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看见你的样子他们会不会更兴奋?”灰鼠用一种「我在为庆典加把火」的语气颇为冷静地说道。
苍泽呻yin了一声,无力地任由他摆布自己,不说台下有多少人还有空看这边,他自己倒是因此更兴奋了。
证据便是蓝龙那又努力半硬起来Yinjing。
他发誓灰鼠大概是有点生气的苍泽仰着脖子,眼神朦胧地看着男人的侧脸,对方没在看他,灰鼠的眼神落在那被打开的双腿间,後xue里的Jingye流的差不多了,他扶住自己再次硬起的性器,再次把它舒舒服服埋了进去。
这下所有人都能看着他是怎麽Cao他们的大导师的了。
灰鼠想着,架住苍泽的腿,任由他靠在自己身上,只凭腰胯的力气一点点插弄甜美柔顺的rouxue,不很快,也不插到尽头,但每一下都保证视觉上粗大的rou棒插进xue里的细节足够清晰。
“灰鼠”蓝龙胡乱亲了亲他能够着的地方。
这个姿势实在太受进攻方的控制了,他整个身体被架住,没什麽能动弹的地方,挣扎也只会让下半身被侵犯的画面更好看罢了。
苍泽脸上烧红,有气无力地呢喃着:“你生气了?对不起”
下身的插弄顿了顿,下一记直插到底,刺激得正觉得不够快慰的蓝龙叫出声来,半硬的Yinjing顿时翘到了半空,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抖动。
“对对不起”吃到了甜头的蓝龙又说了一遍,带着哭腔解释起来:“我之前不是想拒绝你的我只是唔我只是觉得你应该选择更好的啊——”
灰鼠把自己彻底埋进苍泽的体内,看着明明已经没力气的蓝龙因快感挺直了的腰背弯成美好的半圆形,等他快感过了才让他倒回自己身上,在他耳边道:“我会自己选择,苍泽,你是我选中的龙。”
“嗯我明白了,所以对不起,是我错了”蓝龙趁机扭过身,媚眼如丝地望着灰鼠,亲吻他的嘴唇。
被亲吻的男人彷佛雕像般任他亲吻,随後才回了个吻,扯了扯嘴角:“那麽做点好看的?”
彷佛得了赦令一般,蓝龙顿时笑了起来,双眼一弯,诱惑般道:“有何不何?只要你喜欢,我随时都可以”说到这里他又突然有点害羞,咬了咬唇,双手爬上了自己ru头,毫不怜悯地捏住了它们,低声道:“你喜欢看就好。”
灰鼠大概真的是特别的那一个,他恨透了姐姐拿他做这种实验的事,但习惯是可怕的,如果说一开始他还觉得这些强暴让他龙族的荣誉扫地,多年後他已经把这当工作不,比工作还无趣,这是他的生活,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办法。
现在他只庆幸灰鼠并非像他看起来一般完全不吃他的勾引,那这种事便可以勉强当成他的一项技能,尚有用武之地。
他细碎呻yin,rurou在手指间揉捏变形,留下几个红印。胸膛吃痛往後缩,手指的动作却像Jing神分裂般继续,而随着他的ru头红肿硬挺,他的下身也淌下了水,後xue一下一下缩紧,看来很是愉快。
“放开我的腿”
灰鼠顺从地放开他,苍泽喘了口气,估算了一下自己剩余的力气,按着灰鼠的大腿借力,腿tun使劲,主动绞紧了股间的rou棒上上下下。
他做的很技巧,屁股翘动时整个背、腰、屁股和腿都弯出了极漂亮的线条,上下耸动时就像条脱水的鱼,又像舞蹈般从容,还点缀着一些尤如珠片的细碎蓝鳞。随着快感升腾,他的表情又加入了几分脆弱,身体也无法忍耐般颤抖着,不知所措地转头注视着灰鼠。
虽说如此,他的动作还在继续,甚至手指从相合处抹了把ye体沾到ru头上,再次挑逗起那两粒可怜的ru粒。
男人都喜欢看自己的伴侣为自己呈现出脆弱和不设防的一面,灰鼠也不例外。蓝龙深谙此道,不管他心里怎麽想的,手上和身体的动作彷佛强暴自己般狠辣,眼眶硬是含着一层泪水,看似无辜弱小,表情和叫声倒是愉快又浪荡,让人不止不会同情他,还想把他Cao死过去。
灰鼠成为异种前也去过红灯区,在贫民阶层生活的人很少能避开黄赌毒三样东西,不是消费者也是合作关系。他以前去那里多数是教会的任务提供避孕套加导人向善,後来教会出事,需要时他也会去那里解决,直到成为一名异种,才失去那种欲望的原动力。
人生百态,他接触过的ji女有敷衍了事的,有麻木得跟吹气娃娃的类型,也有技巧稍好,会笑着为嫖客服务一下的人。
他现在觉得,这些人加起来都比不上苍泽一分。
不是外貌,也不是後xue的技巧,而是那种他光是看着苍泽,就能感受到对方每一个细胞都在依恋自己、讨好自己的愉悦。
从他的眼神,到刻意设计汗shi在背上的一缕发丝,每一分的动作都诚心诚意,从里到外都在诉说着灰鼠喉结咽了一下,忍不住直起上身将苍泽紧紧抱住。
他说不出这种冲动是什麽,但是思考片刻,他按照以前的人生经验得出了一个答案。
“你对我很重要,苍泽。”灰鼠从背後抱住他,嘴角似是凝出了一道笑容:“我想,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