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肏的禁脔母狗吧。”
“当然我也不可避免的有私心。”他语焉不详地说,伸手遮住了那双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的眼瞳,“总的来说,我对他的行为多有放任,甚至有推波助澜的成分,但我也能是你最后也是唯一的安全绳。”
“我只是陈述事实,并不是想给自己开脱。你要是”
“白奕。”他的话语被故渊经历情事后沙哑而缠绵的声音打断,白奕感觉手心被浓密的睫毛一下一下扫过,看着那殷红的唇瓣因疲惫而颤抖着张阖,“你是我的师父,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永远都是。”
“我明白了。”白奕心情大好,心头堆积的暴戾想法烟消云散,刚松开手,就正好对上故渊的视线。那双琥珀色瞳孔还带着情潮过后的湿润与失神,像是浸着一汪春水,灼灼动人,让人恨不得掏出心脏交付给他。他不禁凑过去,堵住那张说出甜美语句的嘴,细细舔吻。
“师父”故渊模糊不清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
“盒子第三个”
白奕瞥了一眼他的身体:“我不觉得你现在的情况足以支撑。”
白浊、淫液、奶汁与茶水,各种液体胡乱横呈在故渊赤裸的身体上,湿透的长发一缕一缕黏在布满红痕的苍白皮肤上,衬着软软垂下的兽耳与尾巴,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一般,反观白奕,笑意盈盈,衣物整洁,只不过被溅了满身的水痕,两相对比,倒像是故渊恬不知耻地在他身上发情似的。
故渊却很坚定:“说好了三个,就是三个。”
“看在我可爱的徒弟的份上。”白奕长叹一口气,拿过快要被自己遗忘的小盒,拎出扭成一团的导线,末端是三张圆形的电极片。他也没有为难故渊,而是亲自把两张电极片按到他肿如樱桃的乳尖上,用指甲掐了一圈胀大的乳晕,保证圆片的边缘已经被滴水不漏地贴合上去。
故渊已经被他按得喘息连连,男人却充耳不闻,严谨地一点点理清打结的导线,拨开他湿哒哒的长尾,向后穴探去。松软的穴口一下就被顶开,两根长长的手指夹着电极片,探寻着湿滑的甬道中最敏感的软肉。
“啊再深点”故渊被撩拨地不自觉扭动腰肢,却被白奕一巴掌打上了屁股:“别乱动。”
白奕磨蹭半天,才把电极片贴到穴道深处的敏感点上。抽出的手指上沾满了滑腻的淫液,直接塞进了故渊的嘴里,被细细舔弄吮吸起来。
故渊专心对付着口腔中两根乱动的手指,却没想到白奕突然推开了开关,看上去人畜无害的软片上打出几道轻柔的电流,酥麻的感觉通过敏感的器官,传遍四肢百骸,他浑身绵软,差点咬到口中的手指,连忙用舌尖将其推出。
“哈好舒服”故渊爽得连耳朵都一抖一抖挺立起来,眼睛半眯,后穴情动地咕叽咕叽挤出淫水。白奕拍拍他的脸,看缓冲的差不多,便一下子把功率推到了最大。
“啊!痛”原本缠绵般的电流突然变成了骇人的利刃,一下一下割划着乳尖与后穴,却在电击过后留下异样的麻木炽热,故渊痛得连呻吟都变得高昂,性器却依然半硬着,泪水与唾液控制不住地淌了满脸,乳尖溢出的点点奶水也成了电的导体,却被贴紧的圆片束缚在乳晕上,引起反复的过电感。
“提问吧。”白奕把电流调整到合适的大小,确保他能从阵阵疼痛中获取快感。
故渊像是没能理解他的句子,怔怔地盯着他看了半天,才缓过神来:“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很有意思。”白奕扶着故渊的腰,终于把自己猩红的肉刃肏进了那空虚的小穴,大力抽插起来。
“呜肏进来了好满师父”
“你的每次生命,不与任何人的人生历程有接触,无父无母,天生地养,早慧而早亡。”
“哪怕降生于繁华的城镇,也总会溯源一般回到最初的森林。”
“而我,突然想进行一个无聊的尝试。”
故渊不由自主地回溯起凌乱的记忆片段。他依靠着男人柔软的衣袍,看着他点起温暖的火焰;他的手被男人握住,书写背诵繁复的咒文;他生于森林、长于森林,却被教导地对一切都了如指掌。然后有一天,他被带到富丽堂皇的神殿。白发苍苍的陌生老者难以置信又欣喜若狂地向他虔诚地跪拜。他略有不安地回头看去,却只看到冰凉的石像,听到属于男人的冷漠声音:“这是你们的下一任祭司,其名为”
“故渊。”白奕温柔地叫着他的名字。
“师父”
下一秒,炙热而猛烈的精流冲进他柔软的甬道,烫得他瑟瑟发抖,连小腹都被射地略微鼓胀了起来。故渊搂着男人的脖子,意识渐渐涣散。
朦胧中还听见有人轻轻地叹息:
“爱上造物的神明,不是很可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