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皓希将林绮瞳带回了自己数月前才临时买下的住所,然后把尾随的唐持宙连同家里的佣人一起赶了出去。
他紧紧抱着浑身瘫软的女人,脑海里回响的全是夏挚在最后时刻向他炫耀般的宣言。
绮瞳的第一个男人是夏挚?
聂皓希并不知道初夜过后,如果处女膜当时没有完全破裂,再次发生关系的时候还是很有可能流血。所以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与林绮瞳都是彼此唯一的这个事实。
他没有处女情结,或者说除了林绮瞳,他才懒得去管别的女人是不是处女。但是今天,那个男人居然告诉他林绮瞳早在自己之前就已经被夏挚得到过?他不愿相信,可是如果不是真的,夏挚有必要撒这种马上就会被拆穿的谎话吗?
聂皓希想到林绮瞳曾经在出国前借宿过夏家,是否在那个时候,他们两人就已经
胸口狠狠一缩,他只觉得自己一直笃定无比的世界突然开始全线溃塌,所有人、事还有对错,都在此时此刻悉数分崩离析、真真假假碎了满地。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巨大的背叛,可林绮瞳在两人第一夜过后的确告诉过他,她不是处女,不需要他有负担。是他自己,因为看到了沾染在他身上的血迹,所以异常笃定那只是她用来拒绝他的托词罢了。
所以林绮瞳是真的早就把身心全部都交给了夏挚?即使夏挚当时已经有了别的女人,她也非要这么上赶着白白送上自己?
聂皓希死死地盯着林绮瞳沉静的睡脸。
‘你就这么喜欢他?这么爱他?’
慢慢抚摸上林绮瞳的五官:这眼,过去只看得见夏挚的身影。这嘴,曾经被夏挚细细品尝。
他解开林绮瞳身上的被单:这胸,夏挚摸过、吻过,上面全是痕迹。
他又将手摸向林绮瞳的腿间:连这甬道,也容纳过夏挚的性器。
聂皓希收回手掌,指尖shi淋淋的,竟然还满满地充斥着属于别的男人的浓郁ye体。
“呵”他绝望地闭上眼,脸上分不清究竟是哭还是在笑。
她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这么彻彻底底地拥有她的全部?
聂皓希从没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真的好恨林绮瞳。这一刻他甚至有些明白,自己姑姑对俞常林的那种又爱又恨的极端情感。
‘你怎么可以,在我已经全身心投入之后才用这么残忍地方式告诉我你是真的不爱我?’
‘夏挚、唐持宙、、还有傅意泽你到底还要招惹多少男人?’
‘你是不是打算,把我甩开之后好跟他们一起风流快活?’
‘你这个骗子、叛徒、夺走我的爱的小偷!’
他虚掐上她的颈脖,想就这样将她撕碎,然后一起毁灭。可是过往一幕幕恩怨情仇如幻灯片放映一般闪现,两人几千个日夜的甘苦与共历历在目,他还是爱她,他下不了手。
聂皓希梦游似的地恍惚把人放进浴缸。打开花洒,他要把她身上所有不属于自己的气息统统洗掉!
眉、眼、唇、舌,颈、肩、胸、腰,tun、腿、腹、股,他全都一丝不苟地仔细擦拭着。最后就连那私密的xue道,也被他用手指抠得再不剩一滴别的男人的ye体。
“林绮瞳,你打算甩掉我?这辈子,休想!”他把人从水里捞起,嘴唇靠近她的耳边yin唱咒语一般反复宣誓着,“我不会放弃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你到底爱谁,我不放手!绝对不放!所以,别怪我”
像是下定了某种重大的决心,聂皓希紧紧抱着林绮瞳,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他的卧房。
随着林绮瞳的身体跌落在丝滑的羽被上,两人之间曾断绝多时的激情再次爆发。
聂皓希很快就让两人赤诚相对。
一直以来他都顾及着她的感受,明明已经渴望她到快要发疯,可为了讨她欢心,他每一次都尊重她的婉拒而痛苦地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现在,他一分一秒也不想再忍下去了!他要狠狠地占有她!让她怀上他的孩子!让她一辈子绑在他的身边!让所有的男人再也无法进入她的视线!
聂皓希像野兽一样盯着面前这具令他血脉贲张的rou体,下一秒,羽被丝掀飞上天,林绮瞳随即整个人被他展成大字型压在了身下。
“你是我一个人的。”聂皓希抚摸着林绮瞳的脸颊,喃喃的低语像在倾诉,又像在自我催眠。
他跻身到林绮瞳的双腿之间,上身与她的紧密贴合。
他吻上她的唇,覆盖、包含、深入,强而有力的亲吻,仿佛要将她的呼吸统统夺走。
林绮瞳在朦胧中嗅到了一丝熟悉的体味。但很快,她又因为缺氧而陷入混沌。
聂皓希并未在她的口中逗留太久。
抽回自己的舌头,滚烫的双唇,一路在她的肌肤上游走,到锁骨、到前胸、到腰腹,每一处被夏挚疼爱过的地方,他都异常仔细地用自己的双唇将它们狠狠地覆盖、涂抹。
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无一不在向他叫嚣:夏挚之前在这具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