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被用力一推,头晕目眩的明池被狠狠推倒在地。
他要站起来,却被郑则一脚踩住胯间最脆弱的地方,明池一声痛呼侧蜷起来,裤子又掉到腿弯,他这才发现他的手腕被郑则用皮带一圈一圈紧紧反缠在身后。
郑则急躁地解下腰带,把明池翻过身去,拉起对方身后缠在一起的手臂,直到韧带的最极限,为了避免被拉伤,明池的腰部下压,肩膀后仰,郑则的衣服对他来说尺寸过短,深深的腰窝完全暴露在身后人的眼里。
“先生?!”痛觉令他清醒,明池反应过来现在的姿势,“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帮您联系刚才的”
“闭嘴!”郑则压在明池腿间散乱的裤子上,止住对方不断的挣扎,“我是老板,听谁的啊?”
明池赤裸紧实的臀部感受到一阵热气,随即是一点湿润和圆润的头部,同为男人他当然一瞬间就知道那是什么:“先生,您喝醉了,我是呃啊!”
郑则被药性烧红了眼,硬邦邦的粗长性器迫不及待地想插进那个看起来很紧张的不断收缩的小口,那地方从未有过外来者造访,理所应当地把他挡在外面。他的声音听起来压抑又沙哑:“你是明池,给老子放松点。”
明池当然学不会放松,他只想着赶紧逃离这个尴尬又恐慌的场面,却不想挣扎的动作更惹怒了箭在弦上的郑则。
伸来明池面前的是熟悉纤长的手,来不及让人欣赏它的骨节分明,下一秒就紧紧捂在明池的口鼻上,不留一点缝隙,扼住了因酒精而滚烫的呼吸。
明池只觉得口鼻全是自己吐出的酒气,氧气被郑则的手阻隔在外,呼吸不畅和酒精持续的作用让他才清明一些的神志又开始昏沉,依稀听到玄关抽屉的声音,然后股缝间传来一阵清凉滑腻的液体触感。
怎么玄关还放了润滑剂
明池迷迷糊糊地想,自己什么时候整理过吗?
直到屁眼里被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撑开,粗暴没有耐心地扩张带来让他更清明些的痛苦。
“唔唔唔!”明池踢蹬着肌肉结实的长腿,却无奈裤子被郑则踩住,裤腿缠在没来得及脱的鞋子那里成为了最大的阻碍。
郑则盯着两瓣因为缺少阳光照射而比其它地方肤色更浅的臀缝中那个小洞,被自己的手指拉得发白不断变着缝隙的形状,润滑剂随着自己的动作咕叽咕叽作响,他失去耐心,拔出手指,拉住绑在明池手腕上的皮带,像拉着马缰一样,松开捂住明池口鼻的手,眼睛发红地看着身下人大口大口喘息,甚至被突然涌进的空气呛到咳嗽。
发疼的粗壮滚烫性器再也无法忍耐地破开依旧妄想逃离的肉口,直直捅了进去。
“呃唔——”
和明池的痛呼同时,郑则心满意足地深深吐了口气,因药性而持续硬挺的性器终于进到温暖紧致的甬道里,伴随着大开大合抽插动作的湿润水声,不知到底是润滑剂还是未扩张完全就插入而产生的伤口流出的血液。
“先生不可以这样”
明池几乎感觉自己从腿间被直接劈开一般痛,这和他以前受过的伤完全不一样,这种痛苦既剧烈又羞耻,他眼前发黑,但却无法彻底晕厥过去,清晰、无可避免地体会由不可置信的地方一点一点被侵入到身体肠道深处的痛苦。
“不可以?”郑则冷冷笑道,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如果不是被他爸发现,他才不会闲着没事进娱乐圈乱搞来放松家里的警惕。
虽然今天是因为意外,但被欲望冲昏头脑的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只会拒绝我的要求,我爸的要求倒是唯唯诺诺的对吗?”
明池本来不会这么无力抵抗,酒精让他晕眩和绵软,反抗的手臂反缠在身后被雇主用力牵拉到极限,腿被凌乱的裤子缠住小腿,怎么挣扎都无法使力,加上最最脆弱和羞耻的地方被人打开,陌生又熟悉的痛苦让他无所适从。
明池被郑则拉着手臂,一手握着他的胯骨,狠狠往里撞击,他的后穴在不得章法地排斥着侵犯,褶皱的肉道反射性地挤压,却把那根硬如铁棍的滚烫肉棒吸得更加兴致勃发。
他恍惚间下意识用肩膀和胸膛拼命往前挪动,试图逃离疯狂的性交,却在刚开始一点端倪时被骑在身上的老板儿子发觉,被拽住手腕往后拖回并没有挣出多少的热硬肉棍上,囊袋啪得发出淫靡的声响,和交媾的水声一起令人面红耳赤。
“想跑?”郑则怒气更盛,狠狠地拍打着明池挣扎扭动的屁股,那里紧绷硬实,浮起一个个掌印的同时,施暴者细嫩的掌心也拍得发红发痛。
明池听不清郑则说的话,屁股里痛得近乎麻木,脑海视线更为眩晕,酒精过敏造成的细微痒意细细密密地遍布全身,他只剩下逃跑的本能。
可手被绑在身后,他只能靠着被西裤和内裤缠住的膝盖一点点往前爬,郑则放任他走出一小段,然后追上去狠狠捅进深处,满意地听到明池模糊的闷哼,然后看着那副肌肉结实匀称的矫健躯体再次忍不住往前爬。
如此往复,明池的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