地反问。
封岚深在脱衣服了。
祝方觉感到对方灼热的性器正抵在他的小腹,两根器官凌乱地摩擦着。他们的呼吸都变得粗重。
“等等!”祝方觉猛地坐起来,“你是想做?”
祝方觉面无表情。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讪笑:“不说了不说了,我进去了进去了”
祝方觉犹豫着、慢慢地抱住封岚深。封岚深压在他的身上,重量不轻,可这个笼罩在他身上的男人,给了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然后一切都变得柔缓起来。
封岚深收敛了笑意,慢慢叹了口气。他不是很想和祝方觉分享他那些复杂的心理活动,他想了想,说:“我有,但是”他顿了顿,说,“这整个世界就是小黑屋。”
他匆匆撤出手指,硬挺的性器慢慢插入柔软湿热的后穴。封岚深努力放松自己,容纳着祝方觉的存在,他灼热的呼吸喷薄在祝方觉的胸口,仿佛这具人造的身体也能表现出独一无二的活力。
祝方觉听得面红耳赤。
阴茎直抵最深处。
求生欲使他开口:“我现在也只草你一个。”
所以他没必要专门把祝方觉关起来。
不能洗澡,就能做运动了?
封岚深垂着眸看他,手上动作慢慢停下来,忽然笑说:“不行。”
他说他选了最好的材料,为了制作那块地方的软肉。他说他专门选了能分泌出液体的材料,因为他深知祝方觉懒散的天性。他说他也为前面那根东西做了不错的准备,以防万一祝方觉甚至懒到连居于上位都不乐意。
封岚深在他脸上亲了亲:“宝贝儿,”他声音还带着笑意,戏谑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那个严肃正直的时之审判者,“我没有小黑屋情节。”
祝方觉一言不发,先是慢着动,让封岚深适应,等封岚深适应过来了,就发狠似地操了两下,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