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如死。
当然,除了最后一次——骨痕的那次。
很不幸,他没想到背云珠是假的,玩脱了,也直接把颜清回害死了。
颜清回死了之后,段承栩基本上也跟着去了七八分的命,只余三四口气儿吊着魂儿,人不人鬼不鬼的在颜清回棺材边乱晃。
这一不小心,还真把人给晃回来了。
晃回来后,段承栩基本就处于“半疯”了,整日整夜的看着颜清回,事不做,觉不睡,生怕一转眼,颜清回又没了。
最后还是颜清回捏着段承栩的耳朵把人拎到了书房,一碗凉茶泼在他脸上,浇了个透心凉。
“你这一天天的什么也不干!要饿死我不成!库房里都搜不出三瓜俩子了,再这么下去,你还不如赶紧撞死在我棺材旁,省的我眼烦!”
颜清回气得直插腰,一根手指戳到段承栩脑门上,差点戳出来个洞。
“早知这样,我还不如不回来了!”
“不不不!”段承栩最怕提这事,连忙摆手摇头,赶紧叫人来商议淮岭门的事宜。
不过,这二门主和管家刚进门,等着他吩咐,段承栩一张口叫得又是“清回”二字。
这下颜清回算是彻底服了,干脆也用不得他了,自己拉着其余弟兄一起商议事宜,留着段承栩眼巴巴的在一旁看着他,眼睛里的痴迷都快化成水溢出来了。
整个就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不过还好,没两个月段承栩就缓过来了,终于不再像个二傻子一样整天守着人了。
书房里,颜清回斜倚在小榻上看书,时不时的吃吃点心水果。
段承栩放下笔,看了看他,这一看又收不住了。
他径自走到榻边,握住颜清回刚伸出来要取茶的手。
颜清回往旁边瞥了一眼,抽回自己的手,在他手上拍了一下,“又下来做什么?怎么处理这么点事情都坐不住了?”
“累了,手都酸了。”段承栩重新握住他的手,把人拉进自己怀里。
“揉揉,嗯?”段承栩轻声哄他。
颜清回受不得他这样说软话,便放下书,覆上了他的手掌。
段承栩的手是习武之人的手,宽厚有力,还带了许多剑茧,虎口处有个很清晰的牙印,颜清回记得,那是自己之前咬的。
段承栩看他这样用心按着自己的手,便忍不住低头亲他,双唇相接,这一亲另一只手便滑进了颜清回的衣领。
“嗯……别闹,这是书房。”颜清回被他撩拨得有些动情,声音也沾了几分沙哑。
“书房怕什么,又不是没在这做过。”段承栩手里的动作变本加厉,继续引诱着他,“清回,清回你摸摸我。”
“不……”颜清回誓死不从,“那么硬,有什么好摸的!”
段承栩笑道:“那软了你就愿意摸了?”
颜清回被欺负的眼角泛红,接不上话茬,手一松,彻底失了城池。
“段承栩!”颜清回声里带着颤儿,一声叫差点拐了十八个弯。
“在呢,在你里面呢。”段承栩嘴里不留情,身下动作却温柔得很,生怕弄疼了人。
颜清回最受不了在白天胡闹,更受不了在除了卧房以外的地方和段承栩亲热,因为每次他都会变着法子折腾自己,自己也往往泄的更快。
这次更好,段承栩捡了几枚果子碾碎了放在颜清回的身上,和着甜腻的汁水把人舔了个遍。
颜清回只恨自己怎么不快点晕过去,心里狠狠发誓,今晚一定不让段承栩回房。
可一到了晚上,段承栩真示弱起来,他还真招架不住。
颜清回把他的被子丢到地上,自己坐在床上,手里狠劲的攥着衣角以示决心。
段承栩站在一边,手里是中午在书房胡闹时扯坏的衣裳,脸上惋惜不止。
“清回真是,这是今年你新给我做的,我还没穿够呢,怎么就给扯坏了呢……”段承栩抱怨道。
颜清回听了这话忍不住了,“明明是你自己不知收敛,欺负我欺负个没够!正好,坏了就坏了,我可不想再给你做了!”
这下段承栩可不乐意了,“明明是清回扯坏的……我穿的可珍惜了……”
“我做的衣裳,我愿意扯就扯!”颜清回拿过一边的枕头,劈头盖脸的朝他砸去。
段承栩抱着衣服挨了下狠的,嘴里却道:“好清回,再给为夫做一身吧。”
“不要!”颜清回拒绝的干脆。
“清回……”段承栩不依不饶,放下衣服把颜清回惯用的做衣篮子拿了过来,却见篮子下面压着个布包。
段承栩趁机打开,果然,里面是件成形的玄色外衫,针脚密密,几处点缀绣的极为用心。
颜清回从不穿此色,这一看便知是要送给谁的心意。
段承栩不动声色的笑笑,颜清回却变了脸色。
“走开……”他抢过包裹,耳朵不知不觉的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