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出一股热潮来。
说起来,公司刚成立,事情简直忙不完,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近了。
“是,主人。”程放夹紧了大腿,羞耻地膝行了几步,然后听话地转过身,像只母狗一样伏了下来,让季非看他被淫水洇湿的屁股。
人前他是脾气暴躁凶悍无比的总裁,人后他是弟弟的专属骚货。
季非抬脚就踩了上去,重重往下一压——
程放闷哼了声,英俊的脸上迅速浮起红晕来,却丝毫没有抗拒,任由那只皮鞋从他的脊背往下探,最后落在臀沟上,轻轻踢了踢。
“嗯啊!”男人失声叫了起来。
“浪叫什么,外面都是员工,你是不是想让大家听到你的叫声,然后知道你其实是个多么淫荡的骚货?”季非继续拿皮鞋沿着西裤绷紧的曲线往下伸去。
程放“呼呼”喘了几口粗气,脸憋得通红,总算明白装修时弟弟要求的隔音效果要好是为了什么,顿时有些羞愤和难堪,但身体却实打实地兴奋起来,毛孔都张开了,浑身起鸡皮疙瘩,明明有冷气,他还是出了一头的汗,睫毛都被打湿了,嘴唇倒是格外的红艳干燥。
“别、别在这里”他的声音夹杂着羞意和哀求。
“明明爽得不行,逞什么能呢?”季非看了眼皮鞋上的水光,语气不屑。
程放自己也觉得身体比平时要亢奋,胯下那口淫穴简直跟涨了潮的河流一般不停地往外出水,单单这几十秒,他里面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可能外面的裤子也湿了,那种黏黏乎乎的感觉让男人羞恼不已,又说不出什么辩驳的话,只能狼狈地伸着脖子,喉结上下滑动,发出响亮的吞咽声,“轻、轻点。”
自从纹了身,他那一片的地方要比以前更加敏感。
季非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程放越是这么叫痛,他越是兴奋,忍不住从抽屉里拿出根长鞭,狠狠抽在男人湿透的屁股上。
“又想在主人面前撒谎,骚货,我要打烂你的骚屁股!”
“啊、啊啊别!”程放痛得大叫,反应过来又马上闭紧嘴巴,他越是隐忍那根鞭子越是打得凶狠,打得淫水滴答泛滥,“别打了主人!我知道错了、嗯啊啊、好痛求主人轻点、呃啊啊啊、别打那里!”
刁钻的鞭子却是抽到了淫穴上,剧烈的疼痛产生的瞬间,程放猛地感受到了更加汹涌的快感。
他知道这是弟弟起了情欲,心里隐隐惧怕不安,却又忍不住有些渴望,想再次体验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骚货,水都滴在地板上了,还说不要,真是个天生的荡妇!”
鞭子似乎找到了更加有趣的地方,不再只停留在屁股上,阴茎、淫穴也被多番照顾,只三分钟下来,程放已经浑身是汗,两颊晕红,眼神迷离还夹杂一丝羞耻的水光,被梳的人模狗样的头发彻底倒了下来,几缕几缕黏在脑门上,有些还不小心刺进了眼睛里,弄得男人眼眶湿红,一副被玩得神魂颠倒的模样。
明明一件衣服都还没脱,这个男人就快射了。
季非看得喉头发紧,欲火焚身,毫不客气地命令他脱掉衣服裤子裸身趴在办公桌上。
好在这张办公桌极大,足以躺下这么个健壮的成年男人。
程放简直羞耻极了,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平时办公的地方,脚上的皮鞋和袜子倒还完好,小麦色的胸膛、精壮健硕的肌肉、修长有力的四肢无一不在彰显着男人的强壮和诱惑。只是在季非的逼迫下不得不大开门户,那个被抽得通红肿胀的淫洞徐徐绽放,唇口甚至还有黏连的淫丝,殷红的花蕊时不时颤动着,那根粗壮的鸡巴也竖得笔直,顶端不断有白浊滴出来,仿佛是垂泪的蜡烛似的,黏乎乎的体液汇聚在大腿根,又顺着沟壑往下滑,没入臀缝中。
季非随手用领带在男人脖子上缠了一圈,反手将对方的双手绑过头顶,这下彻彻底底变成了个予取予求的肉便器了。
“主人”程放羞耻不已,又不敢叫太大声,毕竟隔音效果再好,也有被听到的可能。
季非伸手在程放的乳头上放了两个夹子。
男人的胸长得很好,胸型完美,线条流畅,奶头微微下垂,刚好适合被夹住。季非挑选的这对夹子会夹得非常紧,已经不太算情趣用品了,是凌虐时才用的那种,一咬上去这身小麦色的健壮身躯就痛苦地颤抖起来,肌肉组织僵硬无比,连带桌子都在发抖。
“额啊啊啊、不要、主人、拿下来、拿下来吧!”程放连声急道,整张脸涨得通红,耳朵都开始充血了,但胯下却诚实地挺立着,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趋势,反倒更加昂扬。
“别怕。”季非抓住那根阴茎,只撸动几下,就露出了紫红色的龟头,马眼口已经胀开,冒着白浊的小孔微微颤动。
“你做什么、嗯呜、别、别插进来会坏的、不要、不要嗯啊啊啊啊!”程放虽然知道的残虐,但季非从来也只是打屁股踢几下而已,最多滴个蜡烛,还是滴在乳头上,根本没有折磨过其他地方,这会儿眼睁睁看着季非拿着根细长的管子、一副要往马眼里扎的架势,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