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用力啊啊还要啊”林夕趴在瓷砖上,一双纤长的藕臂无力的反身虚楼着身后人的脖子,脸贴着冰凉的瓷砖,腰塌成一个浅洼,两个漂亮的腰窝都盛满了一泓清水,他高高撅着屁股,嫩白的脚尖惦着踩在身后人的脚背上,身体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耸动。
一室水汽氤氲,透明的水珠沿着瓷白的肌肤滚落,依依不舍,缠绵悱恻,一双肤色比他深些的大手握住细腰,两手几乎就能圈完,tunrou却饱满而丰硕,在身后人的撞击之下漾出阵阵tun波。
“啪啪啪——”的撞击声伴随着“哗啦啦——”的水流声,喧闹中夹杂欲望,热辣得满室沸腾。
yIn鬼一声不吭,粗暴的插在雌xue里疯狂抽插,花唇已经被蹂躏到红肿,鼓囊囊的透着晶莹的光泽,Yin道里的rou棒像永不知疲倦的永动机,极快的埋在xue里东凿西撞,强壮有力的gui头几次擦着宫口略过,却就是不进去,深处涌起来阵阵的空虚和饥渴。
“啊啊嗯要啊老公Cao进来啊嗯caocao花心啊”林夕面色艳丽,细腰扭得厉害,tun部在男人的小腹上顺时针的画圈轻蹭,背部隆起的蝴蝶骨秀丽而美丽,宛若随时可是羽化飞去。
yIn鬼大力撞击进去,gui头直击花心,同时俯下身一口咬住那好看的肩胛。
“嗯啊”林夕拉长脖子呻yin了一声,说不出里面欢愉更多还是痛苦更多,肩胛有点疼,许是被咬破了,他也不叫痛,继续sao浪的扭腰大叫,“还要啊啊老公都给我Cao我的小子宫啊啊啊”
yIn鬼身下打桩一般,一下重过一下,一下狠过一下,舌尖舔舔林夕的伤口,干净香甜的肌肤令他着迷,他又在另一边的肩胛上咬了一口。
疼痛伴随着剧烈的快感侵袭过来,林夕呼吸不上来了,浴室里都是热腾腾的水汽,他眼前一片朦胧,什么也看不清,眼角不由自主的有泪水沿着绯红的眼尾流淌下来,混在热水里,流进下水道里。
“呃呃呃啊”他长大红唇,只能勉强从喉咙里发出气音来。
yIn鬼一口叼住他的后脖子,像侵犯母狮的雄狮,绝对的掌控着身下的人,鸡巴像一根铁杵,坚硬如铁,连续不断的狠撞脆弱的内部。
林夕抖得厉害,几乎是靠他抬着腰来勉强站稳,抓着浴室瓷砖的手,忽而舒张忽而蜷起,骨节被水一冲,嫩生生,透明而苍白。
rou棒把xue道里的每一寸都推开撑满,温水顺着林夕的股沟流淌下来,yIn鬼再次插入的时候,一些温水也被他cao进xue里去。
“嗯啊烫”林夕tunrou都不由自主的战栗着,水温柔的刮擦着Yin壁,不仅没有缓解了一些狰狞大鸡巴带来的冲击感,反而更带起一阵鸡巴搅动的余波,拍打在被cao透的xuerou上。
yIn鬼奋力挺动,腿根的肌rou隆起,不带一丝犹豫的往宫口的小凹槽里狂顶,几乎要把那里碾碎顶烂一样。
“不啊啊啊”林夕身体剧烈痉挛,yIn鬼一击而入,gui头猛的凿开宫颈钻进子宫里去,他还不罢休的继续挺入。
“啊啊啊不别进去了老公呜呜”林夕濒死一般挣扎扭动,在yIn鬼身下哭喊求饶。
yIn鬼的鸡巴整根深深插进rouxue,后入式的gui头狠容易就cao在前面的子宫壁上,狂乱的撞击把那里捣得都变形了,战栗快感持续不断,犹如鞭子频频鞭笞林夕快要崩溃的身体。
“啊啊啊啊”林夕xue内一阵锁紧,子宫缩成一团箍住gui头,一泡温热的宫ye排出讲它包裹住,柔和的安慰着它。
yIn鬼鸡巴又粗涨了一圈,却插在Yin道里不动了。
林夕射出的Jingye也被水冲进了下水道。
林夕喘息着,身体还在亢奋,可心口却隐隐作痛,他反身抱住yIn鬼,腰肢扭成条温润的线,温柔的亲吻yIn鬼的嘴唇,嘴角,下巴
他的声音夹杂着哗啦哗啦的水流声,听得不太真切,他说:“老公,我们去查清楚吧,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到底是谁?你的妈妈和小叔?所有的一切,我陪着你,我们一起去查清楚,好吗?”
yIn鬼怔忪,慢慢的低下头看他,林夕嫣红着脸颊,水把他的头发打shi了,软趴趴的耷拉在头顶腮边,像条落水的小狗,而他的眼神却如此的炽热真诚,他又说:“你什么都不要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yIn鬼心中一动,终是忍不住低头在他泛着薄红的眼皮上亲了一下,说道:“好。”
接连几天,林夕都陪着yIn鬼在那间病房的门口守着,除了护工之外,祁尉的妈妈每天都来一趟,他对祁尉的的担心也不似作伪,祁尉的小叔两三天会来一次,有时甚至会帮祁尉擦洗身体。
守株待兔多日,终于让他们见着一个从来没出现过的男人,一身西装笔挺整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长相轮廓和祁尉小叔很像,看起来更加成熟寡淡,一看就是长期居上位者。
“老公”祁尉妈妈一看到他,扑上来和他拥抱。
这人是——祁尉的爸爸!
“小尉怎么样了?”男人声音醇厚,听起来有种抚慰人心的效果。
“还是那样。”祁尉妈妈叹气,拉着他走到祁尉床边,让祁尉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