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悲愤至极地低吼一声!
“所以,你现在可以给我解开了吗?”在刚刚的失态后,男人仿佛重新找回了冷静,语气平平地问道。
“好了,你先洗漱一下,季贞应该快起床了,你记得答应我的事情。”
他居然在强奸犯怀里呻吟?绝对不可以!
季非更加惋惜了!
“”陆河的指尖不停地发颤,露出来的耳尖红透了。
长满细小颗粒和褶皱的假阳具疯狂的震动摇摆着,硕大的龟头还在机械般一进一出肏干着花穴,陆河情难自禁地战栗着,股间湿泞一片——季非不先把机器关掉再帮忙,实在难讲他是不是故意让陆河难堪的。
眼看着他不开口,季非就一副一直贴在身边注视他所有狼狈的样子,陆河猛地闭上眼睛,颤抖地道,“好,我答应你。”
陆河的脸红得几欲滴血,那双清冷的眼睛里燃着怒火,“求你。”他终于肯软下身段讲话,尽管语气还是冷冰冰硬邦邦的。
直到穴口终于和按摩棒分离,发出黏腻的口水声,陆河才松了口气,难堪地咬住唇,看着木马上的假阳具依旧在以规律而机械的速度震动摇摆,宛如大蘑菇般的肉冠沟上下抽插,那淫乱的画面看得他面红耳赤、羞耻万分。
道他此时已经够屈辱了,却还恶趣味地火上浇油,非逼陆河亲口说出来,“我觉得我提出的条件还不错。”
这并不是陆河心理脆弱、情绪崩溃,而是源于身体的本能反应。就像受到刺激会流出生理性泪水一样,是对自己的某种保护。
但最可悲的是,他这满腹屈辱的吼声,在染上极致情欲后,却也变得沙哑、艳丽、勾人起来,根本不像怨愤,反倒是欲拒还迎的羞恼。
季非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笑了,“哎呀,我都给忘记了,一晚上没给你松开,这么一直被假阳具插着嘶,别变成大松货了吧?还夹得住吗?如果太松了我可会后悔的”
“你能不能先放了我”陆河终于意识到和季非置气只会让自己受到更多的伤害,如果他不服软,这个人估计是真的会这样看着他晕过去。
“嗯唔”男人不由自主地发出带着潮湿味的闷哼声。
无耻、无耻、无耻!!
季非满意了,从背后伸手抱起男人,让他一点一点把自己拔出来。
一叫出来他就咬住了嘴唇!
季非很有绅士风度地扶着对方,并没有趁机占便宜,在发现男人能自己独立站直后,他彬彬有礼地说出了上述的话,离开房间前甚至还贴心地放好了沐浴用的热水。
不过他越是想克制,呻吟就越压制不住。陆河被放在木马上肏了一夜,身体早已敏感无比,此刻被季非抱在怀里,闻着他身上侵略性十足的荷尔蒙味道,浑身上下的细胞都活跃起来,四肢更加无力,只想软倒在季非身上,被他的气息包裹,甚至是简单的触碰,都能让那一小片皮肤达到假高潮状态。
“唔呜”男人的承受能力已经非常脆弱了,此刻的呻吟声都夹杂着哭腔。
“放了我”他满脸潮红地挣扎道。
季非点点头,抬手解开男人头顶的绳子。这绳子绑得人结实,但解起来很轻松。刚一脱离束缚,陆河顿时瘫软地倒了下来,正好靠在季非身上。
“放开我”短短三个字,陆河却觉得自己用尽了力气,眼睛都有些失去焦距了。
“自己玩也能这么爽?”季非故意曲解对方的反应,“比外面卖屁股的站街男孩要骚多了,果然名校高材生就是不一样,还是你就是喜欢这种调调?叫什么来着?强制?”
季非恶趣味地放开手臂,陆河猝不及防之下,本能地抱住了木马的脖子,谁知道那根假阳具也能调整角度,斜斜地捅了进来,每一下都干到穴眼深处,两瓣湿红的雪臀在这种冲撞下剧烈颤抖起来,发出淫乱的啪啪声,一根粗黑的马屌在股沟当中进进出出,时不时溅出几股半透明的淫水。
把高岭之花气哭什么的!
“我可没有绑着你。”季非轻佻地看了看男人被顶得断断续续呻吟的却极力克制情欲的样子,揶揄道,“是你自己骑在上面不肯下来,我还没怪你喷太多骚水把我的玩具都弄脏了呢。”
一想到刚才这东西把他干了一整夜、让他如此狼狈屈辱,陆河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眉眼更加冰冷。
“”陆河没有说话,但颤着指尖努力想把自己扶正,可他的身子因为没了绳子固定位置,反倒在木马的顶撞下颤颤巍巍、肏得更深了!
我下的药有这么厉害吗?季非一边温香暖玉在怀,一边怀疑人生。
“快快一点”陆河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尾音有点哽咽。
尽管小腿肚子都在发抖,陆河却依旧尽力保持着自己最好的状态,冷清清地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踏进了浴缸里。
如果不是他仍旧被顶得啪啪作响、淫水四溢、呼吸不稳,季非都怀疑对方没有知觉了。
他其实很想一亲芳泽、再狠狠欺负欺负美人的!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