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跟在简直后边催促,“侯爷啊,快回屋吧,外边太冷,小心冻着。”
“……好。”简直抬脚往前踏出一步,他眉头紧皱,用力将脚踩到游廊上。
拉扯的力量越来越大,从正南,变成了空间,简直越往前走,双脚越难踩到地上,那股力量似乎能趁他双脚离地的瞬间,把他拖走一样。
力量突然陡增,简直一把抓住游廊栏杆,用尽全力抵抗那股力量。
孟晓不解,催了几下,见简直不但不说话,反而满头大汗,立马大声的喊了起来。
霎时,隐在屋檐下廊角里的小太监们都跑了出来。
“快,传御医。你,去宫里找殿下。快,扶侯爷回屋!再拿个暖炉来……”
孟晓还没喊完,游廊上的简直身影忽然闪出闪现了几次。正在众人以为自己是眼花的时候,简直整个人,消失在游廊上。
孟晓腾的坐到地上,他不敢相信的伸出手,在原先简直站着的地方摆了摆,确定人真的消失后,孟晓当即失态大叫,“快,去宫里找殿下,让侍卫们找人!找人——”
乌元琊前脚刚进了大殿,后面一个小太监不顾众多大臣在场,直接闯了进来,附在乌元琊耳边说了几句。
乌元琊面色立即一白,身形不稳的晃了晃,被那小太监扶住了,“殿下,孟管事派的人还在宫门口等着您呢。”
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乌元琊甩开小太监,大步向外走。
上次在海中,先生也是突然消失,会不会是先生新学的手决?莫非是我这几日不常回去,先生生气了,于是便与我开玩笑?还是,真的就……
乌元琊不敢往下想,也不想往下想。他走着走着跑了起来,练了四个月的拳法,在简直全然不知道的情况下,乌元琊已经练至中层,他奔跑起来,比寻常领者快了两倍有余。
正往大殿而来的乌青槐远远看见一道幻影一样的人驰过,手掌立即收紧,“怎么没人告诉孤,孤五弟的身手,已经如此出神入化了?”
他身后跟着的人纷纷低头,不敢言语。
乌青槐眯起眼睛。本想到不过是前进路上的一截朽木,却没料到竟然是一堵墙,一堵结实的墙。不过那又如何?是时候一砖一石的拆墙了。
乌元琊不顾一切的回了王府,站在简直消失的地方,一动不动的等着。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邱勇分派出去的人手一个个跑了回来,把所有简直去过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没有人。
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乌元琊已经在游廊上站了两个时辰,也被吹了两个时辰的冷风。等最后一个侍卫回来摇头的时候,乌元琊突然动了一下。
他挪动了一下脚。
冻僵的人失去重心,因着一只脚的挪动,往地上摔去。孟晓啊的一声跑去接人,挨着乌元琊后大呼,“快,来人啊,把殿下抬回去。”
倒下的乌元琊苍白的脸色中眨眼间透出一股青紫色,孟晓看了触目惊心,哆哆嗖嗖的拉住邱勇。
待众人抬起乌元琊,孟晓哭着在一边喊,“殿下,侯爷许是跟您开玩笑呢。这才刚晌午,就是侯爷饿了,也得过半巴个时辰才回来啊。而且侯爷还有储物袋,想吃啥想喝啥身上都有,说不定到晚上才回来呢……”
“……是啊。”
躺在板子上的乌元琊突然出了声,孟晓喜极,抽了抽鼻子,“殿下,您醒了?可千万别担心啊,要是侯爷回来看您这样,说不定有多心疼呢。”
“……是啊。”乌元琊又低声说了一句,“昨日,尚且好好的,怎么会走呢。我又没有做什么,惹先生气恼的。”
“就是就是,”孟晓低声劝,“别说侯爷今个儿没生气,就是侯爷生气了,哪回不是乖乖回来的。殿下您放心,侯爷昨个儿还说,要出门扫雪呢。”
乌元琊闭上了眼睛,被下人们抬到床榻上。屋里的熏炉一个个点了起来,温度慢慢回升。他一直躺在那里,如以往一样,在没有简直在的时候,就双手搭在腹部,双脚并拢,像是躺在棺材中一样。
这是他从书上学的。
小小的孩子,什么都不懂,被送到了乌山书院。他不像是其他孩子那样聚在一起学习。他有一个单独的院子,没人能进来,他也不常出去。只有老师每日前来,教他读书认字,教他君子礼仪。
他按着书中的规矩,一点点刻板的学着。就像是如今睡觉的样子,学的多好。
枯燥的日子因一本被乌山书院的学生打闹着扔进院墙的书打乱,那是一本天长君的事迹,这样的书坊间有很多,可乌元琊却是第一次看到。
他看了一次,就入了迷。
就如先生一样,见了一次,也入了迷。
也不知是不是幼年的执拗,不过如今这执拗,已经成了先生这个人了。没了先生,以后,又有什么意思……
时间一滴一嗒的走了过去,孟晓冲小太监们使了使眼色,拿厚厚的棉布帘把所有的门窗都掩实了。
反正屋里有明珠,只要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