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情仿佛被吓到了一般,惊恐的睁大眼睛,喃喃道:“不不要怀孕呜呜不要射进来唔啊啊啊宫口要被肏破了呜呜不要顶了唔!”]
“要怀孕早就怀孕了,看来你是个不能生的,还是说,你早就给巫琢那魔头生过孩子了?”?
“唔啊啊啊没有没有生过不不要了”
王桐蹲下身来,把嘴凑过去含住他淌着乳汁的奶头,狠狠一吸,一股浓香的乳汁进入口中,他满足的咽了下去。
“啊!呜呜不要吸不要”
“你这奶水这么香,不吸岂不浪费?”王桐笑着伸手,捏住那颗椒乳狠狠一拧,喷出的乳汁就浸湿了他半个手掌,他伸手放在邬情面前,道:“你喝过自己的奶水没有?不如尝尝?”
“不要唔”邬情哭的双眼红肿,羞怯的别过头去。
王桐却不想他得逞,用手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将沾满奶水的食指伸入他口中,绞动那红嫩的小舌,邬情只能呜呜咽咽的承受着,涎液沿着嘴角流下
“好喝吗?一股发情的骚味”
没等他玩弄太久,王淮就猛插几下,抵紧了邬情幼嫩的子宫口,将浓精射在了他的子宫深处,直烫的邬情浑身抽搐,淫叫连连。
“好涨不要再射了!子宫要爆了好烫好涨不要了要去了嗯啊啊啊!”
在高潮的抽动中,他甩开了王桐捏住他下巴的手,胡乱的淫叫着,而此刻,却再没有人去注意他的反应,这父子两人用力按住了他的身躯,看着那背脊上在高潮瞬间浮现的淡金色字迹,满心震动。
“至阳神功真的是至阳神功”王淮的肉刃还插在邬情的身体里,全幅心神却都被那字迹吸引,他指尖颤抖着抚摸那古体书写的四个字,眼神中有种疯狂的热切。
“我果然没有看错”王桐也是一脸的痴迷,注意力暂时从面前这酮体上移开,“真是老天助我有了这至阳神功,那蔚山派算的了什么!以后我可再也不用受那婆娘的气了”
“闭嘴,看看都写了些什么。”王淮瞪了儿子一眼,示意他好好看。
“浩然天地,阴阳为本阳者天之气也阴者阴者”正念着,那字迹就渐渐淡去,很快便看不清了。
“怎么,怎么就没了!”王桐有些气急,捏住那已经被拧的红肿的乳头,狠狠的掐弄了几下。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无比,只是轻轻一碰就会引起全身的颤栗,哪里禁得起这样粗暴的对待,乳头处传来的激流让邬情全身紧绷,再次达到一个小高潮,花穴深处又喷出一股淫水,被那软下来的肉棒堵在体内,甚是憋闷。
然而就是这一个小高潮,让那背后的字迹又显露了几瞬。
“阴者地之蕴也怎么又没了!”王桐又在他乳头处狠狠揉了几下,邬情浑身又颤了颤,却没能再次达到高潮,王淮也在那花穴中又搅弄了一番,也没了成效。]
“这背上全是蝇头小字,少说也有上千个字,也难辨识,每次就能看这几个字,何时才是个头!就是天天肏他,怕是也要肏个数月半载的”王桐有些气急。?
他虽垂涎邬情的肉体,但自己却没有那么多“精力”,昨夜加上今天射过三次,已经让他有些虚浮,若是日日如此,怕是还没得到全部的“至阳神功”秘籍,他自己就先精尽人亡了。
王淮到底是爹,沉稳的多,思忖片刻道:“可用木马。”
“对啊对对对,可以用木马!”王桐眼中一亮,道:“这木马可是个不知疲惫的物什,定是能肏的他高潮连连!”
两人不顾邬情无力的反对,将其带到了地下的另一间暗室中,那间暗室要小很多,更加昏暗,需点了蜡烛方能视物,这暗室也更加隐蔽,本就是父子二人囚娈宠的地方,只是此时空置罢了。
那屋子的中央立着一匹木马,做的精细,只是那马背上有一根粗长的木头柱子赫然挺立,较之这父子俩的肉棒还要更粗长一些,那木柱表面打了蜡,做的极为光滑。二人将他抱上木马,不顾他的求饶,掰开他的屁股,就将那木柱插进了红肿的花穴。
不知是拨动了哪里的机关,那木马上的木柱竟自顾自的上下抽插起来,抽动的幅度极大,每次都会抽出一半,再毫不留情的狠狠顶进去。
“唔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今日已高潮了数次,邬情的身体已然变得十分敏感,他双手撑着那木马的背,试图将身体撑起一些,让那木柱插的浅些,然而这努力都是徒劳的,那木桩一下一下的击打进那花穴的深处,每一次都深深的插进子宫口,然后再猛的完全撤出,将那娇嫩的子宫口扯的肿痛不已,里面充满的精液也随着破开的小口汩汩流出,在小穴甬道中被搅弄的一片淋漓。
邬情在那木马背上扭动的像是一条被制住了七寸的水蛇,他弓起身体想要让子宫口避开那木棒,可却是徒劳,那木棒还是一次次的插入,抽出,搅弄的小腹酸胀不堪,穴内淫水、精水淋淋的随着抽插喷洒在木马背上,如同失禁了一般顺着那颤抖的大腿根缓缓流下,巨大的快感将邬情折磨的不成样子,他在木马背上扭动着,哭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