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喘息过后,谢清风顺手将浊ye清理掉,然后再次揽过天钺的身子,贴到他耳边,低头问道:
“舒服吗?”
天钺尚未完全回过神来,闻言看向主人,微微点了点头,眼波流转间竟皆是感激之色。谢清风哭笑不得,这有什么好感激的。
他安抚般轻吻了一下天钺的额头,随即起身出了池子,准备换掉打shi的衣袍。然而他刚迈步而出,衣角却被天钺揪住了。
谢清风纳闷,一转头,却见天钺又迅速把手缩了回去,欲言又止。
“怎么了?”谢清风很有耐心地问。
天钺微微抬起一点目光,让目光隐晦地掠过谢清风刚才早已硬挺了半天的那处,意有所指地道:
“主人您还没”
谢清风神功大成,吐息间早已能吸收天地元气为己用。别说夜夜七次了,便是夜夜七十次也伤不到身体。
今儿他把天钺弄射了三四次,自己却只射了一次,刚才抱着天钺给他撸,几乎立刻又硬了起来。
只不过谢清风却并没想再折腾,他拿起毛巾将天钺全身包住,顺手给他擦干,道:
“没事,不用管我。你今天太累了,赶紧睡了吧。”
“是。”
然而,他很敏锐地察觉到天钺的身躯在厚实的毛巾里微微抖了一下,而后立刻低下了头,不敢再看自己。
谢清风一顿:“怎么了这是?”
天钺用手拢住包裹着自己的毛巾,手指又一次无意识地捏紧,把毛巾都捏出了一道一道的褶来:
“主人是是对天钺的服侍不满意么”
彼时天钺站在水池边,裹着的一条雪白毛巾掩盖不住他健硕有力的身材,然而如此一个强壮的月澜谷Jing英,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身影却显得如此萧瑟和失落。
谢清风心里微微一揪,胸口泛起丝丝的怜惜和爱意。谢清风为了安慰他,上前伸臂揽住天钺。
偏生那毛巾又根本遮不住天钺胸口的肌rou,两人身躯一相贴,天钺火//热的温度直直地传递过来,谢清风体内那股邪火这是想压也压不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好,不过先回屋去,在这大理石地板上多不舒服。”
待到了床上,谢清风知道他今天心神激荡太过,疲色已然渐显,便十分强硬地拒绝了天钺要再做一次的邀请:
“你用手帮我弄出来就好,我不想再清洗一次了。正好”
他忽然贴到天钺的耳边,故意让热气喷过:
“让我看看你的手活练得怎么样”
果不其然天钺被闹了个大红脸。
然而即便羞极之下,天钺一听主人要考教他的科目,竟没察觉半点谢清风语中的调情之意,稳了稳心神,迅速回想起当初所学的——如何侍弄主人阳//根的要点来。
他小心翼翼地先用单手握住主人的性//器,前后轻轻摩擦,又用另一只手握上了根部,一点点试探着揉捏着下面的两个囊//袋。
谢清风哭笑不得,这家伙也太小心了,生怕把自己的这根东西弄坏,像捧着一根瓷器一样。倒是很温柔,可是这快//感未免有点慢啊。
他不由得伸出手,想去引导一下天钺。然而在握住了天钺的一只手之后,他先愣了一下:
“你这是练的月生玄阳掌?”
天钺一听主人忽然说起武功,不自觉地就入了神:“是,这是老谷主做主让我学的,让我主修掌法”
谢清风对此并不意外。
月生玄阳掌,是月澜谷所传诸多武学里很高级的一门掌法,顾名思义,走的是极为阳刚的路子,正气十足,威力无俦。
不仅内力不够深的人学不了,且心性不正的人也学不了。心中浩然之气不足,强运此功必会走火入魔。
老谷主给天钺选这门功夫,也算是慧眼识人。天钺如此刚正不阿的性子,学这掌法正能相辅相成,不仅无走火之忧,甚至威力能发挥得更加出色。
谢清风摸过他的掌心和手指,微带赞许地轻声道:“练得不错”
因为天钺那双厚实温暖的手掌上,早已长上了长期存在的茧子,这都是日复一日在滚烫的热沙中磨练出来的,方能有天钺这一身扎实的功力。
他本是赞赏之意,谁知天钺忽然“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原本被羞红的脸色刷得一下就变成了惨白:
“主人属下,属下知错!属下的手太过粗陋,不堪服侍属下当领责罚!”
天钺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主人允他用手服侍,他只一心欢喜,却忘了自己练这掌法,将手掌磨得多有粗糙。这等样子如何能为主人服侍!
天钺心中自责刚才自己欢喜得忘了本分,然而谢清风的心中却堆满了:?????
谢清风本来握着天钺的手一气之下忽然攥紧了,然后他将握的紧紧的那只手拽到了自己的胸前。
那只手与长垣的优美不同,绝对称不上好看。然而手掌宽厚,掌心的肌rou皆段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