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要送个小妾给你,可是我没答应,父亲没办法,只好收回成命了。师兄,娶了我这个妒妇,你就不能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有没有后悔啊?”
&&&&邺疏华低头看着依偎在身旁的妻子,温柔地笑道:“我永不会后悔,此生有你一人足矣。”
&&&&宋箬溪笑,只有他没这心思,她就无所畏惧,否则,她就是再有手段,也阻拦不了前仆后继想要攀龙附凤的女人。
&&&&去常州来回要好几天的时间,宋箬溪把瓶儿的事暂时撂到一边,高高兴兴给家人准备礼物。等把礼物准备,写好回信后,打发人送去驿站,送往庆原,日夜兼程,风尘仆仆的李四泉也抵达了登瀛城。
&&&&昭平县主让人去叫瓶儿过来。
&&&&瓶儿困在房里这几日患得患失,一时欢喜一时忧愁,度日如年,听到昭平县主叫她过去,以为昭平县主是要成全她的一番痴情,让邺疏华纳她为妾,打扮的花枝招展,怀揣着满心的喜悦前往澹宁居。
&&&&“怎么是你?”瓶儿进门发现屋内坐着的人不是昭平县主,而是宋箬溪,脸色一沉,冷冷地问道。
&&&&宋箬溪优雅地抿了口茶,道:“瓶姑娘,今天叫你过来,是要告诉你,你的叔叔来了,要接你回常州,你收拾收……”
&&&&“我不回常州。”瓶儿十分抗拒回常州,听到这两个字,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出言拒绝。
&&&&宋箬溪把茶杯放桌上一放,淡笑道:“瓶姑娘,虽然大家都称呼你为瓶姑娘,可是你别忘了你姓什么。”
&&&&瓶儿当然没有忘记她姓什么,所以才不愿回常州去,呆怔了片刻,指着宋箬溪,厉声问道:“是你,是你让我叔叔来的,对不对?”
&&&&宋箬溪挑挑眉,默认了。
&&&&“你好卑鄙!”瓶儿怒火中烧,“宋箬溪,要不是你死皮赖脸的要嫁给华哥哥,华哥哥就会娶我为妻,我现在肯委屈自己做妾,让你为妻,你居然还不肯放过我。你是怕我做了华哥哥的爱妾,会让你失宠,想尽办法让我叔叔来接我回常州,让我离开华哥哥,你以为这样,你就能够一个霸占华哥哥了吗?你休想!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瓶儿的这番话,让屋内众人瞠目结舌,这个人也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吧!
&&&&青荷忍不住开口道:“瓶姑娘说这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宋箬溪是又好气又好笑,道:“瓶姑娘,你是不是有妄想症啊?该让良医好好给你看看脑子,就凭你这副德行,还想做你华哥哥的爱妾,让我失宠,真是天大的笑话。你还是看清自己身份,不要去妄想一些得不到的。”
&&&&瓶儿脸色变了又变,咬牙道:“宋箬溪,你这个心狠手辣,卑鄙无耻的坏女人,你以为你能一手遮天吗?华哥哥要是知道你的真面目,一定会休了你的。”
&&&&“我的真面目,他早就知道了,你的真面目,他也知道,他知道你死皮赖脸的要给他做妾,就象吞了苍蝇般的恶心。我一说让你叔叔把你接回常州去,他就立马亲自派人去常州找你叔叔前来的,他现在就在跟你叔叔说话。”宋箬溪对于想抢她男人的女人,没什么客气可讲。
&&&&瓶儿嘴唇抖了抖,“我不信,我不信,华哥哥不会这么对我的,你撒谎,你以为这些能话骗得了我吗?华哥哥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说着,瓶儿就往门外跑,可还没跑到门口,就被香绣和青荷给扭回了宋箬溪面前。
&&&&“宋箬溪,你要做什么?”瓶儿想起几个月前被扭脱下巴的事,脸上露出一抹惧色。
&&&&宋箬溪鄙夷地勾起唇角,道:“我还没怎么你,你就吓成这副熊样了,还想跟我争男人,不自量力。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乖乖的跟你叔叔回常州去,老老实实地找个人嫁了,安安分分地过日子,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要不然,我有的是法子折腾死你,你要不要试试?”
&&&&“你敢威胁我?”瓶儿瞪大双眼。
&&&&“我就威胁你了,怎样?”宋箬溪挑眉,拿出携带的匕首,在手中把玩着,“我就是整死你,也没有人会帮你出头的。”
&&&&匕首散发出来的冷冽寒光,让瓶儿心头一颤,色厉内荏地道:“你不过是少夫人,上面还有舅舅舅母和华哥哥,他们是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
&&&&“瓶姑娘,这里是什么地方?”宋箬溪笑问道。
&&&&瓶儿一怔,总算意识宋箬溪所言非虚,“你……你这个贱女人,你不会有好……”
&&&&“啪啪。”香绣用力甩了瓶儿两巴掌,打断了她的谩骂,愤慨地骂道:“你这个死皮赖脸,自甘下贱的女人还敢出言不驯,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瓶姑娘,我言尽于此,你听也好不听也罢,你回常州的事,已是板上订钉,不能更改。香绣青荷,你们陪瓶姑娘去院子里收拾东西,明天送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