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水过多让他脸色有些憔悴,即使装点着欲望的红晕也难以完全掩饰,张开的两瓣软唇也是干燥的。
“哥哥会不会很讨厌我,居然把你欺负成这么可怜的样子,好像每天都活在痛苦和快感的折磨里,比起这样,没有我的时候哥哥才更幸福吧?”
“哥哥的样子好可怜。”贺棠帮他把身上的束缚取下来,尿道锁也停止了凌虐,绵软潮湿的大美人被他抱到怀里,甚至只是拥抱就会颤抖着发出隐忍的啜泣声。
“可怜到我都觉得有些舍不得了,”贺棠亲着他被水浸透后湿润的嘴唇,“今天奖励哥哥高潮一次好不好?”
“哥哥真好。”贺棠亲昵地蹭了蹭他,虽然无法完全相信,也还是偏执地觉得一旦解开束缚就有可能再次失去这个人,但听到哥哥吐露出这么温柔包容的话,心里还是会觉得充满甜蜜,是和把哥哥完全控制住时截然不同的甜蜜。
“很难受吧哥哥,努力说服自己这样忍耐的生活才应该是常态,或许会好受一些呢,”贺棠温柔地亲吻他,如爱人低语,“而且啊,现在还只是开始呢,哥哥不要忘了现在灌满膀胱和尿道的可不是尿液,是可以充分开发敏感度的媚药哦,虽然哥哥的膀胱已经敏感化了,不过这次的药效更好,而且会充分灌满身体一整天的时间,至少能把敏感度才提高2-3倍吧,所以哥哥现在体验到的快感刺激,还会随着时间不断加强,也至少增强2-3倍呢。”
顾迟玉快乐到流出眼泪,可是就在攀上高峰的一瞬间,膀胱突然猛地抽搐,幼嫩又敏感的器官产生了比任何时候都更强烈的尿意,好想,好想要流出尿水,跟着高潮一起失禁,顾迟玉全身心地期待着那样无与伦比的释放,但这注定只是妄想,被解开的只有高潮的限制,尿道锁依旧插在孔洞里,不再震动,但却一直拘束
尿道和肉蒂全天都被这样刺激,膀胱里还灌满了媚药,禁止高潮的身体说不定已经上百次被逼迫到美妙的绝顶边缘,而后再被拉进深渊,换做任何普通人都已经要崩溃坏掉了吧。
他在这样混沌错乱的感知折磨里度过了漫长的一天,等到贺棠终于回来时,整个人已经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顾迟玉又颤抖起来——这次是因为期待和欢欣,任何人都逃脱不了生理本能的束缚,他也一样,被长久调教折磨的身体,光是听到棠棠说允许高潮这几个字,就会兴奋地高昂起情欲,不断幻想那一刻的甘美快乐了。
阴蒂环上的限制被打开,贺棠抱着他陷入唇舌纠缠的深吻,手指则轻轻揉捏着哥哥勃起的乳尖,快感从身体的各处爆炸开,甚至连被弟弟吮吸的舌尖都充满快乐,情欲升腾到云端,每一处神经都在欢欣中颤抖。
很痛苦,甚至夸张到光是说话和呼吸都会颤抖流泪,但是,还是想要留在贺棠身边,想看着他露出高兴和满足的表情。
他平复了许久,才轻轻摇了摇头,艰难又迟缓地道:“没有讨厌棠棠”
贺棠给他取下口塞,清水喂进去,又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来。
看到那双浸着泪水的瑞凤眼完完全全被绝望填满了,贺棠不断抽痛的心脏好像也感受到了扭曲的快乐。
其实水里也放了少量的媚药,虽然对哥哥这样被充分开发,一直在发情的敏感身体来说,这点剂量的普通媚药已经几乎没什么影响,但贺棠还是习惯性地给顾迟玉的饮食里都添加这些。
人的脸轻轻啄吻,直到顾迟玉从崩溃混乱的淫虐地狱里稍稍恢复神智,用湿漉漉的可怜目光看着他。
这些东西就应该是哥哥生活的常态呢。
一点点小“惊喜”,真好奇回来的时候哥哥会是什么样子呢。
会不会是因为,这里本来就应该充满了情欲快感,本来就应该交给棠棠玩弄呢。
顾迟玉怔愣了很久没有回答,不是在思考和犹豫,而是被过激的快感侵犯到连接收声音和开口说话的能力都有些乱掉了。
他惯例地帮顾迟玉戴上眼罩,将已经足够痛苦的折磨又在感官上更加残忍地无限延长,而后稍微调整了下尿道锁和阴蒂环上的设置,便如往常一般带着不舍又期待的情绪离开,把被拘束和放置的哥哥留在充满性虐快感的地狱里。
顾迟玉甚至没有意识到贺棠的离开,更甚至,他连被戴上眼罩的感觉都很微弱,过度的快感折磨让他的眼神完全失焦,脑子里的神经也像坏掉一样,热腾腾地被情欲熬煮成烂掉的一团。
身体好像变成了只用于承受快感的玩具,顾迟玉在漫长的折磨中一次次攀上高潮边缘,一次次抽搐小腹忍耐酸胀的尿意,尿道和膀胱好像完全坏掉了,他恍惚间甚至觉得,会不会这本来就是用来产生快感的器官呢,不然为什么光是存在着就会有强烈的刺激,为什么生出尿意时身体会被完全挑逗到发情颤抖,为什么会被棠棠这样恶劣残酷地进行调教。
虽然大致也清楚这还是在哥哥忍受底线之上,不会完全被玩坏掉,但还是忍不住想,哥哥真是厉害呢,可是就是因为有这样坚强的意志和忍耐力,反而才会更加不断、不断地被他调教玩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