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滑落,墨云溪堂而皇之地扒开衣袍,审视自己逐渐挺立的玉茎。
太快了。
他在进门阻止和就此离开间犹豫片刻,选择了后者。鼻腔满是酸苦,连呼吸都变得滞涩,握住茶杯的手不自觉收紧,等回过神时,陶瓷碎片已深深扎入掌心。
玉条在体内停顿,动作缓和地开始探索。少女催动掌心灵力,治愈他的伤痕。温暖触感或许只是杯水车薪,却实实在在地触及他的心灵。
但也好快乐。
“小诗,再深一点唔!啊~”
全身都好痛。
“不许这么说自己。”少女撅嘴,小脸气呼呼的,像只气鼓鼓的小兔子,两手稍微用了狠劲,捏得手中东西一颤,右手去抚摸男人小腹,避开横七竖八的伤痕轻轻按压,试图感受到玉条在他体内的形状。左手则保持节奏,上下套弄,体贴地想让他舒服些。
男人张开口,刚想说些什么,后面的那一点就被少女找到,重重按下。灭顶快感搅碎一腔尚未开口的媚意,口中只余浸透情欲的喘息。
墨云溪回来时,只听见淫靡的水声。红衣男人的浪叫毫无遮拦地传入双耳。
将玉条一推到底,沈怆诗成功收获男人到达顶峰的浪叫。顾南焱胯部猛然上顶,又因无所触及落回床上,他失神地张口,舌尖暴露在外,眼角泪珠滚落,晕染开睫毛上方赤红的眼影,像是青楼里被人折腾玩坏的花魁。
几乎是落荒而逃,他关上房门,却鬼使神差地依靠着坐下,去听门内少女的声音。
我现在是不是完全属于她了?
“怎么会只是听到了她的声音。”他苦笑着加重呼吸,酸涩的泪水于眼眶中滚动几个来回,才吝啬地流下。
“哈啊——”
玉条挤入体内,狠狠碾过内壁,痛感将思绪打得支离破碎,伤口随身体摆动传来阵痛,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柱体上自动流出的冰凉粘液。
我究竟在争些什么呢?他在心底嘲笑自己。明明从听到别人名字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经一败涂地。
眸光微黯,被疼痛占据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少女这与众不同的交合方式,他双手颤抖着放在臀上,用尽全力扒开后穴,露出红艳艳的肠肉,语调染上媚意:“没关系,只要小诗不厌恶我。”
“这也是媚术吗?”沈怆诗自言自语,手中倒是很自觉地幻化出玉条,在干涩的后穴周围打转,“这次好像有点干。”
好痛。
朵朵水晶兰绽放开来。
“有点,想去看海了。”
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
玉条被甬道捂热,进出间牵拉出液体的透明丝线,淫靡的过分。少女掀开襦裙,露出白皙光洁的大腿,贴紧他仍在跳动的挺立。湿润粘稠的液体沾染肌肤,极力控制也颤动不止的东西不知廉耻地拍打水迹,隐约发出水声。
少女下意识去逗弄他的舌,纤长手指在他口中打转,想看他说话含糊的委屈样子。男人的舌讨好似的任由她玩弄,甚至主动舔舐她柔软的指腹。手指抽离,带出媚人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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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诗,啊…”
未经人事的男人哪经得起如此折腾。分身跳动,讨好似的磨蹭她的掌心,清液流淌得四处,小腹满是粘腻。
分身剧烈抖动,终究什么也没有射出。
“啊~怆诗好棒。”
哪怕她不记得。
“嗯?”迷惑片刻,纤细手指无师自通地上下抚弄,醉酒的少女选择诚实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没有这么烫。”
如果,床上的是我呢?
他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小诗,我还要,你摸摸我的肉棒好不好?”他握住少女离开的手腕,让它们握住自己的分身,毫不顾忌地说出污言秽语,眼神像只完全被发情期支配的犬,“没关系的,小诗,这只是根贱东西。”
腐木上不止会长出蘑菇,还有鲜花。
眼瞳被爱意裹挟放大,脑海里雪花成片,手臂寻着香醇的酒气再次揽住少女后颈,男人用尖牙轻咬她的唇。眼尾余光扫过门外一闪而逝的墨色身影,顾南焱凤眸微闪,喘息声响愈发肆意。
后面的东西还在振动。顾南焱张张口,看见小姑娘沉醉的睡颜,艰难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拉上被子,将她揽入怀中。
“唔……”少女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哈欠,就着醉意倒头睡去,徒留顾南焱独自陷于情欲。
身体快要被撕裂。顾南焱觉得自己像只钉在标本台上的鸟雀,眼睁睁瞧着羽毛被一根根拔下,血液从伤口源源不断地流出,直到身躯完全变得冰冷。
好像要坏掉。
沈怆诗的衣裙难得逃过一劫,白花大多开在少女腿间,只一眼便让男人的呼吸重新粗重起来。
“啊~”
“哈啊……”疼痛与快感的共同刺激让他呻吟出声,胯部上顶,不听话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滚到枕上,洇湿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