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关于行宫理政
林赊五六个月时,正是春好处。
林赊这次孕期里,因为容厌有顾忌,也比前年要成熟了许多,所以每次房事都比较节制了,让林赊的腹部不似上一次怀赊春是那般大。也正是如此,也让林赊的心情比上次要好上许多。
容厌见状便拉着林赊去了京畿的行宫,踏青赏春。
这日林赊在榻上午憩,容厌正坐在锦屏外的书案上看着那新官上任的御史台官员递上的谏言,谏言上净是些文绉绉的话,翻来覆去说了几遍,统共也就那一两个意思。
但听人说这官员就是这么个性子,容厌又想着那御史台官员一会儿要来叙事,他不免就有些头疼。
林赊近日小憩醒早,便起了身,走到了容厌身边,见他眉头紧锁,一边撑了后腰,一边问道:“怎么了?”
“太傅,”容厌闻声站起了身,拉开了木凳,示意林赊落座,而自己后腰靠着桌案而立道,“这御史台新上的官儿,话多的令人头疼。”
说着容厌将奏折递给了林赊。林赊落了座,接过了奏折,一目十行,速速浏览了一道,才说:“嗯。是有些絮叨。”
“他晚些时候还要来叙事,唉。”
“圣上不想见?”林赊仰首看向了站着的容厌,“那臣见见?”
容厌低首看着林赊,正看得林赊的手下意识在隆起的腹部摩挲着,容厌蹲了下来,手往林赊的袍子里探去,林赊不由得一颤,叮嘱道:“你莫胡闹,先说正事。”
容厌将林赊的亵裤腰带微松了松,也没再往下拉去,轻声道:“孤不闹,就摸摸皇儿。”
容厌的手从林赊的腹底摸上腹顶,那圆隆的腹部下的皇嗣似乎也有所感地踢了踢。
容厌顿时兴奋了起来,喜上眉梢地看了林赊一眼。容厌勾了嘴角。
他的耳朵也渐渐贴向了林赊的腹部,他满心期待地想从中听见什么。
可事实是他什么想听的,都没听见,不想听见的,却跟着就来了。
比如屋外的宦官在屋外道:“圣上,御史台监察郎到了。”
半晌屋内都没人出声,宦官又在屋外禀报起来,林赊的手这才摸了摸容厌的头顶,提醒道。
容厌也抬了头,悄声道:“不是太傅帮孤见他?”
林赊见状点了点头,正色冲外间道:“让他进来。”
监察郎听到屋里传来的是亚父大人的声音,不禁眼前一亮,他是极仰慕奉天城的这位政客的,他梦想着能见他一眼。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般快。
监察郎一进来就看见了书案后坐着的人,他又环顾了四周,才小心翼翼地问安。
“圣上不在,你且起身来说吧。”林赊正色道。
监察郎闻言,不禁皱了皱眉头,但他不知该不该在这位入住长生殿的人面前谈及正事,遂他换了话题,向林赊表达了自己的仰慕之情。
闻言林赊倒是一笑,也和他客套了起来,说曾见过他的答卷,有圈可点之处,接着他将原来容厌在自己面前夸过监察郎的话都慢慢道来。
容厌却并不想见这份和气场面继续下去,至少现在这个监察郎恰到好处地表达仰慕的话语让容厌很不安。
容厌抬手将林赊的腰带解了来,低头埋首向林赊的两腿之间,他将林赊软在丛林里的玉jing叼了起来含进嘴里。
“你、嗯”林赊的话刚要出口,便变了味道,他低头瞥了容厌一眼。容厌正抬着无辜的眼看着林赊,那舌头却在林赊玉jing的周身游走。
监察郎也觉察出了几分异样,他对那突然止了话语的林赊打量去:“亚父大人怎么了?”
林赊忙摆了摆手,忍住了那呼之欲出的呻yin,缓了缓道:“无妨,是方才腹中胎儿不识趣,瞎闹腾。”
监察郎闻言便放了心,继续表达着自己的仰慕之情,林赊却被书案下蹲着的容厌搅得心猿意马。
他死死咬住嘴角,不让自己的声儿泄出去,那监察郎却滔滔不绝,没有停话的意思,可谓是尽心尽力了。容厌也在这桌案下尽心尽力地解决着自己招惹来的好事。
容厌将林赊完全胀大的玉jing往自己的喉咙里送去,林赊的玉jing被容厌温热的喉咙包裹着,那点快感的刺激直冲林赊脑门,让林赊的面上都染上了不自然的绯红。
监察郎却终于将自己的孺慕之情道尽,看向了林赊。他见林赊面带绯红,眼神有点迷离,又出口确认道:“亚父大人,您当真没事吗?”
“没、没事,你且”林赊被容厌逼得箭上了弓弦,他咬牙忍下一波侵袭来的快感,继续道,“若无事,你且先退下吧。晚些时候,我会同圣上说你来过嗯了”
监察郎一脸担忧地看着林赊,林赊却无暇顾及他了,他的手扣上了容厌的后脑,用力地将自己的玉jing往容厌喉里送了送,而后眼前一白,身心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