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货刚刚射出来,才这么一会儿,又硬了吗?”季非一看到程放那张脸,心中的恶趣味就无法控制地放大,根本顾不上扮演乖巧弟弟了,一把捏住男人汗shi的下巴,逼问道。
程放喘着粗气,喉结剧烈地滑动了下,瞳孔发颤。
其实季非捏住下巴的力气并不大,程放完全可以挣开,但他只是呼吸急促、脸颊绯红,满心的羞耻和难堪,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胯下居然真的像弟弟所说的那样挺立起来。
“”程放的呼吸声夹杂着短促的呜咽,眼睛也溢出羞耻的水光。
“sao货又不会说话了?”季非拿鞋顶了顶男人那个shi红的yInxue,对方反应很大似的地颤抖了几下,大腿根的肌rou抽搐着,上面的Yinjing一下子翘了起来,紫红色的gui头上还沾着点的白浊,看上去被踩得很爽的样子。
“是、是sao货又硬了”
“答得不错,给你点甜头。”季非轻笑出声,慢吞吞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根硬到快爆炸的Yinjing露了出来,“赏你根鸡巴吃,sao货。”
他脚还踩在程放的私处,摆明是要男人像狗一样伸长舌头来舔。
程放觉得屈辱极了,但身体却诚实地被这根散发着腥膻味的大鸡巴吸引住了,嘴巴里津ye泛滥,内xue也是一阵阵的强烈瘙痒,仿佛在无声地催促他上前。抗拒是抗拒不了的,汹涌的情欲会逼疯他,程放只能闭着眼睛,不知廉耻地伸出舌头,极力舔住那根紫红Yinjing。
这是他第一次舔鸡巴,舔的还是弟弟的鸡巴。
舌头刚一裹上gui头,那浓郁的味道就让程放浑身发颤,半是为自己的堕落和弟弟的羞辱而愤怒,半是为身体的快感而沉迷痴醉。
“sao货的舌头这么大,这么会舔,以前舔过很多男人的鸡巴吗?”季非爽得眯起了眼睛。
程放闻言登时涨红了脸,好像才意识到刚才自己是有多熟练地吸吮鸡巴。
季非皱眉,“不要停。”
程放僵硬了片刻,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想发泄的情感压过理智。他这回含得更深了,几乎将这根粗长的鸡巴整根含了进去,导致口腔被撑得很开,两颊凹陷,时不时发出几下干呕声,神情狼狈不堪,发丝凌乱。
“嗯唔、嗯呜”男人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心甘情愿地吞吐鸡巴。
温暖紧致的口腔包裹着Yinjing,爽得季非长叹一声,按着程放的后脑勺用力往前顶撞了十几下,完全将那个狭窄的喉管当成xue口一样不停抽送,直把男人插得呜呜直叫,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
“鸡巴好吃吗,sao货?”季非一点也不急于发泄,在凶猛的顶撞过后,他又徐徐退了出来,粘连着银丝的gui头抵在男人的唇齿间,看上去异常yIn荡。
程放的眼圈泛红,喉结颤动了几下,放在腿侧的拳头捏紧又放松,足以证明他内心的挣扎和羞愤。
“好、好吃。”说完这句话,他的脸简直红得要滴出血来,身子一阵颤抖,下面的yInxue抽搐着流出股汁水。
“那再赏你尝尝,免得sao货不满足,又尿了一地。”
程放又羞又气,但又抵抗不住鸡巴的诱惑。季非只挺腰在他嘴里抽送了几次,他就迫不及待地张开口腔,还卖力地用舌头来回在gui头上打转舔舐,吸得嘬嘬作响。
这么个凶悍的男人,此刻衣衫不整地跪在胯下给自己舔鸡巴、还舔得一脸餍足,那模样、那表情,简直比天生的荡妇还要下贱,一边舔,一边还情不自禁发出陶醉的呻yin声,裤裆翘起的那玩意儿一晃一晃地,顶端兴奋地滴出Jing水,至于花xue,则被鞋底踩住,具体什么情状从表面看不出来,但如果有人这时候闯进来,就能看到他被yIn水打shi的屁股。
“sao货。”季非被程放这副神态撩得心痒痒,鸡巴又突突胀大了一圈,“把屁股撅起来,给主人看看你的sao屁眼。”
程放挣扎了半晌,还是屈服于身体的渴望,第二次在弟弟面前摆出这种下贱的姿势,下半身不着片缕,下腰抬tun,两瓣平时包裹在裤子里的小麦色tunrou高高抬起,那rou瓣上面全是涔涔的汗水,股缝已经shi了,还有点发红,让人忍不住想用力掰开来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风景。
季非的声音沙哑,“自己掰屁股,sao货。”
程放那双打过架流过血、指腹全是粗糙茧子的大掌用力握在自己的屁股上,屈辱地向弟弟展示自己的后xue。
老实讲,看起来还不错。后xue没有普通男人的体毛,颜色还很干净,大概是双性人的缘故,这xue一看就不正经,周围全是黏乎乎的sao水。
屁股的形状也很好看,比一般双性的要翘,但没那么大,是典型的蜜桃tun,摸起来的手感也极好,柔韧却不乏弹性,尤其是男人因为紧张,而时不时绷紧身体,那种在他的触碰下战栗颤抖却无法反抗的感觉能让任何一个男人上瘾。
季非着迷地抚摸着,在程放也渐渐发出粗重喘息时,冷不丁抽出皮带狠狠抽在这只蜜桃tun上。
“呃啊啊啊啊——!”男人的叫声刚歇,又猛地拔高一层,尾音打颤,夹杂哭腔,却又带着某种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