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穆亚下身的酸软蔓延全身。
“爸爸唔停下要插坏了”穆亚晕眩,抱着马头哽咽。
霍里曼不为所动。穆亚的花穴流出的淫水打湿了半透明的裙子,裙子清晰的勾勒出阴茎和被撑大的粉色花穴。霍里曼顺着线条轻轻抚摸,按上了穆亚的跳动阴茎,龟头上已经湿润跃跃欲试的准备积攒释放,他的手在马眼上打圈,猛地扎了一个冰凉的长条金属塞进去,然后把金属连着的箍环套在阴茎上!
“啊!”那类似金属的坚硬物体把脆弱的尿道塞的结结实实,冰凉无情的堵塞着发泄的通道。
“我要开始惩罚了。”霍里曼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戴着皮质的黑手套,从低胸裙的领口拉到双乳下,伸进乳沟把丰满柔嫩的肉软搓圆捏扁。打一棒给个甜枣穆亚虽然知道但是无力反抗,他被皮质手套特殊的质感爱抚的脸颊通红,感觉到那双手把乳肉抬起并拢,勒出更幽深的诱人的沟壑。
“好好胀摸摸奶子爸爸”穆亚情难自已,主动晃动木马寻求肏干。
皮质手套搓揉着双峰上的粉樱桃,大樱桃殷红欲滴,发硬的挺立。霍里曼认真的爱抚着乳珠,然后拿出两个圆环,圆环上还坠着两颗小巧的铃铛。他先在一个挺立的乳珠上扎入贯穿,几滴鲜血从乳环上渗出。穆亚被穿刺疼的一个挺身,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你你”木马被穆亚激烈的反应推的大力摇晃,穆亚被肏干只能破碎的控诉,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不喜欢!”
霍里曼冷着脸说:“还有一个,别动。”他直接箍紧一边的奶子,乳肉从指缝中挤出,穆亚吓的抽噎,又生怕他扎歪了再来一次。所幸霍里曼又稳又准,穆亚的乳珠又一次被穿刺了,他俯身抱紧马头不说话。
“起来。”穆亚知道了霍里曼的手段,无奈的抬起上半身稳住平衡。
“等下你必须大声叫。”霍里曼拿起一根皮鞭,穆亚留着泪闭上眼。第一鞭打在锁骨上,穆亚吃痛的哼叫。第二鞭子打在刚被穿环的双峰上,铃铛被打的左右晃动响个不停。第三鞭刁钻的从大腿内侧勾向被插的满满的下体。鞭子的破风声嗖嗖嗖化作鞭影打在穆亚的身体上,利莫西砸出的青紫印子全部抽成通红的鞭痕。
穆亚从断断续续的痛呼变成了哭着哀求:“爸爸饶了我吧好疼别打了我知错了我一辈子是爸爸的母狗是贱奴隶我再也不敢了原谅我别打了”一种疼痛能忍,但是鞭打混合着木马的肏干,让穆亚崩溃。他双手护住身前就不能抱着马头,被马头插的花穴喷出淫水,但又被堵住尿道不能释放。
霍里曼没有停下,他把每一道青紫的痕迹都覆盖上红色鞭痕之后才问穆亚:“一辈子?”
“嗯啊一辈子是永远永远都是爸爸的奴隶别打了求求你呜呜”
霍里曼不太熟练的勾起嘴角,竖瞳在眼中一闪而过:“这是你的承诺,我接下了。”他从木马身上把穆亚抱下来放在地上,穆亚花穴发出清晰的啵声气音。穆亚趴在地上,全身皮肉火辣辣的疼,非常想把堵住尿道的刑具拔出来,他忍住了。
他抱上霍里曼的西装裤,呻吟:“爸爸好痛别欺负我”
霍里曼把他红色的长发捋到肩膀后说:“母狗是怎么叫唤的”
穆亚闭上眼复又睁开:“汪汪汪汪汪汪汪”他脖子上拴着锁链项圈,爬起来乳环上还有铃声,是名副其实的母狗了。
霍里曼似乎真的高兴起来了,大理石般冷硬的线条略微柔和,居然有兴趣解释:“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会告诉你一部分真相。”他又拿出了个坠着铃铛的环状物。
“爸爸不要”霍里曼把穆亚摁倒在地上,撩起长裙,轻易的分开了双腿。皮手套撬开蚌壳,露出蚌壳里的珍珠一样的花核。花核已经被木马磨的红肿肥嫩,被霍里曼揉捏充血。
“记住,不能动。”随即难言的刺激和痛楚让穆亚缩起,霍里曼把环刺到阴蒂上!
“啊!哈啊”敏感的疼痛和酸麻,居然让阴蒂喷吹出了大股甜腻粘稠的蜜液,噗的呲出到霍里曼昂贵的西装外套上。穆亚害怕的直抖,可霍里曼似乎完全没有介意,兴致更加高,他把整个身体压在穆亚身上,舔舐着穆亚的耳垂。
“你潮吹了。奖励一个线索。比如你藏的这张纸——去找护卫狄龙询问,他住在迷宫花园旁边的木屋。”
穆亚抱上他问:“他圈起来标注的‘胜利’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霍里曼偏过头和穆亚对视,完全不遮掩竖瞳,他说:“胜利是指——主天使亚纳尔。狄龙召唤了主天使亚纳尔降临。”
“等我。”说完霍里曼离开了房间。利莫西躲在角落里屏住呼吸看着屋里发生的一切,僵硬的杵着。
穆亚不敢走,利莫西和兰斯还有失踪的洛伦都和他一样孱弱,只有等对方发泄完了才能提出离开。穆亚就躺着,没一会突然从门口传来奇怪的沙沙声。穆亚起身望去,他终于想起了这声音是什么,这是爬行动物在蜿蜒游走的声音。
那是一条蛇。很长,更像蟒。纯黑色的鳞片,灰白色的竖瞳双眼。它从门口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