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杨树在风中摇晃,声音很响,然而在车内只能听见压抑的低喘和心跳声。
她脸上的泪水被他尽数吮去。只剩小小的呜咽声,也倔强地隐匿在唇间,不发。
高chao后的身体,每个细胞都是敏感的。
何况他rou棒的顶端还埋在她的花xue口,那一处的软rou都感觉被他撑大了,随时都有可能被攻破。
这样的姿势太过不安全了,她推他:“陆均”
她听见他冷静地嗯了一声,却没起身,而是伸手替她穿上文胸。
少女原本白皙的ru上全是他留下的印记,可惜,过了今晚这些痕迹便能消失大半。
陆均眸色极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手掌包裹住一整只ru,两只手指正好抵在ru尖上。
他练枪多年,指尖全是薄茧,这么一刮蹭,难言的痒意从她的尾脊骨处上升,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好在他总算把背后的扣子帮她扣上了,从肩上褪下的衣服也拉得整整齐齐。
那依旧硬挺的rou棒也只好恋恋不舍地抽离。
这姿势并不好受,特别是身下黏腻的感觉。谢思阳想动,却被他按住。
哪怕是刚经历过一场暧昧的亲密,他身上的衣服依旧一丝不苟,只除了那从裤间探出的深色rou棒,骇人,可怖。
她看了眼,像被烫到一般转开视线。忐忑的心底却突然有点理解了衣冠禽兽这个词。
可是他是陆均。
上辈子的那个陆均,不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
他不像辛成阙那样坏。
他有他的道义,他有他的责任,他更有他的底线。
刚刚那样的举动,对任何一个女孩子都是不尊重的。
谢思阳忽然想起一个传闻。
传闻中刑侦大队队长陆均并非像表面上一样冷静自持,他有过一个喜欢的人,浓烈而疯狂地喜欢过。
可直到她死前,都未见那个人出现过。
那现在呢?那人在哪?
他透过她又在看谁?
谢思阳胸口堵着的那口闷气忽然散了。
这个人是陆均,她欠他的。
上辈子她欠他一条命,这辈子她还他幸福。他把她当成另一人也好,还是一时兴起也罢,她只希望他好好的。
然而身下酥麻的痒意抽去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陆均正在认真擦拭着她的花瓣,用他的食指,明明一旁还放着纸巾。
那里shi润的一塌糊涂,除了她流的水以外,还有他的Jingye,把座椅都打shi了。
谢思阳呼吸一滞,她才意识到自己此时腿仍大开着,而他温热的呼吸,好近。
“为什么不让我亲这里?”他问。
她突然生出了种难言的气愤感。
嗓音甚至有点凶:“就是不行!”
而在他耳里却是nai萌nai萌的,心都快要化了。
陆均唇角微勾,他又道:“可是,我想亲呢。”最后一个词,语调亲昵中甚至带着宠溺。
谢思阳还未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探头,在她花瓣处重重亲了下。
怎么形容这一刻的感觉呢。
就像心里那从未动容过的角落忽然被撞了下。
她愣住,呆呆地看着他替她穿好裤子。
她现在都有在怀疑,她重生的剧本是不是拿错了。她梦寐以求地扭转了不幸的开始,可是辛成阙成了她的小叔,而陆均,也与记忆中大相径庭。
至少,曾经的他正直而体贴,不会这么的无赖。
“傻了?”陆均抬眼就看见她出神的模样,他眸中温柔,把手轻轻盖在她的眼前。
她的睫羽就像一排小刷子一样,扫在手心里,痒痒的,就像他现在的心情。
他怕他克制不住自己,收回了手,重新把她抱回副驾驶座上。
“走吧去睡觉,明天还要上课。”
谢思阳嗯了一声,打开车门。
这一次,没锁。
陆均人高腿长,他的外套把她包裹住完全不成问题,然而外面略凉的空气还是让她打了个寒颤。
“谢思阳。”她走出一段路,突然听见他在后面喊她。回过头他又什么都没说,只穿着单薄的衬衣站在树下目送她离开。
这一刻,他又与记忆中的模样重叠。
“你回去吧。”谢思阳心软了,她的声音在这无人的夜里有点小颤音。
局里发生这么大的事,他肯定还要忙到很晚。上辈子他就是个工作狂。
“好。”他应了一声,牢牢锁住她身影的目光里带着些许压抑。
看着她背影消失,半晌,才启唇说了声对不起。
对不起,如果占有你的注定不能是君子,那我宁愿做个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