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月上中天,树影婆沙,半夜里起了白雾,可谓天时地利,闻香艾借着掩映再一次潜进来,适逢一道黑影从闻雪渊卧房里出来,遇见闻香艾忙跪下复命,闻香艾问道:“都办妥了吗?”燕四点头称“是。”闻香艾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那人告退,脚不沾地般踏雪而去。
那个黑衣男子是大周皇帝的暗卫,由皇家万里挑一,Jing心培训成的侍卫,个个身怀绝技,只效忠于帝王。
刚才的那个在暗卫里排行第四,有着世界上一等一的轻功和屏气敛息绝技,适用于暗杀。
闻香艾自然不会因为闻雪渊和别人上过一次床就要杀他——就算是他的错,也自有旁人替他担着。
闻香艾只是让燕四给他下课点强劲的蒙汗药而已。
照旁人来看,闻香艾这事做的有些屈才,可在闻香艾心里没有比这还大的事了,况且闻雪渊那一身从沙场上磨砺出来的武功在那,使得闻香艾万万不能掉以轻心。
到现在过了已有半个时辰,药效充分发挥其作用,闻香艾为保万全,这才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屋。
屋里漆黑一片,闻香艾也不掌灯,从怀里掏出一颗婴儿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夜明珠发出莹莹白光,屋里变得像是把月亮偷进来般柔亮。
闻香艾靠着夜明珠散发的光芒一路走到闻雪渊床前,凑近了看他昏迷的睡脸,“皇兄?”他试探地叫了声,自然无人应答。
闻香艾提着的心稍微往下一放,他一看见他就不行了,难以抑制的欲望几乎是在同时翻涌上来,他多么希望能一直守在闻雪渊床前,直到他早上自然苏醒过来,每一天。像那天闻雪渊为他侍疾般坦荡大方,不必如此偷偷摸摸,甚至还用上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午后闻香艾从宁王府回宫后就悬了徐太医觐见,让他配了这蒙汗药的方子,特意叮嘱这方子要猛,更不能有损身体康健。
闻香艾坐到床沿上,把夜明珠放到床头木柜上,屋里莹莹光亮不减,他趴到闻雪渊脸边,双手托着腮如少女怀春般痴迷地盯着他看,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乖巧和害羞,用手指轻轻擦过闻雪渊的嘴唇,柔软的rou感掠过指腹,闻香艾手筋都酸了,他咬着那根手指的指甲,心chao澎湃。
闻香艾伸出纤长的食指从闻雪渊额间一路下滑,抚过笔直而高挺的鼻梁,嘴角微勾的嘴唇自己完美的下巴,他的手指沿着闻雪渊的脸部起起伏伏,缓缓滑过性感的喉结,指尖轻巧地一捻把他圆领白细布的寝衣扣子解开,随之闻香艾的唇落下去,虔诚地吻在闻雪渊的身体上。
闻香艾双手胡乱拨弄着把他上身胸前的衣服拨弄来,他脸一偏,趴在闻雪渊胸前,他低柔地说道:“要是你能够永远不醒来,就这样一直让我抱着你就好了。”
这样的柔顺又癫狂,世界上也找不出几个了。
闻香艾驯服地在他胸膛上蹭了几下,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他把耳朵贴在闻雪渊的胸腔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安心。
他坦诚道:“皇兄,来前我在佛前面前跪了两个时辰,希望佛祖能净化我的心灵,原谅我即将犯下的过错,你和佛祖都会原谅我的对吗?”
闻香艾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点了两下头,他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高兴地在闻雪渊脸上亲了一口,“啵”地响亮极了,可见他对这逼真的“木偶”也是满意地不得了。
闻香艾双目灼灼地扫视闻雪渊的身体,扫到下半身时目光一顿,想起他昨日的所作所为,心情顿时晴转多云,生起气来,他的几根指尖钻进闻雪渊的裤腰里,向下几寸,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一个绵软的物什,他心里酸的直冒泡,一想到这是闻雪渊的那东西,又不可抑制地怦然心动起来。
他心如擂鼓,不安分地险要跳出胸腔,一朝得手,他慢慢地不安分起来,手也不老实,在闻雪渊身上摸摸索索,眼看着要往胯间伸去,却在半道上停下来,踢了鞋履蹦到床上去,跪坐在闻雪渊双腿之间,双手握住闻雪渊腰侧,俯下身用红扑扑的脸颊去蹭闻雪渊的下身。
其所作所为哪里能配称得上是一国之君,恬不知耻的样子倒是个勾栏里伺候男人的娼ji有的一拼。
闻香艾确实也是顾不得了。
他一张小脸因激动变得红扑扑的,和雪白的亵裤交相辉映,仿佛雪地里来的艳糜的红梅。
他拿脸蹭了几下那东西竟给了他些反应,有点硬了。
闻香艾舔了下嘴唇,扯下闻雪渊的睡裤,隔着亵裤用掌心在男根上搓捏了几把,之后把被亵裤包裹着的那东西放出来。
闻香艾从没对和他上床的其他任何一个男人起过这样的心思,他不想,自是没有人敢强迫他的,可他看见闻雪渊的那根东西就跪倒了,只因为他是闻雪渊,而他是闻香艾。
所以这是他的第一次。
闻香艾一手扶起那根东西,张嘴便送了进去,意外纯情地跟吃糖似的含住阳锋在嘴里裹吻几下,抽出来砸吧了两下嘴,尝到了些味道,他的皇兄身上总是有一股很好闻的淡淡的气味,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