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熊一听,瞬间精关失守,直接泄了出来。
晏深深吸口气,一开始的确是装的,为了引诱小熊上钩,但是小熊是如此的热情,撩得他竟跟着有些假戏真做。
宴深睁开眼,洋溢了春江花月的琥珀色眸子里倒映着男人汗湿的近颜,离得这么近,宴深第一次忽略掉他脸上大块大块丑陋的胎记,认真审视起底下的面容。
若是没有胎记,这男人站在阳春三月的桃花树下一回眸,唇畔挂着笑,能惹多少女子芳心大动。
男人抽出手,抬高他一边腿架在肩膀上,扶着肿胀成深紫色青筋虬结的肉棒对准蜜穴插进去,方吞了一个头,就已让他舒爽得四肢通泰,两人同时哼吟出来。
小熊沿着他眼角一路吻下来,亲吻过他挺翘的鼻尖,停在他嘴角轻轻磨蹭,宴深微微启唇,男人就立刻会意的把舌头伸进嘴巴里搅动,吻得宴深气喘连连,唇间溢出的呻吟越发放浪。
一股股热流注入体内,宴深被灼热的精液烫得脑中一片空白,两人相拥着缓了好一会儿,气息半天没平复下来,耳边厚重的粗喘时刻提醒着他刚才自己有多孟浪。
一个人若是被逼上绝路,当真是狠的下心肠,什么都敢去做。
男人的下体轻轻磨着他胯下,翘起的龟头正好顶到他泛滥的穴口,在边缘轻轻戳弄,这下晏深更清楚的描摹出了凶器的模样,有些怕,又有些羞于启齿的期待,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心。
宴深几乎以为压在身上的人当着他的面被掉了包,这还是那个自卑内向的“哑巴”吗?相处那么久,连他的名字都不敢问,大气也不敢出一下,难道说,到了床上,男人都格外大胆,无论对象是谁都敢撒一点小野?
男人早已脱了个赤条条,粗长的肉棒一直顶着晏深的胯下,梭巡双腿间的缝隙强硬地挤进来,肉棒有意无意磨着他股缝,晏深感受到那灼人的温度,不由得想到待会儿男人会用粗大的物件怎样贯穿他,只觉腰眼一酸几乎合不拢腿。
细长的眉,眼睛里像含了星子,鼻梁挺直,薄薄的唇上挑,带着浓厚笑意
“别嗯哼你、哈你是属啊属狗、的吗?”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小熊窥准了体内一点发起进攻,顶得他气息撒乱,几乎被汹涌的快感压灭。
小熊注意到,宴深双腿间的玉柱微昂了头,不禁弯了弯眼,想到自己辛勤耕耘有了回报,愚笨的脑袋破天荒转了转,同宴深开起了玩笑:“汪汪。”
小熊又算得了什么呢,在外边,沉迷他的人不知有多少,不是谁都像他一样幸运
宴深没有出声叫住他,且让他以为自己还是那般脆弱不堪吧,正好趁这段功夫运功修炼,别浪费了好不容易到手的精华
过了一会儿,男人急速挺动数下后,肉棒在体内突兀跳了跳,宴深抓紧他的胳膊,喘着热气道:“哈啊射、射在里边哈”
待力气渐渐回笼,宴深推开他,像是疲倦级了,闭着眼淡淡道:“我想沐浴。”
——可惜没如果。
小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软下来的阳物贪恋着宴深内里的湿软,不肯直接抽出去。发泄时他有偷瞄宴深半抬头的玉柱,那根物件一点也不像他的这般容易冲动,现下已安静睡了回去。不禁有些气馁,想到神仙姐姐人可真好,不嫌弃自己如此没用,下次一定要让他也快乐才行。
男人爱不释手啃噬玩弄着胸前两点,看着它们露出滴血一样的颜色,在空气中可怜巴巴的挺立着,衬着晏深雪白的肤色越发显得淫靡。
终于,小熊放开了对晏深胸口的折磨,到底不是女人,再怎么舔咬都不会有奶水涨得爆出来,可对于被自己弄得油光水滑红肿起来的胸脯,小熊显得格外垂怜,温润的肌肤像是上佳的美玉又冰又凉,紧紧吸附着自己的手指,教人爱不释手地捏来揉去。另一只手却是从半褪的衣衫下摆伸进去,摸索到晏深身后的穴口,本以为会有些艰难,不想摸了一手水,一根手指便畅通无阻捅了进去。
小熊一怔,心里滚烫,接着又加了一根手指,依旧吃得轻轻松松,眨眼间四根手指在晏深体内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发出“咕唧咕唧”的滑腻水声。
晏深轻叹口气,小熊以为他是舒服的,更来劲了,晏深轻颤的睫毛像蝴蝶的羽翼轻轻扫在他心上,小熊情不自禁低头吻了上去,惹得晏深不得不偏头躲开。
“嗯!你等我。”小熊替他拉好衣服嘱咐道,哪怕从昨晚到现在的激战已经耗干了他的体力,还是丝毫没有犹豫,捡起自己的粗布衣裳穿好后,径自出门打水去了。这段时间宴深体虚畏寒,一直要求洗热水澡,现下自然而然挑水劈柴,一定要伺候得他舒舒服服的。
“嗯哼”与第一次不同,男人这次堪称温柔的进入,晏深闭上眼甚至能凭感觉描摹男人暴涨的青筋是怎样刮蹭着内壁,一点一滴折磨着彼此。可他实在不敢睁开眼,男人的眼神太火热,宴大宫主不敢细想,他还有烟华宫要夺回来,还有《无忧心经》要修炼,答应他爹的事还没做完
不知是宴大宫主心机深沉有备而来,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