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肠道已经被他肏到拐弯的地方了——肏干起来。
“别深太、太深了”温瑜崩溃地哭,屁股发颤。他的股缝很深,夹着郑远山的一截柱身不断地抖。
郑远山鞭挞他的后穴,一连串深重的肉体交撞声:
“不干那么深你会那么爽吗?”
温瑜一下咬紧了他,酡红着脸摇头。
但没肏上几下,又出了新的问题,温瑜扭着身体小声地哭叫:
“痒哥前面痒”
郑远山肏他阴穴的时候,温瑜会沉溺在快感中,不怎么顾及阴茎,经常连自己射了没射都不清楚,但是后穴挨肏的时候就不一样。
前列腺和阴茎的射精感直接挂钩,阴穴更是因为没有被插入而变得分外饥渴。
郑远山没有理会,由着温瑜的前穴空虚地张合,饥渴地流水,粗大的阴茎将后穴软肉撑平,一下下擦过敏感的前列腺。
肏到一半,温瑜就崩溃地试图去解前面的蝴蝶结,阴穴更是湿得吐出一摊热液。
郑远山抓住温瑜的双手,反手叠在身后,用衬衣绑紧。
温瑜哭着摇头,但手上反抗的力道很轻,后穴含紧郑远山的阴茎,被郑远山抓着死干。
郑远山让温瑜不射精高潮了一次,这才粗喘着气,重新插回前面。
插入的时候很意外,温瑜的阴穴也紧紧绞在一起,里面全都是黏滑的液体,像高潮过一次。
郑远山插进的时候,温瑜阴穴的软肉几乎是饥渴而紧迫地拥住他。
“那么想要我?”他勾着温瑜脖子上的“颈带”,煽情地舔吻温瑜的脖子。
“嗯嗯”温瑜的喉咙里哽着唾液,阴茎仍然被绑着,憋得发紫。
他被肏得失神,没听清郑远山的话就连声答应,唯恐热烫的阴茎从里头拔出。声音里满是黏糊的糖味,换来郑远山一阵急促而凶狠地肏干。
他们一直做到影片结束,踏踏实实两个半小时的性爱,交合处淌满粘腻的液体,连毛发都被打湿。
温瑜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高潮,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郑远山给肏透奸穿。
后来大概是郑远山也快到了,郑远山将他压到放低的车椅上,绑在一起的手往上一拉,套到车椅的头枕后。
郑远山压着他的手,像一只肌肉流畅的黑豹般俯到他身上,密集的亲吻如狂风暴雨落下,拍打在他的脸颊、耳朵、肩颈上。
温瑜喘不过气,觉得自己被溺毙了,情欲、高潮、亲吻、爱。
郑远山重重掐着他分开的大腿,暂停了一会的性器凶神恶煞地肏干进来,肉体交撞的声音连成一片,越发地狠戾深重,几乎是在杀人。
温瑜只觉得自己被越肏越高,残忍的快感和痛楚堆积之下,连灵魂都要飞出躯壳。郑远山潮热的气息喷吐在他脸上,他听见郑远山急促而热烈地要求:
“夹紧!瑜儿、乖瑜儿,夹紧点!”
这个时刻,紧不紧倒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但是主动地夹紧郑远山的阴茎,则是在表示,他需要他,他希望他肏进来、射进来。
“进来哥进来哥”温瑜哀叫,声音闷在潮热粘稠的空气里,身体绞紧。
郑远山凶煞的阴茎强硬地奸开他紧缩的肉道,直刺进最里最娇弱的子宫之内,数十下抵死的肏干,耳朵里都响着剑刺穿血肉,液体坠落的声音。
两人同时高潮,将一切能射的东西都射了个干净。
粗重的喘息声占满车厢,郑远山胯下又压深一点,伸出粗糙手指,插进温瑜发里,抚摸他汗津津的脑袋、耳垂。
他们接着回了家,晚上的时候,两人一起躺在床上。
温瑜赤裸地躺在郑远山的臂弯里——做过爱的那天,郑远山允许他裸睡——郑远山抚摸他的身体,半响,慢吞吞地问:“今晚满意吗?”
温瑜没料到这茬,吞吞吐吐半天,说了实话:“有点有点不满意”
踏踏实实干了两个半小时,并且以为自己表现很优异的郑远山:“哪里不满意?”
温瑜:“你没有把我从圣诞袜里抱起来啊?”
郑远山:“???”在车里我要怎么把你从圣诞袜里抱起来?
温瑜放开了话头,居然肆无忌惮地指责起来:“而且你抱的时间也不对!”
郑远山:“怎么说?”
温瑜:“你应该在平安夜过后的圣诞节,把我从圣诞袜里抱起来。”
郑远山无言以对,他在内心面无表情地吐槽:哦,原来你是这样喜欢刁难人的小瑜儿。
却没想到温瑜接着说道:“这样我就是你的圣诞礼物了!”
过了一会他又补充:“你不能有其他的圣诞礼物了。”
郑远山的心霎时软成一片,都不知道怎样回复才能给予温瑜等量的爱意。
沉默一会,他把赤裸的温瑜拥进怀里,抚摸着他的背脊,绵密地亲吻他的唇瓣。
他叹息着:“好瑜儿,哥当然只有你这一个‘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