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怜就这样在严鸿的房里不明不白地住下了,他以为严鸿应当很快便会要了他的身子,就像他们初次时那样,抱起他Cao弄不休。
可实际上,这段时日佩怜几乎未曾见到过严鸿,不知道严二少在忙些什么,忙得不见踪影,难得一次碰面,佩怜迎上去想与他说句谢谢,严鸿都没怎么看他,只是让他安心养胎,便又匆匆离去。
佩怜低头摸了摸日渐凸起的小腹,心中并未因此感到轻松,几乎是瞬时,浓重的不安席卷而来,严鸿若是对他的身体没了兴趣,他还有什么凭仗呢?
可是他的身体如今确实让人倒尽胃口,虽用了西巷郎中的药,伤疤却没那么快消退,只是从鲜红的颜色褪成了黄褐色,挂在皮肤上,如条条水蛭叫人看着生厌。佩怜把每一处伤口都仔仔细细涂了药,严鸿救了他,他这副身体就是严鸿的了,不管严鸿要不要,佩怜都要用心养着。
上完背上的药,佩怜让小丫鬟出去,对着镜子解开了衣衫,太太疯了的时候,施虐最多就是他的胸脯和私处,此刻也仍留着痕迹。佩怜用手指裹上药膏,先捏着ru粒均匀抹开,滑腻冰凉的触感立时让他ru尖颤起,红艳挺立又染着水色,他便不由自主想起那日严鸿在灵堂里,是如何亵玩他的双ru
男人的舌厚实有力,裹挟着这两处用力地吸吮,好像要把佩怜的魂都吸没了,虽然佩怜从未说过,但心里知道,严鸿这样对他时,他的身子是喜欢的。
沾着药膏的手指又摸去了Yin部,在外缘的鞭痕上细细按揉,微小的刺痛夹着水珠从Yin部沁出,佩怜手上一抖,细白的手指就倏然滑进了xue口,原来那处摸来是这样的,又柔又嫩,水滑shi润。
佩怜不做声地轻轻戳弄了几下,rou道就开始自发吮咬,把他吓了一跳,怪不得严鸿总要说他浪荡他想到严鸿,便强忍着羞意,用自己纤细的手指勉力撑开xue口,他从前对自己的身子没有过如此强烈探究的欲望,只是因为严鸿,严鸿总爱似把玩一般对待他的身体
佩怜在几度喘息中,惴惴地想,他得活着,他得抓住严鸿,到底怎样才好教严鸿再要了他,如ji子那样摇尾乞怜,他会施舍吗?
严鸿在画春堂连宿四日,此处的ji子都识了个七七八八,唯独那个叫小花的姑娘遍寻不着。那鸨子Jing得很,一捏帕子,掀起一阵浓烈的香粉味,朝他抱怨道:“严二少,都说了我此处只收留无家可归的可怜人,逼良为娼我是万万不干的,哪有什么骗来的女学生,您就别折腾我了!”
严鸿信她才叫有鬼呢,他被这里乌烟瘴气的脂粉味搅得头疼,不耐地皱起眉,拉过二毛一间间房门踢翻了找人。那鸨子在后面尖声叫嚷:“您这不合规矩啊,我还做不做生意了!”
严鸿狠狠剐了她一眼:“乌漆嘛糟的生意趁早了结算了。”
那骨子Yin鸷的劲儿,连鸨子看了都犯怵,再也不敢上去拉扯:“您可别不依不饶了,这里真没有女学生啊”
闯进最后一间房,严鸿一脚踹开房门,二毛指着里头激动道:“找着了,小花姐姐在这儿呢!”
严鸿瞥了一眼,那叫小花的姑娘洗净了脸,确实颇有姿容,此刻穿着一身旗袍正在描眉,见房门被踹开脸上露出惊慌神色,道:“这是怎么了,还没轮到我登台吧?”
严鸿不由挑了挑眉,画春堂每日都有歌舞演出,低等的ji子在下头陪酒卖笑,只有头牌才能登台表演,怪说前几日怎么寻不见人,原来这姑娘已是此处头牌了
明明这小花在慈孤院问他讨食时还一脸怯怯不敢抬头,怎么来了画春堂才几日,就能做到头牌的位子,严鸿心下感到几分怪异,但看看小花的这张脸,又觉得可以理解,左右救下了人就是好事,也没有再深究。
那鸨子哭天抢地,直说严鸿找错了人,不肯让他带人离开,严鸿只觉得是鸨子的鬼话,不愿放走摇钱树。吵得烦了,周围一众人都看着,严鸿也不想纠缠,干脆花了一大笔钱直接替小花赎了身。
提到小花将来的去处,她被慈孤院骗去风尘地沦落了一圈,定是不愿再回去了,严鸿瞧她长相秀丽,还有几分像他的小嫂子,尤其是一双眼睛格外肖似,便觉得不如带回去给佩怜做个丫鬟,想来她从前带着娃娃讨食,应当也是个心地善良的。
严鸿便拍板让小花和他回府,那小花姑娘听罢眼底亮了亮,垂眸柔声道:“都听严少爷的。”
这一幕落到旁的人眼中,便不是什么见义勇为救风尘,而是严少爷一掷千金讨佳人了。桃色绯闻总是传播飞快,严鸿和小花姑娘还没踏进门口,佩怜已从丫鬟口里听说了,严少爷在画春堂赎了一个ji女,穿旗袍的头牌,名字也动听,叫琉花。
佩怜心里骤然一跳,紧咬着唇,也不知道心底莫名的情绪究竟是什么
严鸿叫人给琉花捡了一身干净衣裳,先把脸上的香粉口红洗了再去见少nainai,免得吓着他的小嫂子,毕竟人还怀着身孕。严鸿在路上还买了一盒桂花糕,佩怜这几日在家养伤,怪可怜的,路过糕点铺时,他就想给小嫂子带些甜食,让琉花帮忙挑了一盒。
严鸿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