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屋子里静悄悄的,yIn鬼已经消失了,浑身像是拆开重组过似的,喉咙又沙又哑。
他摊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幸亏今天是周六不用上课,霎时,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他又躺了一会儿,起床出门去超市,回来时路过市场,这里每天都会摆着各种小摊,今天市场门口支起了一个小摊,卖的是转运招桃花驱邪招财的一些小挂件。
林夕往常对这些是不信的,今天他却走过去,鬼使神差的在摊主的游说下,买了一块据说驱邪的桃符小木牌。
天一点点黑下来,林夕心脏也一寸一寸往上提,碰碰跳得快要跃出胸口。
“宝贝,在等我吗?”yIn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熟悉的温度悄然无声的贴上他的后背。
林夕身体条件反射的一僵。
“什么都做过了,还紧张。”yIn鬼笑着说,手从林夕的恤领口插进去,直接抚摸上他胸前的软乎乎的小nai头。
冰冷的声音贴在林夕的耳边手直往他的耳朵里钻,“宝贝,还记该叫我什么吗?”
“我我”林夕身体不自在的一抖,被yIn鬼的手在nai头上一捏,紧张的咬咬嘴唇,颤声道:“老老公”
“真乖。”yIn鬼手伸长,直接从林夕的领口往下钻进他的裤头里去,林夕后腰发抖,僵硬得动不了。
yIn鬼的手隔着内裤揉搓他腿间鼓起的小rou团,小rou棒没一会儿就老实巴交的站了起来,把裤子撑起来一块。
“来,老公帮你脱了。”林夕被yIn鬼抱起来放在桌子上,裤子内裤被脱下一些,小rou棒一下子弹跳出来。
yIn鬼抓着他的裤子继续往下脱,“这是什么?”他摸到了林夕裤袋里那块硬硬的小东西,手指一勾,捞出来,登时他的手指像被烧到了似的,冒起一股细小的黑烟,发出“哧——”的一声。
“我还以为是什么?你以为这块烂木牌就能对付我?”yIn鬼声音突然变得Yin冷无比,但是却是带笑的,只是这种笑和往常那种调笑不同。
林夕脊背上像是有某种多脚的动物缓缓爬上来,那种缓慢,令人毛骨悚然的战栗感,一点点升腾而起,直抵咽喉,他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
“我告诉过你,不要做徒劳的挣扎,你为什么不听。”虽然是问句,可是那种肯定的语气,仿佛林夕就是他掌中的小蚂蚁,一切都由他Cao纵着。
yIn鬼的双手垂在身侧,那小木牌已经被他的气息侵蚀成了黑色,仿佛只有用刚才那一下,然后就一点作用也不起了。
他肋下突然生出一根黑色的雾气来,跟他的手臂差不多粗细,充满力量的直冲林夕过来,一把扼住他的脖子。
森冷得声音一点一点从牙缝中挤出来:“你为什么不听。你为什么不听。”
“咳咳呜呜放开我咳”林夕喘不上气来,手本能的往脖子上乱抓,腿往yIn鬼的方向踢,然而他什么也抓不到,yIn鬼没有实体,摸不着也无法回击,两人的实力悬殊,天然条件也及时不对等,他单方面被yIn鬼碾压,连基本的自卫权利都没有。
“不听话的人,该罚。”yIn鬼冷气森森的说。,
同时肋下又分解出更多的黑色气息触手,两只卷住林夕的手腕,两只扯住他的脚腕,林夕被他一下子提起来吊在空中,脖子上快要把他勒死的气息松开了一点。
“咳咳咳”林夕获得空气,大口大口的呛咳起来,咳得小脸通红。
一大堆的触手涌上来,只听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来,衣服全部被撕碎了,林夕不着寸缕的赤裸着身体被扯成大字型吊在半空中,腕骨发出无法承重的咔嚓声。
“啊——”林夕皱着眉头,痛苦的叫出来。
“该让你知道违背我的后果,我要你永远牢牢的记住。”yIn鬼怒道,一根触手猛然一挥,“簌——”的带起破空的声音,抽在林夕胸口凸起的粉色ru粒上。
“啊唔”疼痛从娇嫩的小nai头上传来,林夕疼得额头冒汗,随后受到外力的ru首泛红肿了起来,林夕挣扎起来,这样的被鞭打羞辱性更胜于疼痛,林夕眼泪被生生逼出眼眶,“你混蛋放开我放开”
他从小被父母过度保护,完全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骂人都骂不出来,就像一开始被yIn鬼找上,他只是一味的逃跑忍让,最后忍受不了,也只是小打小闹的想反抗一下,他从来没想过要伤害谁。
“放开你,好啊。”yIn鬼拽住他的手毫无征兆的松开,林夕从空中直直的摔下来,“啊——”失重感令他害怕的闭上眼睛。
却在头离地面只有一小截距离的时候停住了,yIn鬼的触手提着他的一只腿,他被倒吊着,头朝下,大脑迅速充血。
然而后怕还在,他哭着大喊,手在空中胡乱挥动:“你呜呜别松手”
yIn鬼不为所动,他身侧无数的手,让他看起来像神话书中面相可怖的刹罗,林夕瑟瑟发抖,眼泪滴滴答答的倒流着落在地上。
“知错了?”yIn鬼平静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