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脾性暴烈,这身子倒也销魂。”
晏央就被侵犯,他先是急促地“啊”了一声,待剧痛冲至头顶,却只能张开了口,发出断断续续的气声,已是疼至极处,只能勉强保住意识清醒。隐秘处遭人粗暴刺插,陌生痛觉比之神魂割裂也不遑多让了。他全身血肉好似都塞满了这恐怖痛楚,胸口一阵窒闷,眼鼻酸疼,竟连自己流下泪来都察觉不到。?
晏央咬紧牙关,头被制住不能活动,就只能怒目而视,有些要以眼噬人的意思。男子也并不期盼他回话,自顾自地继续身下动作,只闻那苟合处“扑簌扑簌”的响声又急促起来,晏央身体被他顶得摇晃不停,眼神又有些涣散。
晏央心性高傲,被插干得浑浑噩噩间也还满心都是反抗的念头,察觉到这男子动作放缓,当即就本能地撑起上身,要从他钳制中挣脱开去。
男子再伸手握住晏央一根赤角,暖玉似的触感让他颇为欣赏地拿指腹搓蹭几下,又掰着那角逼晏央转过脸来。“你这天魔角生得漂亮,待你被本座吸干,就割下来做支红箫,你瞧着如何?”说罢就拿那沾了污物的手指朝他口唇抹去,稍一使力就挤开晏央赤红唇瓣,蛮横伸入他口中搅动。
这人也在打量晏央。他那冰冷灰眸里转过丝赞赏神色,将那指尖从他口里拿出,又在他面颊上轻抚品玩一番。“本座观你姿色上等,倒不如,把你这头颅拿下来去装饰本座那车驾,想必也是十分气派。你觉得呢?”
男子先前享用一番,正是心情舒畅,见晏央还要抗拒,倒也不似方才那般恼怒。他猿臂一抻,就把这魔族的结实腰腹搂抱过来,也不在意自己阳具尚未拔出,抬腿就跨出寒潭走上岸去了。晏央被他高高提起,後穴里边肉刃磨磨蹭蹭,忽地滑去了洞口,却又并未就此抽出,而随着动作又时深时浅地笞打着体内肠壁。
两人离了潭水,动作利索许多,男子随意卧躺下去,便就着原本後入的姿态把这怀里人放得侧倒在地。晏央那肛门歇了一会儿,痛觉已不如早先清晰,可怜他生来只专心修炼,数百年来未经人事,对这欢爱性事一窍不通,
扬却还能勃起,只是仍旧如木棒似的粗糙。他把这雪臀扒开到极致,穴口自然扩张,被那冰冻的阳具顶住撑开,眼见着绷大了一圈。这人再一个用力,硬物“噗嗤”地就捣了进去。
晏央口鼻间尽是腥膻,又教人强行拗过头去,屈辱至极,当即就双目一厉瞪了过去。就见身後这男子乾枯的双颊几已恢复原貌,正是一张冷酷俊美面庞,看着是高高在上、拒人千里,只那眼中邪戾之色暴露他真正性情来。
这人忽然长吸一口气,洞窟内的冰冷空气像是长龙盘踞,都往他口鼻处涌过来,被他纳入体内。随後他又两手掐握晏央腰腹顶撞起来,那冰白手臂竟像是比之前饱满了些,枯骨上皮肉隆起,愈发有力。晏央被他折腾得通身酸软,只感觉体内炽热魔气尽被身後这冰凉躯体吸收了去,意识也开始模糊。
冰冷男子一声轻笑,抬手就扼住晏央後颈,制止他动作。“白费力气?本座就爱看这副屈辱痛苦的模样,你又要如何?”他把晏央按得趴伏在地,露出两人相连的部位来,就见那穴口被撑得裂开丝丝血痕,勉强含住他那根巨物,不时一张一缩、凄楚可怜。他另一手在那小口边缘缓缓一抹,玉白指尖上沾了点浊物,那痛痒交加之感令怀中滚烫身子猛地一颤。
这屍体颈部皮脂逐渐丰满,“哢哢”转动几下,活动了颈骨,就从喉间发出一声喟叹。他常年不曾言语,声音也像冰石剐蹭,沙哑刺耳。
“你这、你这混账!要杀便杀了我——这般玩弄羞辱不过是、白费力气罢了——”
“很疼?”他凑到晏央耳边阴恻恻说道,“你若乖顺,本座倒是能允你舒服些。”
冰人只当他是件器具,全无怜惜,巨物插拔数十下,似是感觉那生涩甬道活泛了些,动作略停。晏央趁这停顿大口喘息起来,但那处还是传来绵长的撕裂痛苦,让他从喉咙溢出几声哀哀弱弱的叫唤。
男子闷哼几声,正是快感奔涌上来,立时就要射去。但他却逐渐放慢动作,堪堪停在高潮边缘,只吸了口气就把快意强压了住。
他再不想被这人肆意亵玩,顾不上身体剧痛,手肘朝後一顶就要反抗。
晏央浑浑噩噩,全然不知他在讲些什麽,只无意识地又挣了一挣。这人冷哼一声,只当是制服一头全无理智的猛兽,又前前後後顶弄起来。他动作比之先前更为急迫,凝滞的潭水被激得摇动不停,细小的波浪随动作朝着潭壁“啪啪”扑打起来,有些红红白白的液体自那两人交合处淌下,又被溅起的水花拍散了。
这人语带惬意,拿手在晏央腰上轻拍两下,从容品评一番,身下动作还一点不停。晏央被他在体内前後顶弄,疼痛之余竟也有了一点难言的快慰,也不知是真的得了乐趣,还是被这痛觉麻痹了神智,无端舒服起来了。但他浑身燥热血气刚一沸腾,立即就要被身後这男子吸去,自己阳器泻身之後就半勃半软,竟是好半晌也再立不起来。但他听了这言语嘲弄,瞬间就是怒气上涌,把心口都胀得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