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恐惧的时候是当盖子整个关起来时,虽然空气的流通不成问题,但目光所及是漆黑一片,甚至连丁点声响都是奢望,所以他关几次後就怕了。
被对方气势压倒的他,直接吓得完全不敢动弹分毫。
可却仍无法完整的吞下最大号的按摩棒,
毕竟再次相遇时他又脏又臭甚至伤痕累累,竟然直接被压在枯叶堆上扯烂衣服就要肏了他。
毕竟知道等等要遭遇什麽,因此身体不自觉的紧绷和恐惧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事情。
不过对他影响不大,毕竟他一点也不想随意走动。
然而在赶走狸猫兽人後不久,他便被齐洛斯一把掐上自己的下颚,半强迫式的要求自己与之对视。
这时他才知道为什麽对方毫不在意他的愤怒。
但那该死的狸猫兽人又怎麽可能轻易放过让他难堪的机会呢,所以不论对方愿不愿意都只能被用各种方式狠狠搓洗自己的身体,直到对方觉得可以之後才能换上对方提供的衣服。
然而天色渐黑後,近一整天没有进食的他相当的难受,可以说是许久从未体验过的强烈不适。
毕竟以前真的有被关过,而且也不是第一次被关。
说什麽因为他是低贱的beta只能穿这种衣服,大概是为了让他在不自觉时惹怒齐洛斯,从而遭到对忙严厉的惩罚,或遭到对方到厌弃,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但狭小的铁箱只能让他仰躺一部分进去,再接下来他必须蜷缩四肢如回归母体一般缩着。
因此罗德直到说好的时间前一小时都还在努力,然而剩下的就是着装与身体还有头发的护理,不然肮脏的身体是会让人倒尽胃口。
因此间他无所谓的带上有指纹和声闻辨识的项圈,尽管戴上时面孔有一瞬间的扭曲。
只留下他自己一个人跪坐在原地无奈生气。
要不是他死命抵抗对方,也许那时就会被开苞。
不过望着一旁的按摩棒显得有些泄气,毕竟身心都在抗拒的情况下,能有现在的扩张状态已经算不错。
但他想,也许对齐洛斯或许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但他害怕没做好,会惹对方关他小黑屋。
可再严重一点的惩罚,可就是齐洛斯五花八门的调教。
「你见过那个oga或是beta穿过这种衣服吗!」
但在看到对方提供衣服後,只觉得对方真是故意。
至於齐洛斯安排这些物品,为的只是确保他再也无法像当年一样能从这轻而易举的逃脱,同时也是为了羞辱他而存在。
然而狸猫兽人就像是没感受到他的怒气一般,对方很快就蹦着脸径自离开他的房间。
想想罗德便忍不住一阵头皮发麻。
也会努力遵守这该死地方的规则,只要他不想被其他人旁观自己的狼狈,就必须遵守这该死的一切。
一想到自己除了调教用
毕竟除了畏惧外,低血糖导致的四肢无法控制的颤抖,确实足以让他崩溃,但万幸狸猫兽人在这个时候端来了晚餐,虽然只是一碗浓汤。
因为他知道项圈内除了基本功能外,里面还有电击、gps定位等等防止走失和调教用的五花八门功能。
也正因此他才会对着狸猫兽人发怒。
但他什麽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咬了咬牙想忍下发颤的四肢但效果很差。
有几次关的久了,他对齐洛斯有着非常严重的应激反应,几乎每次看到他都会颤抖甚至晕厥或呕吐。
他完全无法控制的情绪,应该说他从踏入这边开始就在忍耐,直到眼前这个兽人恶意挖坑想他被齐洛斯惩罚。
而不论beta还是oga在这个阶级森严的地方,是有一整套完善规矩要遵守的。
惹了对方不开心,轻微的处罚是禁足。
和先前在树林内被强制戴上的是锁精环有相似功能,不过它多了抑制射精和排泄控制的功能。
「你有病吗?」
原来不论他是否穿上那暴露的衣服,也不论他是否因此愤怒全部都会被他看到。
他知道那个兽人,不允许自己做出不合规范的事。
彼时被捕捉甚至殴打时,他不怕猛烈报复都敢反击官兵,然而一听齐洛斯提起小黑屋,他就不由得面露惊恐身体不自觉发颤,如同一只鹌鹑般任由对方搂在怀中。
然而地上这一身衣服将会是他在这的日常服。
毕竟他一点也不想体验露出py,更不想再体验一把公开调教的滋味,所以他会努力遵守对方的规定。
尽管努力将自己清洗乾净,但看着被狸猫兽人递到眼前几乎有穿跟没穿差不多的薄纱衣,真的让罗德感到相当恼怒。
即便知道对方是故意惹他生气,但理智已经不够时才导致他愤怒的将东西一把甩到对方脸上。
而他那些调教可是其他人可是躲都来不及,毕竟那个人到底有多恶劣可是众所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