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烈的吻甜蜜缠绵,灰鼠的气息,灰鼠的体温几乎要把苍泽烧融了。他情迷意乱地拖着人往身上蹭,恨不得就这麽捅进来,灰鼠却有不同的意见。
他按住过份热情的蓝龙,离开他的嘴唇埋入他的颈弯,含住那点白嫩的耳垂,沉声道:“不要急。”
那声调就像一位威严又溺爱孩子的家长,苍泽特别受不了这种调调,拱起腰把他的脖子圈的死紧:“快进来,快就这麽进来就好啊。”
灰鼠把他的两手捏在掌心扼住,固定在了他头顶的皮毛上。苍泽比一般的白龙身材还要娇小许多,接近地球上的白种女性,被按在石床上时两只手臂露出细嫩的手臂和腋窝线条,看着就像只待宰的白羊。
——只是这白羊现在满脸春色,浪得发sao。
灰鼠缓缓看了他一眼,眼神沉着,他也不说话,继续往下吻,叼住他胸前小小的ru头舔弄它们,将左边的ru头吸得挺立起来後又去舔弄右边的,沿着伤疤的位置用舌尖描绘——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些疤痕的位置,是他亲手一点点深入皮rou,将溃烂的根源掘出,可惜蓝龙的身体系统还是受到了无法痊癒的伤害。
他不光失去那些抢夺来的成为结冰者的力量,还有他原本自傲的体质,和足以用作武器的容貌此後他将比大部份龙族更虚弱,但那没关系,灰鼠想,他会在他身边,一直,好好守护着他。
即便他无法把蓝龙完全修好
他亲吻着苍泽胸口的疤痕,它们在天气恶劣时会隐隐作痛,但也足够敏感。每一次的舔拭都令蓝龙呼吸一滞,直到他扭动腰肢嚐试用下身去蹭灰鼠,男人才放过胸口的敏感区,在肚皮上吸啜两口,托起苍泽两条腿毫不犹豫地含住腿间早已勃起的性器。
这一托把苍泽往上蹭了蹭,他的头刚好垂出了石床外,往外一昂,看见那群参加者们正一边盯着他,一边互相调情。
几百对眼睛,虽然远处的未必看的清楚,大部份也还顾着寻找床伴或者把自己衣服往下扯,但最近的就在礼台下站着,就算是他也不由得一窒,下身正好被灰鼠用舌底压过,冷不防差点射了出来。
苍泽轻哼了一声,挺起腰挣扎起来。
“别我不想这麽快射唔”
灰鼠从善如流把他那根东西吐出来,颇为无奈地掐住它的根部:“是有点快?”
蓝龙抬起头看着他,眼神迷离,无辜地就着他的手蹭着:“不怪我,太久没做了。”
他这副样子,灰鼠也只能舔舔嘴唇,再次托起他的腿根,啜住那处微微缩起的入口,充份shi润它,用舌尖试探,勾弄内里柔韧的软rou。
说实话,一个人经历过什麽总会在身体上留下痕迹的,苍泽的後xue形状挺好,夹在两掰雪白挺翘的tun瓣间很是楚楚可怜,但无论那怎麽好看,都能看得出那色泽略深,shi润的熟透了的rou欲颜色。
苍泽知道这一点,他也没打算去掩饰——一个浑身皮rou都渗透着对性爱的熟谙的男人,怎麽伪装纯情呢?龙族不讲究从一而终,可是他经历过的事情也的确是太过火了,让他想装也没法装。
幸好灰鼠一点也不在乎。他舔弄那rouxue的模样就像维修一件珍贵、独一无二的机械,直到将它舔成水汪汪几乎要榨出蜜汁来的一个小洞,才缩回自己的舌头,两只手指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
他的手颇大,指沿习惯性地修整得很漂亮整齐,指尖和指腹都是老茧苍泽被刮得一阵阵酥麻,再也受不了他这行刑一般磨磨蹭蹭的前戏,龙尾一卷,挣开他的钳制两手尽力掰开tunrou,肠rou紧紧缩起裹缠着他的手指,渴求地道:“快进来,我真的不行了,快点Cao我!”
他没有故意叫的妖媚,但真情流露下底音微带沙哑,语调轻扬带着点泣音,倒像是已经让人Cao哭了的模样。
灰鼠望了他一眼,缩回手指仔细看了那入口几眼,觉得大概能吃下了,才站起身,挺起自己的顶在小腹的坚挺。
他那东西也是大的出奇,以前苍泽见过灰鼠洗澡後穿单衣的模样,就觉得膀下那包器物相当可观,没想到硬起後那简直就像一柄武器蓝龙脸上飞红,期待地看着他,看着灰鼠将他两条大腿压到紧贴肚皮,以一种几乎将他拆叠起来的姿势从上往下将那柄武器顶入他的後xue,没有一点停顿地直抵到深处。
“啊你的可真大。”苍泽的声调高了好几度,他被压得动弹不得,感受那根巨大rou棒在他身体内跳动着,连带着微凉的身体也燥热起来,那又胀又麻的酸痛带点儿熟悉感不,不一样,以前他多半只有疼痛,有快感的时候也不是故意为他服务的,灰鼠现在抵在那转动,八成是在找他的敏感点,一旦被他找到
蓝龙焦灼地舔着嘴唇,呼吸都染上了温度。
台下其他人的细碎声响越来越多,有奔放的已经叫出声来是条母龙,苍泽想。
他脑中掠过刚才看到的那一片白龙们白花花的rou体,想着龙族不像人类那样避讳同性间的性爱,但压倒一个同性还是有点别的意味在的例如特徵的情感、征服彼此
他的思维转的很快,刚想到这个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