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看着岳航,说道。
现在的岳航,穿着一身迷彩衣,和胶鞋,露在外面的半截军绿色袜子,显得很廉价,标准的搬砖装备。
但是,岳航粗糙的皮肤上,又传来一种野性的土味诱惑。
“我不想操你,也没有能力操你。”
岳航脱掉了上衣,露出古铜色的皮肤,和身上密密麻麻的纹身。
于是,他的形象,立刻从老实巴交的民工,变成了坏坏的大混混。
两种风格,都很狂野,原来总裁严毅喜欢这种类型。
“为什么不操我?”伏伟问道。
岳航继续脱,脱到全身一丝不挂。
伏伟瞪大了眼睛,岳航除了满身的纹身之外,还戴了两把锁。
他的阳具戴着贞操锁,菊花戴着肛门锁。
“你看到了,我的器官被严毅锁起来了。因为他最爱我,所以只有他能碰我。他不会让我跟任何人发生关系。”岳航骄傲地说道。
“所以,你以后每一天都会戴着锁?”伏伟问道。
“是的,戴一辈子。我的排泄和做爱,都完全被我老公严毅控制。”
伏伟看出来了,岳航是来炫耀的。
就算是做宠物,做奴隶,做犬,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而岳航,显然是最高贵的那一只狗。
因为,岳航可以狗仗人势。
两天后的夜晚,伏伟坐在区2楼的咖啡馆里,他头上戴着一顶黑色耐克棒球帽,身上穿着红色彪马恤,下身穿着阿迪达斯运动裤,脚上穿着一双限量版球鞋。
温暖的灯光,打在他亦古亦今的帅气面容上,窗外微风吹过他如古典雕塑般强壮又完美的身体上。
他颠倒众生的帅气,让整个咖啡馆的人,都呼吸困难。
他低着头,回忆刚才的一幕。
在地牢里,他的弟弟被岳航带了进来,玩弄了他。
但是,他的弟弟已经认不出他了,因为他跟岳航交换了身体。
在严毅的帮助下,伏伟的弟弟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穷困潦倒,现在也变得贵气逼人了。
伏伟痴迷地舔着自己弟弟的皮鞋,而弟弟却用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欣赏着伏伟下贱的表演。
“这真是我见过的最下贱的狗了。”弟弟鄙视地说道。
“不,不,他只是第二下贱的,最下贱的是阿勋。”岳航纠正道。
此刻,咖啡馆里,离开地牢后,打扮的人模狗样的伏伟,似乎暂时摆脱了贱奴的身份。
忽然,他看见窗外大街上,一个裸体男子,被人押着游街。
阿勋前段时间退伍了,结束了在国外当兵的生涯,想回来和严毅永远在一起。却不料,回国没多久,就沦为了一个最下等的玩具。
他身上的军装被岳航和几个大汉扒光,身体被捆绑着。
他的额头、脸颊、胸口、屁股等各处,都刺着字,比如:妓男、公厕、贱狗、任插等等。
阿勋的脖子上,挂着一双绿色解放胶鞋。
他的乳头上夹着两个锯齿钢制乳夹,乳夹中间的链子上,绑着一双黑色作训鞋。
他的两颗蛋蛋上,帮着一双回力帆布鞋。
这些鞋子,都是岳航穿过的,从来不洗,上面布满了岳航的脚臭,十分熏人。
阿勋无法说话,因为他的嘴里被塞着岳航穿过的,绿色军袜,他的嘴唇还被黑色胶布给封住了。
他的菊花里,被注入了可以让他持续发骚的药水。
于是,阿勋被人押着,一步一步在闹市区走着。一边走,马眼里一边往外流着淫水,引来众多男同的围观。
有人问道:“他到底犯什么错了,你们这样羞辱他?”
岳航冷漠地回应道:“这个骚货,勾引我的老公,是一个该死的小三。”
人们一听,走上前去,一人给了阿勋一个耳光,并高呼道:“打倒小三,打倒小三,打倒小三”
岳航此刻,心里又得意,又骄傲,他忘记了,在他迷彩服的里面,还戴着两把锁:贞操锁和肛门锁。
二楼的伏伟,看上去比岳航还要光鲜,还要帅气,但在运动服的里面,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鞭痕。又松又黑的菊花,不知道被人操过多少遍了。
在这场争宠的战役中,岳航成为了最终的胜利者。
但胜利的成果,也仅仅是从最下等的玩具,变成了最上等的玩具。
永远,不能,翻身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