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路叫来服务员去清理地上的水,服务员看着那滩显眼的痕迹诧异的惊呼一声,偷偷的打量起端坐在座位上的两人。
玉青害怕见到外人,从前何言路还顺着他,不见就不见,结了婚都没办婚礼,婚纱照也顾及玉青的心理状况不去拍。
玉青脸上陡的燥热一片,可是想到清理了总比没清理好,在服务员面前丢脸也不算什么,不然等会儿泉哥来了,看到那一摊水,在看到他的模样,哪里还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疼!!!!!!!”
这个男人对他最坏,残忍又薄虐。可是玉青只能这样,将他当作倚靠。
路踩住被按摩棒肏到外翻的阴蒂,用力往下一碾。
听到玉青的痛呼后,何言路移开脚,转而对着玉青的右乳又踩了一脚,他稍微停了一下,留下和左乳不对称的两边脚印。
何言路眼一抬,站起身指了指靠墙的内侧座位:“进去坐着。”
可是今天何言路弄这一出,玉青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心里有了预感,何言路可能装不下温情的面具,又变成最初的冷酷专治了。
何言路冷声说:“多可怜,招人心疼,你怕什么。”
何言路离开阴蒂,脚尖挑着花唇,毫不留情的往下踩住。
男人何言路居高临下的看着玉青:“你说他会不会带媒体,把我做的事曝光出去,要引来正义人士解救你。”
疯狂的疼痛蔓延开,淫液汹涌的从穴里渗出来,玉青抓着何言路的裤腿拼命哀求,甚至试图用软软的胸去蹭男人的脚:“好疼――别踩了我错了老公、我好疼呜呜呜!”
玉青终于反应过来今天这遭久违的罪又是为了什么,他疼怕了,再也不敢顾影自怜暗自伤感,含糊不清的解释:“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别说了”
何言路看着他惨兮兮的脸,意有所指的问:“又想当鸵鸟了?”
“虽然我想让你睁着眼。”何言路笑了笑,“但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得给点奖励。”
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漂亮的脸上全是眼泪和汗水,滴滴答答的淫液四处流窜,整个人宛如坐在水里,又像是被浇了一场雨,浑身湿透,温柔的长裙变得湿答答的,被淋了个通透,缠在他身上裹成一团。
玉青害怕见到外人对他的身体露出任何意味的眼神,因为他根本就不接受这是他,长着一对大奶,不能自主排尿,随便一玩就能高潮甚至潮吹的
连名字都不是,和他没有关系。
“不、不、不喜欢”
他取下玉青颈肩的丝巾,将紧贴着脖子的项圈露出来,接着用丝巾缠住了玉青的眼。
玉青得到指令,走进去“砰”的一声在里面坐好,乱七八糟的液体溅开,他的屁股像是扎了跟,一动也不敢动。
一看就是被人玩透了。
“别——”玉青心
何言路语气冷淡,继续逼问:“觉得跟了我这么多年委屈,不甘不愿,你不是喜欢在男人面前哭吗?”
“想让我放了你,喜欢这样哭个够?”
何言路很久没对他动过真格了,像今天这样的残忍在从前的记忆里只是开胃小菜,可对安逸久了的玉青来说比刑法更可怕。
何言路坐回座位上,悠闲的打开菜单。玉青被他丢在淫水滩里,过了半响才反应过来,不顾下身还在往外溢出的液体,站起来一步步的走到何言路边上,又不敢坐到何言路身上,怕弄脏他,手足无措的干站着,断断续续的哭诉,祈求男人对他稍微好一点。
“没有。”玉青讨巧的说,“我只看你就够了,不想看别人,脑子也只用想你。”
玉青挣扎半响,突然倚着何言路的肩膀说:“老公,你把我的眼睛瞒着吧。”
显然右乳被踩时用的力气大,印子也深。
玉青还在潮吹,茫然的感受到这股突如其来的剧痛,他颤抖着,仰着脖子无助的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啊――!!!!!!”
潮吹还没结束,被男人用这样粗暴残忍的方式延长,可怜的阴蒂被凌虐的快要出血。玉青的下身甚至是在抽筋痉挛,除了喷汁什么都不会,被挑开长裙后露出的白净双腿,像是被染了颜料一般变成樱粉色。
虽然他现在这个样子,浑身湿透,满脸泪痕,身子骨白里透红浸着汗,胸乳上还留着不对称的脚印。
玉青迷茫的睁开眼,唇瓣在刚才剧痛的时候被他咬破,红肿酸麻说不出话来。
可是这显然是错觉,他的两边大奶子依然是丰满挺翘着的,将脚印包裹着,让人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玉青闷哼一声,已经除了哭什么都不会了,他没力气,挣扎不能,只能这样任由男人玩弄。他感觉自己的胸都要被踩烂,像是泥泞的肉一样毫无生机。
“呜呜呜――”玉青拼命的摇头,咬着唇艰难的发出几个音,像是忘了会说话的能力。
不男不女的、只负责承载男人欲望的怪物。
“你的前队友快来了。”何言路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