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就成。长得还不错,看起来也是一个乖巧的孩子,居然不会半点功夫吗?”
凌非还未作声,沈天均已过来牵了凌非的手,“他不会武功。”
邵兴业笑道:“不会也没甚么,师父送你一个小玩意,当作见面礼罢。”他从怀里掏了好一会儿才掏出一个小盒子出来,凌非接了过来,打开后便看到一枚小小的令牌,令牌上写了一个“门”字。
沈天均见了这东西,微笑道:“还是师父大方,一出手就是这么大的手笔。”
邵兴业摆了摆手,一边往上走一边道:“也没甚么,我老头儿别的没有,就只有武功高跟钱多,他又不会武功,我也教不了他什么,便只能送点钱给他了。”他显然高兴的很,夸起自己来丝毫不脸红,但沈天均知道,他这两句话绝对没有一句是夸大其词。
凌非一愣,还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沈天均解释道:“这是我们天门派的最珍贵的信物,拿这个牌子到天门派旗下任何一个银庄里,一次性都可以取出十万两银子。”]
凌非吓的都呆住了,“十万?”
沈天均笑着点了点头,揽了他的肩膀继续往上走去。
天门派早已设了宴席,帮派中几乎能赶回来的人都回来了,凌非第一次见这么多人,到底有些忐忑,连笑容都僵硬了不少。况且那些人一个一口“嫂嫂”“弟媳”,把他叫的颇为不好意思,沈天均一些师兄和师叔都送了他礼物,凌非走了一遭,竟满满当当的收了一大堆东西。
用过晚饭后,凌非因为也被劝着喝了几杯酒,脸色显露出一股薄红,脚步也有些踉跄。沈天均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寝室,将那些礼物全都放置在一边,先去打了热水回来。
他进屋后,便看到凌非站在书架前,手上拿着一幅画在瞧。沈天均将水盆放在一边,道:“非非,过来洗脸。”
凌非却没动,依旧仔细看着手上的画卷,等沈天均凑过来的时候,他有些疑惑道:“阿均,这个人是不是有点眼熟?”
沈天均失笑,往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非非,你喝醉了。”
凌非偏过头来看着他,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眼睛里也含着一片水雾,脸颊上还是晕染着一片绯红,“我才没醉。”
沈天均从后面抱住他,手臂箍住他的腰身,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眼神落在那画纸上,低声笑道:“你要是没醉,怎么会认不出这画中的人是你自己呢?”
凌非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画中那人,那人穿着寻常的衣服,五官俊美,却带着一股怯生生的羞涩,确实是很像自己。他脑子有些混乱,理不清为什么沈天均这里有自己的画像,沈天均轻笑道:“我第一次见你,你便是这个模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见了你那一次,你的样貌就留在了心里,回来后便画了这幅画,不过我都收起来了,你怎么发现的?”
凌非却不答,将画随意放在书桌上,转过身来盯着沈天均看,一双眼眸里含着水光,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块香甜诱人的糕点。
沈天均发现自己居然硬了。
凌非定定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问道:“你喜欢我么?”
沈天均笑道:“嗯,最喜欢了。”
凌非听到这句话,似乎极为喜悦,“嘿嘿”的笑了起来。沈天均知道他是真的醉了,牵了他的手到床边坐下,拧了手巾来给他擦脸,“今天太晚了,明日再沐浴好不好?”
凌非也不说好或不好,只是用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沈天均并没有多少服侍旁人的经历,他认真的将凌非的脸擦拭了一遍,只觉得他怎么看怎么好看,胯下硬的愈发厉害,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别扭。
他替凌非擦拭了手,又除掉他的鞋袜,将水盆端过来帮他洗脚。他第一次帮人做这样的事,若是半年前告诉他说之后他会心甘情愿的给另外一个人洗脚,他大约会觉得对方是得了失心疯了,却没有想到现在他居然真的能做这样的事。
凌非的脚也生得好看,泡在热水中显得白白嫩嫩的,沈天均用手指搓洗着他的脚背和脚心,凌非似乎觉得痒,躲了一下,水花都溅在了沈天均的脸上。
沈天均有些无奈,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脚背,“别躲。”
凌非就不躲,脚趾头动了动,沈天均将他的双脚洗干净,又用布巾擦拭干净,才让他坐上床。凌非还在盯着他,见他要走的样子,突然张开了手臂,软声道:“抱抱”
这样的凌非简直让沈天均心都要化了,他浑身有些僵硬,胯下硬的愈发厉害。凌非见他不动,有些不满的嘟了下嘴巴,眼巴巴的看着他,“抱抱我”
沈天均突然感觉自己喉咙有些干,他抿了抿唇,忍耐不住压低了声音,那句话还是问了出来:“我是谁?”
他心里紧张的如同在打鼓一般,心跳声重的他自己都感觉吵。明明是相同的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即使连父母也没有办法轻易辨认出来,但是沈天均就是希望面前这个人能认出他,不把他错认。
他很卑鄙,特意在对方喝醉酒的时候来试探他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