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损耗过度的莫枫云无意识地呻yin几声便趴在玄澈身上沉沉睡去。玄澈小心地半抱起师兄,那方才射进去的白浊ye体顺着结实的大腿根部流下,玄澈顶着一张大红脸,用他被撕坏的衣物将人里里外外擦了个干净。看着怀中人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玄澈心中柔软极了。方才事发突然,未仔细端详师兄的身体,此时细细观之,见那细韧的腰身、健壮的胸膛与腹部上均散落着狰狞的伤痕,师兄这些年武功Jing进不少,早已位列一流高手之列,江湖上鲜有敌手,这想是些陈年旧伤疤了。最令他触目惊心的是那道从腰侧直直划到小腹的疤痕,时隔多年,那里只余一条发白的印子,可玄澈却知道这伤的来历。14岁那年自己和三师姐、五师兄他们悄悄下山历练,却不想惹上了悍刀门,悍刀一门行事诡秘毒辣,武功不似出自中原,刀法变化莫测难以捉摸,十几岁的玄澈他们哪里是这些老江湖的对手,三人苦苦鏖战,边打边退,身上皆负了伤。幸而遇上下山来寻他们的大师兄,大师兄那时不过17岁,便扛起了保护师弟师妹们的责任。后面的事情玄澈不忍回忆,那一战莫枫云击毙悍刀门两大高手,一夜成名,却也身受重伤,三师姐直哭成了泪人。最终大师兄还是靠着师父珍藏的九转镇命丸挺了过来,又修养了三月有余这才化解了内伤,只是那些狰狞的皮外伤却是多少上好的金疮药也无法抚平了。
玄澈一阵心疼,把怀中人抱到了自己平日睡觉的草席上,轻柔地披上外衣,这才放心地去洞外的溪涧中冲凉,他需要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好好捋一捋。这件事虽说是大师兄主动为之,可自己也是占足了便宜,想起师兄刚才那副诱人的样子,玄澈只觉口干舌燥,下面那物竟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玄澈无奈地暼了眼那Jing神抖擞的小兄弟,觉得自己真是禽兽,怎么光是想着大师兄都能发情呢。
玄澈草草洗了个澡,心里直记挂着师兄,披上那身还算完好的亵衣便匆匆返回了山洞。玄澈本是被师父赶到这荒山野岭历练,无意中发现了这么个山洞,他在这洞中住了一月余,已然适应了自给自足的原始人生活,可不知大师兄受不受得住。
玄澈运起轻功回到了洞口,眼角暼到被遗忘在地上的野味,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晚饭,大师兄从寅时就一直和自己在一起,一定也未吃。玄澈刚要去把野兔扒了烤几块兔rou给师兄垫垫肚子,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匆匆折了出去。
莫枫云朦胧中闻到了一阵烤rou香味,思想还未回笼,身体便先一步做出了反应,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莫枫云缓缓睁开眼,眼前的光线有些昏暗,他不适地揉了揉眉心,只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牵动了下面那处隐秘的部位,只觉火辣辣的疼。忽的,似是想起了什么,莫枫云身体猛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