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这几天重获宁静的房间。
透明的水珠顺着背肌之间的深谷一路滚落至后腰,蒸腾的水汽让眼镜片变得有些模糊,莫凡头发都没有擦,甩了甩沉重的头发,烦躁的拨弄着手机,十点,本应在九点就到来的消息,还是迟迟没有出现。
钟浪离开的这几天,在莫凡上床之前,消息总是会准时的到达,无论他是不是回复,回复的态度是怎样,钟浪仍会一如既往的坚持,这让习惯了一个人生活的他,突然和钟浪有了种微妙的默契,最初他也只是想看看钟浪可以坚持多久,只是一旦人养成了习惯突然间的失去,总是像缺少了什么。
这是默契消失的第二天,他就已经按耐不住,或许这个人这么多年对自己的影响力,从来都没有减少过,不然不会如此难以原谅,更加不会这么轻易让一个伤害过自己的人重新进入自己的生活。
莫凡啊莫凡,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把手机和眼镜扔在一边,手掌盖住双眼,罢了,纠缠了这么久,再试一次。
上飞机之前,莫凡最后一次看了眼手机,始终没有钟浪的消息,他摁亮屏幕,给钟浪打了个电话,已关机,只好给那边传了一条短信——我去城进修,方便联系了给我消息。
刚从家族联批斗中脱出身来的钟浪,手机开机时跳出来的第一条就是莫凡的短信,在高兴之前,他就输入了莫凡的电话号码,按下了绿色的通话键。
手机那头传来的是提示关机的女声,他不死心的又拨了一次,得到同样的结果,他握住手机的手,手背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他心里有些发冷,他不知道莫凡到底是因为太忙接不了电话,还是因为这今天没有他的消息而在生气,他不想让这段时间所有的努力化为泡影,他等不及想见到他。
钟浪眼下还挂着青色,下巴上还冒着胡茬,等不及打理,换了衣服,直奔机场,飞去城。
下飞机,从莫凡的同事手上骗来莫凡酒店的地址,风驰电掣来到酒店,立在2021房门口,虚放在门上的手迟迟敲不下来。
与莫凡重逢以来似乎很多时刻他都是这样的情景,他狼狈的站在门外,等着敲开那张紧闭的门,一生所有的厚脸皮,放在这个男人面前,似乎都不够用,可这都是他欠他的,欠了这么这么的多,要怎么做才能重新在一起?缠着人不放的是他,对一切感到迷茫的也是他。
只是这次始终有什么不同。他没有敲,门自己向他敞开了。
一股大力将他扯进了房间,拥进了熟悉温暖的怀抱里,接着是一个带着烟草味的濡shi的亲吻,金属框的眼镜棱角刮在他的脸上,刺痛使他感到兴奋,奔波的疲劳,一瞬间不知藏到哪里去了。他被顶在墙上,大腿抵在他的会Yin处,上衣下摆被掀开,微凉的指尖探进了他的上衣里,揉捏着胸前饱满的两点,他本能的退缩,却被更紧的束缚在男人的双臂间,男人的舌头占满了他的口腔。男人的犬齿磨破了他的嘴唇,他沉浸在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吻里,沉迷在男人沐浴之后的独特香气里。
裤子被脱下来的时候,钟浪突然流着泪推开了身前本能渴望着的男人。
莫凡从上方望着专程为自己而来的钟浪,他看着这人满脸的泪迹,疑惑的皱起眉头。
钟浪看着莫凡眼镜片里自己狼狈的倒影,眼泪更是停不下来。
他抽噎着断断续续的说,“不不不做炮友”
“嗯,不是炮友。”莫凡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性感的摩擦着。
“你说什么?”钟浪瞪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莫凡突然靠近他的耳边说,“不是炮友,你是我的。”
含入耳珠尝了个遍后接着说,“它想你了。”
他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下身,隆起的巨物隔着单薄的浴衣传来滚烫的热度,几乎烫手,他先是逃一样缩回,又突然放松下来,轻笑一声,蹲下身子,掀开了眼前的布料,充满爱意的亲了亲硕大凸起的jing头后,挑起眼睛,望着莫凡勾起唇角,带着几分兴奋,还有几分挑衅,将男人的巨兽纳入了喉咙里。
看着钟浪吃力的吞吐着,巨物在那张单薄的嘴唇里进进出出,纤细白嫩的脖颈泛起阵阵粉意,连两侧因为用力爆出的青筋,都性感得勾人去啃咬,莫凡身体里所有的血ye瞬间被点燃,动作愈发粗暴起来。
钟浪被扯起来,性器离开口腔,红肿的嘴角挂着银丝,他被狠狠的扔在床上,短袖被生生撕开露出深红的果实和Jing瘦的腰部。
莫凡一边玩弄着手感极好的两点,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钟浪后腰处深邃迷人的腰窝,仿佛从这两个小小的凹陷里,能品味到世上最醉人的美酒,他不断舔着,敏感的钟浪不断的颤抖着,又被一直按在原位。
待到床上人后腰处满满布上光泽,裤子也同时离开了他的身体,拿来床头的手霜粗略的扩张一番后,巨大的性器缓慢的顶开紧缩的xue口。
他虽然努力放松着,有一段时间没有进入的谷道开拓得十分艰难。
“进来干我我没事”
莫凡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