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老公好棒呜呜,最喜欢老公的大肉棒了哈啊!最喜欢,最喜欢儿子干骚逼了,呜呜慢、慢一点,肏到骚心了!玉玉我要,唔、嗯,就是那里啊啊啊啊!不行,太深了老公呜”
方玉将父亲拉进厕所隔间,又迅速地关上了。他将方琛压在厕所的门板上,抓住方琛的手,用滚烫坚硬的肉棒隔着衣料拱蹭着,他恳求道,“爸爸,这里好难受。”
方琛睁圆了眼睛,两个极其敏感的地方被方玉捻在手中亵玩着,还是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座位上,他紧张地合拢了腿轻蹭着,身子不安地扭动,绵软的奶子不停地蹭到方玉的手上、身上,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方玉见状,肉刃进出得更加猛烈,“啪啪啪啪”地挺动着胯部,那花穴被他肏得翻出媚肉来,湿热的肉壁不住地蠕动着。他将父亲的双臂环在自己的颈上,然后抬起他的另一条腿也缠在腰间,然后把他整个身子压在自己和瓷砖之间,肆意侵犯肏干着。
他下身的动作虽狠戾,却轻柔地吻去了方琛的泪珠。可那眼泪越吻越多,方琛的脸庞越发红艳生动起来,方玉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激烈地撞击着那柔软的蜜穴。他只见怀中人嘟了嘟被自己吻得有些肿了的唇,撩开眼睛朝他看了一眼,拖长了尾音轻轻撒娇道,“呜、哼!老公——”
方琛的意识随着方玉肉棒顶肏的动作一片片散落,泪流满面。他根本不知道刚刚自己又吐出了些什么淫词秽语,在飞机的厕所里和儿子偷情给他带来了无比的刺激感。他被儿子托着臀按在墙上肏,于是只能用双臂环紧了他的脖子、用双腿缠紧了他的腰,让他进得更深、更狠。
方琛的口中,缠住了他湿滑的软舌惩罚般地吮着,扫过他敏感的上颚,他手下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反倒更加激烈。
方玉搂着方琛的软腰,亲吻他性事过后有些发烫的耳朵,拉起他的手道,“走了。”
方玉拉着方琛的手走回了座位。这是方玉小时候经常做的事,只不过那时,前面
方玉用同样快的频率搔刮着那花核与乳头,带着粗暴的性欲。方琛的腿越抖越快,方玉稍用力一掐,棉白色的底裤竟被打湿成了深色,那红嫩的穴肉隐约可见。方玉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惊异地沾了些那液体,送到嘴边尝。
他轻轻道,“爸爸,我好想操你啊。就在这里,把你操得眼睛红红的,操得腿都合不拢,一直叫着老公求饶。爸爸,我好想啊,怎么办,帮帮我吧?”
肉刃代替了他的四指,狠狠地捅了进去。他捅进去后没有片刻的停留,又快又狠地抽插了起来。花穴显然受用得很,媚肉一层一层地吸附上来,吮贴着肉棒。
事毕,方琛仍手臂环着方玉,软趴趴地靠在他的怀里,仍由方玉替他清理。飞机的厕所对于两个高大的成年男性而言还是过于逼仄了,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暧昧味道久久未散,两人仿佛都能听见彼此激烈的心跳声和热热的喘息。
他逼视着方琛躲闪的眼神和脸红的面庞,一边说着恳求的话,一边却将手指伸进了那濡湿软热的花穴中,缓缓地抽插着,每次都带出些媚肉,和更多的汁液来。随着他最后一字话音落下,短暂又急促的娇吟兀然爆发出来。
方琛把头扭过一边去,脸红红地不肯理他。
方玉却一下子替他拉好了裤链,搂着他的腰将他抱起身来,然后拉住他的手大步往厕所走去。
方琛被撞击得眼前一片迷蒙,止不住地流下生理性的泪水,他很少站立着面对面被儿子进入,此刻竟有些失重的刺激感。他紧紧地扶着儿子的手臂,像是怕被顶出他怀里。然后他竟抬起一条腿来,主动地缠在了方玉的腰上。
“哈啊——”
方玉埋在穴内的性器又硬涨了一分,他发现父亲真是越来越会勾引自己了。他一下子顶到了花心,让怀中人挺直了胸脯咿咿呀呀的哭吟。
方玉弯了弯唇角,握着父亲的纤腰将他转移到瓷砖上。他强硬地执着方琛的手将自己的裤链拉下来,然后扒下了他的裤子,色情地揉捏着那挺翘弹软的臀瓣。
方琛瞪了他一眼,红红的眼眶别有风情,他被儿子肉棒上的灼热与硬度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抽回手,却被抓得更紧了,他强自镇定道,“好好说话!”
他先是隔着裤子掐着那粒娇嫩的花核,又不满足于这种浅尝辄止,于是轻车熟路地解开了方琛的裤链,隔着棉白的底裤重重地揉搓着,他另一只手也一下子揪住了他的乳头,向外拉扯着。
他“呜呜”地小声叫着,用手推拒着方玉压下来的胸膛,可是方玉的身体却凑得更近,更不容拒绝地在他口中掠夺着,方琛甚至感觉到那根火热坚硬的棍子抵在了他的大腿上。
方玉好半天才放开方琛的嘴,那双唇被他啃咬得红肿诱人,泛着水光。他被亵弄得微微失神,垂眸看着下方,眼尾上挑着,还有几分绯红,他轻轻咬住了手背,防止那娇媚的呻吟不小心逸出,却还是能听到小声的呜咽。他的右腿甚至屈了起来搭在座椅上,双腿大张着,随着他亵玩花穴的动作不时张合,一副任人摆弄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