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前,“为什么这么对我?”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多信任你。
江引的气息喷在他的耳畔:“我喜欢你啊阿闲,所以我想占有你,我想把你肏坏......”
夏闲震惊地抬头看着他最信任的朋友,江引趁机吻上了他的唇,身下开始疯狂地顶弄,破碎的呻吟从交缠的唇舌之间隐隐传出。
快感在身体里不断累积,却无法释放,夏闲仰起头,又一次把脆弱的脖颈暴露在残忍的猎手面前,江引伸出舌头,以锁骨为起点,向上留下长长的水痕。
“太...太快了...啊...求你...不...要...啊...”
“好...那我...慢点......”
一阵天旋地转,夏闲被放倒在床上,束着手腕的绳子终于被解开,江引却是将手指插入夏闲的手指之间压回床上,十指交缠,江引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挚友。
一双桃花眼迷蒙多情,眼角眉梢都是情欲逼出的绯色,从嘴角到脖子到锁骨蔓延的水色,夏闲已然在江引身下忘乎所以。
江引开始缓慢的进出,次次都避开那让夏闲兴奋的骚点,却偏要问“舒服吗?”
原本的舒爽被一种难耐的痒代替,从两人交合处密密麻麻地向四肢百骸攀爬。夏闲抬眼,浸水的眸子里都是哀求,看得江引下腹愈紧。可他偏不放过他,仍缓缓地动,一句句问:“舒服吗?”
夏闲咬着唇摇头。
江引却偏要逼他开口:“阿闲,你不说,我不知道。”
“快一点”
江引勾了勾唇:“求我阿闲,你想要什么,求我。”
夏闲闭着眼睛,仿佛要哭出来一般开口:“江引......我求你......快一点”
江引笑得邪气放肆,是夏闲从没见过的样子:“如你所愿。”
江引松开夏闲的手,架起他的双腿:“阿闲,睁开眼看看,看看你下面这小嘴儿是怎么把我吃进去的。”
夏闲睁开眼,撞入眼帘的就是二人交合的地方,紫红色的狰狞巨物与粉嫩的穴肉形成鲜明的对比,巨物每一次退出,小穴泛红的媚肉都会被带出仿佛在动情的挽留。
“你这小嘴儿怎么这么能吃?这么会吸?你是不是生来就该给男人肏?”
“不是......啊......”
“对,不是”江引低头,一手缓缓抚上夏闲的脸庞,“你生来就该给我肏。”
又是一记重辗,快感不停积累,夏闲只觉得阴茎被箍的生疼,他想去解开束缚的绳结,却被江引打开,夏闲只得哀求:“江引......江引你快解开,你让我射......啊......”
江引不听,一边加重挞伐,一边恶劣的用手指磨着夏闲的铃口。
夏闲已近崩溃的边缘,万千委屈涌上心头,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啊......江引你...你欺负我...啊哈...你......你怎么不疼我了呢......”
江引闻言身体一僵,叹了口气,将夏闲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俯身与夏闲对视,夏闲抬手勾住江引的脖子,眼中一片水光潋滟:“江引你疼疼我......”
江引珍而重之地轻轻吻在夏闲的额头上。
这是疼惜的意思。
夏闲心里的委屈突然就不见了。
江引解开系在夏闲阴茎上的绳子,然后吻上了夏闲的两片薄唇,不停地交换着津液,身下却是继续向穴内深处的那点进攻。
夏闲的双腿紧紧绞住在自己身体里挞伐的罪魁祸首,已然失神失智:“快...啊...快江引...啊......”
大量的白浊喷射在江引的腹肌上,江引也迅速律动将自己送进心爱之人的更深处。
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江引就着这个姿势,带着夏闲侧倒在床上,二人鼻息相缠,交颈而卧。未几,气还没喘匀的夏闲就发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巨物又变得粗硬。
“你是畜生吗又硬......”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闭着眼睛的夏闲一睁眼就落入一片温柔的眼神之中。
这才是他熟悉的江引。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他一转身就会看见江引在不远处这样温柔的注视自己。
“江引......”
江引仰头又一次亲了亲夏闲的额头:“对不起阿闲,我好喜欢你,明天你就要结婚了,我不想看你和别人结婚,我要走了。”
结婚?我要结婚了吗?我跟谁结婚?夏闲的脑袋已经一团浆糊。
“你要去哪?”?]
“去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我对你做了这种事,我不求你原谅,我也不会后悔,我喜欢你,是想占有想紧握的喜欢,你恨我吧夏闲,我不求你爱我,我只求你永远记住我。”江引的手越箍越紧,夏闲从未见过他如此脆弱的情绪。
半晌,夏闲也没有说话,江引松开了手,刚想从夏闲身体里退出来,夏闲却突然一个翻身跨坐在了江引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