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主人。我一直把你当老婆的。”
司阳和方茂在家族里,迫于家族的压力,必须保持主奴关系。但在外面,司阳一直希望两个人可以正常地恋爱。
所以,司阳喜欢外面,因为外面更自由。
也许是菊花被操得太爽,也许是乳头被捏得太爽,方茂的孔洞流水了。
这一次,他没有戴小塞子来堵住洞口。
所以,他被玩得小便失禁了。
方茂又爽又屈辱:“可是,您毕竟是贱奴的主人啊,贱奴配不上您。贱奴不但身份卑微,还没有生殖器,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还容易小便失禁,无论从哪方面讲,贱奴都不配做少爷您的男朋友。”
司阳说:“可是我爱你,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司阳的确很爱方茂,对方茂感情特别深。
因为,司阳和方茂相处的时间最长,可以说司阳是被方茂带大的。
豪门总是无情的,司阳的父母总是有太多太多的事要忙,每一天,父母都乘坐飞机,来往于世界各地,在地球的每个角落谈生意。
如果没有方茂的陪伴,司阳该有多孤单啊。
方茂是司阳的卑贱家奴,也是司阳细心的保姆,更是方茂的朋友和玩伴。
司阳以前觉得方茂很体贴、很温暖,既像大哥哥,又像爸爸。
只是,很可惜,这么高大、伟岸、强壮的男人,却是个太监。
直到今年18岁,司阳终于确定,他对方茂产生了复杂的感情,包括强烈的亲情和友情,但其中最浓郁的还是爱情。
豪门少爷爱上了一个大他12岁的无根家奴。
司阳其实内心挣扎了很久,他也认为他不应该爱上一个奴才。
但是,最终他还是向自己的内心妥协了。
没办法,爱上了就是爱上了。
“老公,我也爱你。”熟男方茂用色情、深情又崇拜的目光望着司阳,“可是,我们终究是没办法在一起的,因为家族已经安排您和云浩少爷在一起了。”
云浩是云家的少爷,云家是另一家豪门。
豪门的少爷,恋爱都是不自由的,常常需要被作为联姻的工具。
所以,司阳注定是要跟云浩在一起的,这是两个家族的安排。
方茂不敢和云浩抢司阳,没有能力,也没有资格去抢。
明明方茂才是被司阳真心爱着的人,却名不正言不顺的,就像小三一样。
而云浩,虽然得不到司阳的爱,却是司阳的未婚夫,得到所有人的祝福。
云浩是那么耀眼的一个人,让方茂感到自卑。
作为要嫁入方家的男人,云浩也被默认为方家的主子之一了。
既然是主子,就有权利玩方家的任何奴隶。
云浩每次都坐着豪车,来到司家的门口,而司家的奴隶们,必须跪在门口迎接。
那些奴隶中,就包括方茂。
明明是情敌关系,但方茂对云浩升不起一点战意,方茂有的,只能是满满的自惭形秽。
甚至,方茂会亲吻云浩的皮鞋,露出讨好的笑容,用恭敬、献媚的语气说:“欢迎云浩主子来到司家。”
方茂早就习惯了给人当牛做马,他的奴性深入骨髓,他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司阳,不配跟云浩竞争。
进入司家后,多个家奴裸体跪在地上,等待被玩。
“就你吧,你是司家最帅的奴隶,看见你,就想虐你。”云浩指着方茂说。
于是,方茂翘起屁股,云浩戴上手套,涂上润滑油,将拳头放入了方茂的菊花中。
拳头越进越深,直到方茂的菊花吞没云浩整条小臂。
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欣赏这一幕。
云浩可以随意玩所有奴隶,这很正常。
方茂可以被所有主子玩,这也很正常。
云浩是司阳光明正大的未婚夫,菊花粉嫩。
方茂是司阳的贱奴,菊花又黑又松又烂。
草地上,方茂继续被司阳干着,粘稠的淫水,和清澈的尿水,继续从方茂被阉割的孔洞中流出来。
他被那么多男人干过屁眼,但还是和司阳做爱时,最幸福。
此刻,他的菊花也分泌出液体,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滚烫,让司阳兴奋地低吼起来,完全不需要补充新的润滑油。
司阳说:“我爱的是你,我不会跟云浩在一起的。”
方茂苦笑:“少爷,您不可能违背家族意志的。而且,您的父亲也不会同意我们恋爱吧,他只允许你把我当玩物,当成泄欲工具。”
司阳想到会遭到家族的反对,就陷入了苦恼中,只能通过更加用力做爱的方式,来释放焦虑的情绪。
司阳苦恼的是,他最心爱的男友方茂,不但是他们司家的家奴,平时活得很卑微,家族的男人都会反对他们在一起。
而且,家族的每个男人都上过方茂。
所以,从身份上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