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桃裳去闩了前门,又去灶边舀了碗狗饭,端到守门的大黄狗面前。
今天下地割了100多斤稻谷,桃裳已累得腰酸背痛,谁叫他男人进城打工去了呢,自己一个小郎又不好去求别家的男人来帮自家割稻,不然岂不是让村里说闲话么。
热水器是吃饭前就插上的,他想赶紧去洗个澡好躺下休息。
澡房靠着主屋,是上年年底刚辟的,他男人一年虽只回来过春节,但总想着要让他在老家过得好些,还说今年回来就给他新建一座小楼房。想起自家男人,桃裳白皙的脸蛋上就泛起一抹红晕。
他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澡房。澡房为了通气,在约两米高的地方开了个玻璃小窗,正对着外面院墙,虽说村里挺太平,这窗也高,可每次桃裳洗澡总觉得不自在,下次得让他男人把这小窗抹了。
桃裳解了衣裳,露出雪白的肩膀,他全身上下都白的发亮,下地也晒不黑。他胸口缠着束胸布,不仅为了下地方便,还为了遮羞——这对胸脯,比一般小郎大很多,可又圆润挺翘的很,上面缀着一双粉嫩嫩俏生生的樱桃。村里小郎不多,他便老是觉得自己有一些怪异,要是挺着nai子走在路上,不免臊得慌。
桃裳三两下解了裤子,走到莲蓬头下面,温水冲刷过他齐肩的黑发,抚过雪ru、往下滑到rou乎乎的双丘和笔直的双腿。水流迫使他闭上了眼睛,其余的感官好似因此放大,他悚然觉得,有人在注视着他,从脖子到胸口唰地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刺激得ru尖一下子硬起来。桃裳慌忙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水向浴室的小窗望去,哪有什么人,只是自己忘记关了那扇小窗,留下了一道缝隙。
约莫是风吧,桃裳赤着身子走过去,踮着脚吃力地把小窗推紧锁好。
匆匆洗完了澡,桃裳随意套了件自己男人的旧背心,下身只穿了条内裤,便回了自己的卧房。这时候刚过端午,天气已然有些闷热,他前日换了凉席和毛巾被,经过一日劳作,这会躺下真是舒爽。
今日虽劳累,可是桃裳却有些睡不着,只因刚刚疑浴室外有人时那一瞬ru尖紧张地挺立,到现在也没消下去,这时不堪地生出了些别的欲望。
桃裳与男人成婚三年,有两年丈夫是在外地的,这小郎刚破了身,只尝了那一些些的床笫趣味,便被冷落了。他又面皮薄,不知如何去给自己疏解,只会本能地夹紧腿,再磨蹭磨蹭自己下面的小jing。
村里的夜晚静悄悄的,连大黄也没有叫一声,窗外只有蝉鸣。桃裳双颊绯红,修长的双腿夹着薄被磨蹭,只可惜这只是把他身体里的痒意更激发了出来。抓着被子的手慢慢往下探了去,隔着内裤握住自己的男根,上下滑动了起来,酥麻的感觉立刻袭上了他的脑袋,他难耐地撸动着,那件来自丈夫的旧背心翻上来,被他衔在了嘴里。
这小郎的男根当不得大用,没多久就泄了出来。桃裳觉得好了一些,虽说男根底下那秘处也有些瓮动,他也是不敢再动了。无多刻,疲累一股脑地涌上来,将他吞没在梦想里了。
室内只有微风轻拂。
半晌,就在桃裳沉沉睡去不知人世时,卧房里的大衣柜悠悠的“吱呀”一声,一道黑影轻轻从衣柜中踏出,竟是一个高大的男人。
黑夜看不清这男人的样子,只剩一个Jing壮魁梧的身形和一双鹰隼般贪婪的眼睛。
那双眼紧紧盯着床上沉眠的桃裳,两道几乎化成实体的目光注视着那具美丽的胴体。那小郎侧躺着,一只惹男人垂涎的雪ru已经跳出了宽大的背心,另一只也堪堪要登场让人观赏了。背心翻起露出他紧实的细腰,那内裤遮不住半点春光,光裸的双腿只想让人知道若是紧紧夹在男人腰腹上会是什么感觉。这农家里少见的美人连脚趾头都白白嫩嫩长得Jing致,仿若天生是个yIn物。
暗室里,男人的呼吸越发的急促,刚才在澡房外偷窥他就已经被这小郎勾引得欲火焚身,此刻只想扑上床去,从小郎的脚趾玩弄起,看他被惊醒的恐惧样子,再另他哭泣求饶满足自己的变态欲望,最后将胯下这已经坚硬无比的阳物钉入那小郎的春壶里。
男人狠狠地在脑内意yIn了一遍,却连上前一步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他知道他一旦上前,肯定忍不住诱惑会将脑内的幻想付诸实际,然而时机还没到。所以他也只能恶狠狠地再视jian一遍这sao气缭绕的美人,翻出窗子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