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泄漏了自己的秘密。
「是是的,先生...」
回应的瞬间,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吓到。
要是察觉了怎麽办?
心里慌张不已。
除了补习班的正职外,也在俱乐部中兼差,是一名专责各种表演活动的调教师。而最有名的是不收奴,所以每次上台表演几乎都是与没磨合过的对象演出。
当然彼此不孰悉的状态很可能让演出失败,但观众们并不在乎。
看的演出就是可能会碰上任何突发状况,而不管遇到什麽问题,超强的掌控力及临场反应也都能应付得来。也因为这样,他的表演通常座无虚席。
在表演名单中,他的昵称是,台上会恭敬称呼他为先生。
微微挑眉,他察觉到了这声先生,大概不是挨罚前过度紧张下碰巧喊出,可令他自己也感到意外的是─
他仍高扬起右手,没直接丢下藤条离开。
就这麽喜欢这个人吗?
迟疑了三秒,在心底反问了自己後才落下手中藤条。
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用上七八分的力道挥下刑具,紧接在藤条高速划破空气的音爆之後,是彻底热身过的臀办被刑具狠狠吻上的轻脆声响。
最後,哀号声响彻整间教室。
在惨叫中呼吸紊乱不堪,他有点抓不回声音。
「每下中间我只给你八秒报数,报不了数或失误,那一下不算。」刻意用在台上表演时,们喜欢的微冷沉稳语气试探。
他猜,在剧痛间理智失守时,这人大概会再露出马脚。
「是啊啊是的先生」
抓到了个不老实的孩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从二开始报数。」语落,他的右手再次高扬。
不喜欢在现实生活或工作中与俱乐部的会员接触,对他来说,那不过是一个个纾解压力的美丽梦境,的身份并不是一切、不是生活重心。
所以才不愿意收。
「是」
咻──
藤条划破空气,声音可怕到屏住呼吸。
要好好报数、要好好报数、要好好
啪──
「啊啊啊啊──」
他在心里不停叮嘱自己要遵守规矩时,剧痛再次炸开。哀号间,他感觉到皮开肉绽般的疼痛。
喘息、挣扎,好不容是他才在规定时间内开口,「啊啊啊」
有点满意。
正试处罚持续进行,教室间各种好听声音交错回响,难得在处罚中走神思考起-
要持续这样的关系到课程结束,还是今天过後就断了这荒唐的课後辅导?
倒数第三下,哭到无法顺利报数,到他喊出迟了大约三秒,刻意放水通融。
虽然这次重罚前有充分热身,可的承受度也濒临极限。
想求饶,可身为的制约在他心底死死压抑住逃脱冲动,染满热泪的眼前白茫一片,他甚至被身後人的气势及身上疼痛扰乱到分不清身在何处。
有那麽一段时间,他以为自己在俱乐部的表演台上。
啪──
「啊啊啊啊啊──」
第九下,高高拱起背脊,浑身颤抖、细细抽搐,知道这人大概报不了数了。
不等受罚者的疼痛消化,直接给予最後一下鞭打。
啪──
身体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又立刻遭遇重打,的惨叫声戛然而止,昏厥在讲台上。
「最後两下不算,连同明天的处罚一起补上。」
从昏厥中转醒,稍微动了动发现自己被放在角落长桌上、火辣臀肉还有微微凉感沁入肌肤,他有点高兴没丢下自己走掉。
「有听见吗?」看见一脸茫然,皱着眉追问。
他印象中的承受度一向不错,虽然今天处罚下手重了些,但应该也不至於把人打傻了。
「嗯是是的,先生」被催促,才软软开口回应。
「明天一样有测验,不过我想你今天大概没办法复习,该怎麽办好呢?」邪魅一笑,「再考这麽糟,你的屁股有办法承受吗?」
「难道说,你是为了想挨打才这样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他收起笑容认真询问。
轻摇了摇头,「是我不好,缠着您额外教学还表现得这麽差」
人在脆弱时说谎很容易暴露,像现在敏锐察觉到这句并不完全是真心话。
「我希望明天之前能听到关於先生这个称呼的解释。」在昏厥期间稍微犹豫後,决定追问。
倒抽了口气,神色慌张不已,不过转瞬的时间,他的脑海已经排练了无数个解释。
不是真话的那种。
「我没要你现在说,好好想想怎麽回答。」制止了微张唇瓣,「你知道我不喜欢在俱乐部外跟任何或接触,如果你还想持续这样的课後辅导,不要撒谎。」
轻咬着下唇不知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