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韧的皮鞭吻在脊背上,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主人掌心的温度,留下一条暧昧妖娆的红痕。
“我似乎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收回手,缓缓解开了皮带。
长鞭的力度微妙的恒定下来,再加重一分都会造成难以收场的局面,他看见了他的恐惧和驯服,他也感受得到他的暴虐和克制。
奴隶的声音颤抖着,神态凄艳。
诸伏景光发笑,面无表情。
再加上有一间及其恶趣味的,用于放置的镜屋,东云昭会误会,似乎也情有可原?
他一声一声叫着主人,足尖难耐的蜷缩着,由不得不支撑着身体,不能释放,也无法求饶,只是被使用着。
另一间布置的和刑讯室区别不大的调教室内,东云昭端端正正的跪在正中央,浑身赤裸,只留下几件冰冷的器具,管束着他的身体。
当琴酒在他体内射出
“很乖。”
琴酒心情不错的走进来,仔细看了看这间调教室,又和那间刑讯室对比了一下,可耻的沉默了。
力度由轻到重,却没有破皮出血,整齐排列的鞭痕从宽厚的脊背和挺翘的臀部开始向中间交汇。
毫无疑问,琴酒享受这种操纵奴隶情绪的愉悦感,也自虐一般的游走在暴虐与克制的边缘。
腰部,是主人反复强调过的危险部位,没有骨骼的保护,如果发力就会被皮鞭撕裂血肉,完全放松却存在损伤内脏的风险。
“别太担心,一个小手术而已,相信之后我们就可以平和的坐下来交谈了。”
“别再试图激怒我,我不会杀了你,但是,再有下一次的话,猜猜看?会是这里面的哪一张?”
他完全信任主人的控制力,又无法克制的恐惧。
“自己管好。”
“主人。”
笨狗根本不知道自己湿热禁止的穴腔给主人带来了何等舒适的体验,他来不及享受被插入肏干的快感,就只能呜咽着拼命忍耐想要释放的欲望,在快感边缘自我折磨。
完全的掌控和完全的臣服。
坚硬发烫的跳蛋缓慢的、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的碾过那个栗子大小的腺体,带来灼烧一般绵长的快感。
这句话对于东云昭来说比什么刑罚都残忍。
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捆住,悬吊到只剩足尖着地的高度。
"时间紧张,我们还有一点事情要做。"
琴酒拿起一个满满当当的托盘,从里面捏起一把手术刀,直直插向诸伏景光的心口!
不过,如果这条笨狗想要试试的话,那间刑讯室也不是不可以。
“呜啊……”
那个暴躁易怒,猜忌心重到无以复加的琴酒,不过是一层伪装罢了。
主人的笑容里带着十足的恶趣味,他解开了前面的笼锁,被管束着无法勃起的阴茎终于得到了释放,粘稠的腺液拉出细长银丝。
不久之后,琴酒摘下染血的橡胶手套,脚步轻快的走出了这间刑讯室兼临时手术室。
后穴里面,含了太久以至于像是要和淫肉融为一体的金属跳蛋被打开,恶劣的主人捏住陷入肠肉的电源线,缓慢又残忍的拽出那个被体温焐热到滚烫的小东西。
鞭柄处弯折的弧度勾起他的下颌,眼神慢慢聚焦,只有这个时候,他会处在俯视主人的位置,会无比强烈的,想要跪下。
如果被玩废掉的话,会被主人丢弃吗?
“你要我做什么?”
杀手抿了抿嘴唇,拿起一条最顺手的皮鞭,决定忘记这间事情。
狗狗温驯的抬头,把脆弱的脖颈放到主人手心。
主人你忘了你为什么这么严格的锁住狗狗了吗?
要放松……
装修风格极其统一,或者说,这里的地下室根本谈不上装修可言,因此这几个房间的区别,仅仅是“刑具”不同而已。
狗狗红着脸,乞求的望向他的主人,别再进行这甜蜜的折磨。
“很乖,给你一点奖励。”
琴酒不在拽动跳蛋。
疼痛从一种温热的抚慰变成需要忍耐的刑罚,欲望高涨又被打落悬崖,赐予欢愉又强令他不可沉溺。
“主人……”
显然,琴酒不会忘掉,这条笨狗的自制力到底有多差,他只不过是想要看着,看他为了他的一句话,就徘徊在快感释放的边缘,渴望、享受、又痛苦……
“呜!主人……主人……”
笨狗的眼睛亮了亮。
禁欲太久,从被插入的那一刻就想要释放。
最后一鞭沿着脊骨,从脖颈末尾抽到脆弱的会阴,鞭梢轻柔的拂过睾丸,强烈却无法射出的干性高潮让他眼前一阵发黑。
诸伏景光似乎嚣张了很多,在确认琴酒确有二心之后。
没有安全词……
可是,
“先来五十鞭热身,报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