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看起来不至于太过丧气。
我们在旅馆住了好些天,我很喜欢和夏油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就躺在一起,然后他摸摸我的头捏捏我的手,揉揉我的耳朵。
夏油杰也看到了,他摸了摸我的脑袋,很是坦然,“看到了熟人,要过去打个招呼吗?”
我抓紧时间潦草扩张完毕,就用触手顶进了最深处。
他喘息粗气不肯把手放下,声音沙哑,“你好烦啊。”
“那你在这里等我。”他拍拍我的肩膀,错身穿过人群走
我???
好丢人。
我想起来自己刚才的所做所谓,盯着地板急需要找一道裂缝钻进去。
我把他挡住眼睛的手臂拉下来。
“无所谓啦,和杰泡温泉哪里都可以,但是新宿有草莓大福!”我搂着人放肆贴贴。
正想着怎么找到合适的理由跟上夏油杰一起去新宿,他就自己递过来了台阶。
“我弄疼你了吗?”我一边探索着,一边凑过去和他耳鬓厮磨,亲亲他带着黑石耳钉的耳垂,或者汗湿的脸颊。
“杰,我想要看,来嘛。”
夏油杰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触手吐出十几颗圆滚滚的卵,留在他身体深处。
或者窗外风疏雨骤,我们两个窝在床上,他撑着头看佛经,我百无聊赖的玩他的头发。
万一我改变了剧情让五条悟痛下杀手怎么办。
,我怎么又干出了这种梦里占便宜的事情!
他手指插入我的发里,揣摩着,借力把我压向他,两个人贴得更紧,口中更是丝毫不让,都要争夺一个上风。
他的眼神有些茫然无措,让人更想欺负。
等水声一停,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回被我收拾好的床榻上正襟危坐,装作一副已经等了很久的模样,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夏油杰腹肌上被撑起一块凸起,他努力放松让自己适应身体内的触手,听到女孩的形容哭笑不得,“谁教你这么用形容词的。”
他随手习惯性的把我拖住不至于摔倒,“你怎么猜到是新宿的?一点惊喜也没有。”
“杰和我做爱舒服吗?”我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
当夏油杰在浴室将体内的卵一颗一颗弄出来时,我被他关在了门外,我隔着浴室的玻璃门被磨砂的玻璃挡住了全部视线,只听到被水声遮掩的属于夏油杰的,略微含糊的哼声。
夏油杰掌心有磨炼体术留下的茧子,被我牵引着按住自己的龟头来回研磨按压,快感逐渐压过了理智,我故意将他的马眼堵住,他挺腹追逐逝去的快感将龟头蹭在自己的掌心,“哈……不……不要这样玩。”
“好耶!要去新宿泡温泉!”我挂在夏油身上,手脚并用。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我被柔软的触感包围裹挟着,发出满足的喟叹,“杰好舒服,好像蜂蜜!”
“嗯……很舒服……”
“要去泡温泉吗?”夏油杰这样问我时,我也在想这次的剧情怎么办。
“要不,你亲回来?”我试探着发起滚床单请求,见夏油杰不为所动,我凑过去将他喉咙处那块皮肉叼起来又允又舔。
“草莓味,香草味,还有这个!巧克力味限定款!”我在摊位挑挑拣拣,一抬头就看到车站等车的家入硝子。
夏油杰擦完头发上的滴水,捏住我的脸,看着我无辜的眼神慢悠悠道,“你知道你身上有我的咒力残秽吗?”
经过这几天的养生生活,杰的黑眼圈完全消失,像只吸满人类精气的狐狸精,好吧,我承认我的形容词不贴切,但是毋庸置疑,我喜欢杰现在的样子。
我凑过去,声音黏黏糊糊,宛如蜜糖,“杰,自慰给我看。”
在咒术师眼里,咒力波动就好像普通人眼里的光一样清晰可见。
我被取悦到了,松开堵住他马眼的手,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落回他的胸膛上,连脸颊都被溅上几滴浊白。
我重重顶弄了几下,触手开始涨大。
我探出两根触手仔细的扩张着,他抬起手臂遮挡住脸,控制不住发出闷哼的鼻音,随着我的动作声音外泄,是平日里不肯轻易出口的呻吟。
他摇头拒绝,“不行。”
他的头发有点长了,披散下来已经超过了肩膀。
他没有拒绝,只是后仰撑住了枕头,“慢一点,不许咬。”
“不去,我可是被通缉的特级咒灵啊,万一一个照面被拔除了怎么办。”我低下头继续对着各种口味的甜点心挑挑拣拣。
我小口小口啄着他脖颈的皮肤,后来接吻便也水到渠成了。
最终以夏油杰眩晕缺氧败下阵来,我的膝盖顶着他滚烫的小腹,他的浴袍敞开着,腰带早就不知道丢哪里去了,胸腹处的交叉的伤疤已经很浅很淡了,在最上面印的是我毫无章法的牙印和吻痕。
我再接再厉地碎碎念,“要的要的,杰自慰的模样真的很甜,想让我舔一口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