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年末,骆瑜也准备从美国回来了。章弘猛然发现要不是骆杰的电话,自己都没意识到已经很久没回那个家了。
“睿,我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能不在这了。”章弘尽量轻描淡写地道出事实。
对方在玩着平板,听到他说抬起头:“你又要出差了吗?”
“嗯,就像上次一样,之后我还会去巴黎的时装周”
秋季他没去是因为李祚轩,但这次不能再推脱了。章弘感觉这几个月自己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现在突然要醒了,有些慌张、不知所措。
周睿宁眼里有失望,但也许不是第一次了便什么也没说。
章弘搂过他抱在怀,好像要用拥抱的充实来填满内心的空虚和不安。周睿宁还是不吭声,手中平板的游戏在屏幕上闪烁个不停,直到章弘开始亲吻才缓缓放下,扭头埋进对方的怀里。
“不高兴了么。”章弘摸着对方的头发柔声道:“没关系的,我还会回来的啊。”
“我知道。”周睿宁闷闷地回答,伸手抱住他的腰:“可是你还是要出去很久。”
章弘被他说得心里悲哀烦乱,抱住周睿宁用力在对方的脖子上亲吻着,直到那里被吻得一片红痕,shi漉漉的水光。
“别说了睿我们做一次好不好。”
周睿宁手抚上他的头发,主动地迎接章弘的深吻,身体已经学会配合激烈或温和的性爱。
“嗯你的手好凉”
“冷吗?”章弘把手从他衣服里抽出,隔着睡衣抚摸着。
“有点凉”
章弘把空调调高了几度,重新把男人拥入怀里,加快了亲昵的速度。
他这次做的特别急,刚刚插入就开始抽动起来,周睿宁也没有不适应,反而更主动地索吻扭腰,发出带着鼻音的低沉喘息。,
章弘发现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两人在这方面的配合总是那么舒服,以至于他现在经常有种两人仍在从前的错觉。
“章弘慢点”
床单被两人的交合揉皱得不行,结合处shi淋淋地流下一滩yInye,xue口已经被jing身摩擦得发红,艳红色的媚rou被Cao得外翻,连带着yIn糜的气息把整间屋子都要充满了。
“嗯、嗯啊深、深一点呜啊啊”,,]
“已经那么深了,睿,你还想要多深?”章弘几乎要把身下男人的大腿掐出红印,周睿宁整个人简直被折叠起来,膝盖被顶到肩膀的高度,Yinjing早已渗出yIn水。
“再、再用力一点呀啊啊啊”
对方已经被他调教得敏感无比,两人几乎每星期都会做三四次,一做就是半小时以上,而且渴求从来都没停止过。
“你太贪心了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只馋猫缠着我要个不停”
章弘射在对方身体里,狠狠咬了周睿宁耳朵一口:“就是因为你这样,每次都让我爽得不行”
周睿宁喘着气,还沉浸在做爱的余韵里,捏了章弘的背一下道:“要流出来了床单,要脏了”
“脏就换,来,现在起得来吗?”
周睿宁“嗯”了一声爬起来,帮着他一起换床单,随后两人一起洗了个澡重新躺下,相拥而眠。
这种日子转瞬即逝。
骆瑜回来的前一天,章弘送周睿宁到医院,离别时把斗牛放到他怀里。
“好好听医生和护士的话,时不时打我个电话。”
周睿宁抱着狗,低头看着这个小动物瑟瑟发抖的样子,外面还穿着他俩在宠物店的买的毛衣,“知道了。”
“别不高兴了,。”章弘拍了拍他的脸,凑上去亲了亲:“我又不是不来看你了。”
“噢。”周睿宁揉着那斗牛的毛,也回吻了他一下。
新的一年很快到来,章弘又回到了以前那种生活,忙忙碌碌中和骆瑜做着周末夫妻,有时会去医院看周睿宁。
对方在心智上恢复得很快,现在已经基本像个成年人。但那丢失的记忆就好像被风吹走的空气,飘落到好远的地方,亦或者像海底沉石,再也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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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就这样一辈子下去,以后周睿宁有能力自立后,他便会轻松一点吧?章弘有时候想。
眨眼到了三月,章弘和骆瑜到北京玩,顺便去张天淞那里看看。
对方似乎过得不错,在海淀的西山别墅区坐拥祖辈的资产,拿着手头的钱做影视投资,颇有转行大财主的气质。
“看起来气色不错啊你,”趁骆瑜去洗手间的空隙,章弘用脚在桌子下踢了踢张天淞:“怎么没看见你包养的女大学生?难道最近禁欲了?”
张天淞笑着摇摇头:“有点腻,最近换换口味。”
章弘投来鄙视的目光:“得了吧,换来换去还是死性不改。”
“说得你比我好多少似的。”张天淞也毫不客气地反击。
章弘沉默不答,对方的问话戳中了他的心事,只好调转话题:“对了,听说越泽林前段时间出狱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