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的圣血还未耗尽,仅是轻微的摆弄,手中的茎柱已开始跃跃欲试朝天翻翘。
“啊。。。舒服。。。谢谢主人的恩赐。。。”
深埋进大脑里的潜意识指令,令他无时无刻都期望套着丝袜,无论是脚上,屌上,还是舌头上,甚至是全身都沉浸在丝袜的海洋里。。。
脑里仿佛像过了电一样,两道指令同时被激活,步重华无法自控地捏紧了拳头,骨节泛起白晕发出噼啪的指响,像是某个暗号,全身油亮的肌肉都开始峦动起来。
“那我换个更文明点的问法,新老婆的阴道操起来得不得劲儿啊?”
“想套丝袜。。。主人。。。”
手指在袜尖搓了搓,龟头受到刺激非常乖顺地噗滋了一口,马上,水盈盈的液体从干爽的袜孔里渗了出来。
“果然是个
憋了半天,好容易等到他吐出这么几个字,浑身腱子肉上的红晕也更深了。
男人的右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支注射器,左手还在抚摸着阴茎内侧硬实的青脉,挑选出最粗最肥的那一根,然后,细长的针尖刺了进去。。。
离阴茎的同时还揭起了许多囤积在内侧的性液粘丝。
“她。。里面。。。很。。很舒服。”
“那骚猪的烂b,味道如何?”
眉间里的那丝不悦,还是被看穿了。
可是,真的很想要啊,想要丝袜穿过茎身上的每一寸,想要丝袜包裹起卵囊,想用龟头顶起袜尖,撑开那松松垮垮的的每一折褶纹。
“舒服了?”
路人脸咽了口唾沫,干脆顺势一掰将那根屌紧紧贴在腹肌上,就着那股黏滑劲儿用掌心上下推撸起来。
“不敢。”
“这么极品的狗屌,从前只操过男人真是可惜浪费了,怎么没能早点把你给收了呢,就能早点让这根jb天天插在b里,让那帮烂货们天天被步支队你艹到发骚水到厥过去,圣血的原料就不至于绕那么多弯路了。”
“真是一根极品狗屌啊。又粗又硬,龟头还这么润。”
一只手,刚好能全握,通体笔直的jb,前端上翘,茎身上凸出的经脉粗壮无比,肉质细腻又紧实,他将阴茎撸到底,又将包皮摞回顶端,指甲不经意地擦过冠沟和阳筋的位置,龟头在疯狂地跳动。
紧接着,火热的阴茎滑进又薄又冰凉的丝袜,那等待已久的柔顺质地如水于鱼一样事关着步重华是死还是活,说实话,没有套上的每一秒,都如毒瘾发作般煎熬,换个普通人,光从剥下丝袜到jb注射那一会就要疼得满地打滚了。
“嘿嘿嘿,再把新袜子穿上。”
步重华的脸红了一片,从脖子一路连到了胸口,不仅是因为生理上的兴奋,更有一些羞耻的成分在里面,毕竟像他这么一个警界的精英还是很难接受一口一个狗屌的亵称。
“步支队难道是不开心了?感觉到心爱之人被侮辱了?”
步重华拧了拧眉,身上缀着的细汗在光照下闪着细碎的光,不知是不是和这一皱眉有关系,一大颗汗粒顺着皮肤滑落,带出一条闪亮的轨迹。
药物和丝袜带来的绝顶快感让那两道英气逼人的眉峰舒缓地展开,步重华的眉眼平时总是透着一股子冷冽与严肃,那是因为长时间的办案需要大量缜密的逻辑推理去反复推倒重建各种涉案动机,虚构在不同情境下罪犯会采取的各种行为,对于本就不苟言笑的他,浅锁眉心几乎就是常态表情,可一旦松下那劲儿,那冷傲拒人的眉眼又会露出它原本温和亲切的原貌,只有最深爱的人才可以独享的款款温情就这么轻易的展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哦,不是陌生人,是主人,哪怕没有用那两样东西让他爽飞天,只要一声令下,步重华同样会如实地照办,像条衷狗一样。多么完美的傀儡啊,手指在眉梢尖上摩挲,把指腹上的淫液统统抹在那如墨般斜飞入鬓的眉绒上,水墨画一样明俊的眼,从眼角到眼尾,线条无比的清晰流畅,好像工笔白描的墨线,柔韧且婉转,黑白分明的眼仁里,漫溢着色欲掀起的潋滟水光,乌黑的瞳孔像那沼水潭里深不见底的宝石,简直要把人吸进去,睫毛长长直直的,眨眼时候就像落下了漂亮的黑凤翎。
“别急,这还有更好的东西没给你吃呢,尝尝这个,直接打的可要比雾化的得劲多了。”
“吱吱——”丝袜被投入嘴中,居高临下的他像吸羊髓一样咀嚼吮味着丝袜里渗出的浓汁。真醇啊,哪怕是剩下的这点汤渣都这么鲜,可惜了最好的都射那烂b里了。
“开始出水了,是狗屌想穿丝袜了吗?”
这句侮辱性更强话基本是贴着步重华的耳朵说出来的。
拖起粘糊糊的卵囊,将整个还未苏醒的性器不停地放在掌中揉捏,还未勃起的状态下竟然都已有一个秤砣的重量,包皮浅浅的,很容易就能用手指翻开,湿漉漉的茎身白嫩里透着红晕,将那颗红彤彤的大龟头衬得极其的晶润好看。。。
当然,最漂亮的还得是那包着丝袜灰红相间晃着大脑袋冒着水的肉j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