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咬着烟,看着别墅从一片漆黑,到灯火通明。
奶声奶气的声音让她不自觉的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每一件器具都被解开取下,东云昭低声呻吟着,很快就被堵住了唇舌,锋利的犬齿噬咬着他的舌尖,像是要把他吞食一般的可怕亲吻。
那种审视的,冰冷又贪婪的眼神,活像是要吃了他。
“呜!”
少年的声音
“才不是!我已经吃过了,给阿姨留了饭。”
“是a药。”
琴酒拿出口袋里的手,慢慢的,终于回抱着他的狗狗,轻轻的拍打安抚。
把武器布置好花了很长时间,收拾起来也不例外。
琴酒抱紧了东云昭,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碎了,凭什么琴酒这个残忍的混蛋能有那么好的狗?!
你在犹豫什么?
女人手忙脚乱的摸出手机,屏幕上——
“温亚德阿姨,你还不回家嘛?”
银发的男人看着那挺轻机枪,终究是没忍住捏了捏东云昭的后颈。
法克!!!
他只是你的狗,是你的奴隶,是你的所有物。
“主人?”
他什么都不需要知道,又岂敢反抗?
主人的手指如同垂怜,寸寸拂过那具温驯的肉体。
缠绵的唇齿纠缠中,一颗……胶囊?
更深露重,挡不住心中爱如火烧。
“喂?兰?”
怎么会这么蠢?
狗狗收回痴迷的眼神,规规矩矩的跪好,期待着这个夜晚。
每一次让他接近死亡,都让琴酒知道,东云昭有多爱他。
“马上就回,兰饿了吗?”
“不乖,不是说好让你撤离?”
怀里突然一空,琴酒又收拢了一下手臂。
屋外,
他茫然的感受着剧痛,抬头去找寻那双绿色的眼睛,心跳声很剧烈,像是因为爱,也像是接近了死亡。
“主人……”
“叮铃铃!叮铃铃!”
是什么?!
他推开门,笨狗放下枪,几步冲进琴酒怀里。
真他妈的羡慕你这个混蛋!
被送入狗狗的咽喉。
男人银色的长发被眼镜约束,摘下无框眼镜的那一刻,发丝顺着耳朵的边缘倾泄,他痴迷的仰望主人的银发,那双翠绿的眼睛冷酷锐利,却又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主人?”
杀手却暗自感到压抑,他微微皱着眉,只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他顺从的咽下,有些看不明白琴酒的神情。
虽然组织的killer不屑于利用美色,但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自己长得不好看,他知道,自己这张脸极其优越,也曾一度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他低头去吻他的眼睛,然后,打开少年的身体。
他不说,他就不问,仍然像曾经的夜晚一样,把主人沉重的大衣脱掉,热好晚餐,跪在琴酒脚边陪他吃饭。
柔软的少年在床上打开,白皙的、没有训练痕迹的娇嫩肉体,稍微用力都会留下大片昳丽的红痕,勾引着男人心中的凌虐欲望。
琴酒冷冷的笑了一声,他就知道,这蠢狗至少有三分是被美色诱惑。
他把人抱得更紧,由于高热,汗水打湿了他们的身体,纤薄的衬衫紧贴着皮肤。
【angle】
为什么要吃a药?为什么我没变小学生?
“阿拉斯加?”
暗杀朗姆,不论成败,立刻撤离。
半昏迷的少年坐在他腿上,倚靠在他怀里,黑色的短发被打湿了,软软的贴在额头上,看起来分外乖觉。
“呵!”
他惊慌失措的睁开眼睛打量四周,看到琴酒的时候才放松下来。
他听不清,心跳的声音太大,还伴随着眩晕,只是更加用力的蜷缩进主人的怀里,即使知道这种痛苦就是他所给予的,也信赖、依靠。
清亮的少年嗓音不像是自己。
空气安宁温和,却很快就被打破。
温顺的狗狗爬到主人脚边,湿润的舌尖舔舐着主人的脚背,留下蜿蜒的水痕。
东云昭有些不解的看着琴酒,而他的主人只是抱着他,一言不发的等待。
他只是摇头。
温热的湿意透过衣服,在颈窝留下灼痛一般的触感。
“是a药?”
东云昭的第一反应是,我又穿越了?!
几个问题在脑海里打转,却抵不过琴酒正爱抚着他的身体,带有枪茧的粗糙指节埋入少年娇嫩的菊穴,带来一阵麻痒酥软的感觉,他不禁收紧了身体,但是又反复尝试着放松。
把这些冰冷残酷的凶器放回库房,他回到楼上琴酒的房间。
这就是,东云昭十六岁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