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辗转来到床边,陆云昔的双手还是被反绑在背后,她不知元子朝是有意为之,还是忘了松绑。“陛下,躺好了吧。”这般邪魅的吹箫弄玉之事,陆云昔还是头一回主动做,及笄之后府上嬷嬷也曾教导过夫妻房事的规矩,这些都是嬷嬷万分嫌恶的反面教材,良家女子断不能学的。她张开嘴含住rou棒的顶端,淡淡的腥咸味,和刚刚元子朝插进她口中的手指一个味道,分不清是来自于谁。然而和生孩子比起来,也就显得不那么难以忍受了。元子朝只觉得自己还陷在美好的幻象之中,只是这称呼让他不满意,他原本想纠正一下陆云昔,可是还未来得及开口,身下rou棒就被一片温暖包裹住了。“哦……”他忍不住哼出了声。轻轻闭上眼,他感受着身下女子主动的抚慰,她口腔内温暖舒适,丁香小舌沿着jing身根部一点点往上舔,小意柔情。这么温柔的感觉,除了陆云昔,再没有其他人给过。情欲被心头的暖意盖过,自从阿娘离世之后,陆云昔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温暖他心房的女人,与她的种种过往在脑海中翻动着,每一页都是柔情蜜意。在角斗场上的最后一天,他以为自己这次要死了吧,赤手空拳,毫无胜算,所有人都兴奋地红了眼眶,就等着他死的那一瞬间,只在和她对视的那一眼,元子朝才看到了担心与紧张,只有她是真心希望他能够活下来。去了瑞王府,他不屈从,不做男宠,于是被人当作畜生一样欺凌玩弄,剥光了所有的衣衫扔到女人堆里供人观赏取乐,他恨不得杀光她们然后一起灭亡,是她又一次救下了他。学堂里暴雨倾盆,他身上伤痕累累,只因赵玉儿踩在他背后的伤口上没站稳,不小心弄脏了衣裙,她就让他跪在所有人的必经之路,那些世家儿女经过他身旁,要么面无表情当他不存在,要么就看他衣衫褴褛一脸嫌弃,后来她来了,为他撑着伞,让他要有活下去的希望。陆云昔带给他的,从来不单单只是浓烈的男女情欲,还有前所未有的温柔与温暖,他想要亲近她,占有她。身体和心都要。“云昔……”他温柔地喊着她的名字,伸手去摸她的脸,一遍遍地重复着,“你真好。”你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他在心里小心翼翼地补了一句。身下的陆云昔却听不进去他说了什么,口中含住了那根rou棒反复吞吐,只想让他快些泄欲,好放过自己。但是ji巴实在是太长了,她竟难以完全吞下去,不小心戳到了喉咙口,又是一阵想要呕吐的感觉,她有些惶恐地抬眼看了看,生怕自己表现出对他地恶心,又激怒了他。还好,元子朝并未察觉到什么。绝对,绝对不要给这个畜生生孩子!她的动作过于青涩和生疏,舔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见他有想要射出来的征兆,偶尔牙齿剐蹭到了jing身,反而惹得他倒抽一口气。
陆云昔不得章法,动作也停滞了下来。元子朝正在兴头上,捧起她的脸,控制不住地开始自己动了起来,被她含在口中的满足感是无法言喻的,他只觉得此刻她的停滞反倒像是含着一件挚爱的宝物,手足无措,不敢随意动弹,生怕伤到了他。紫红色的rou棒在她的红唇中来回进出,那一层保护着jing身的皮囊被反复摩擦,带来的快意越来越强,掌握了主动权之后,元子朝很快就沦陷在她给的温柔里,情难自持。他心爱的女人,正在服侍他,还有什么能比这件事更让一个男人有成就感吗?元子朝有些兴奋,加快了动作。陆云昔只觉得舌头都被cao麻了,口水在嘴里越来越多,她试着咽回去,却不小心对着那rou棒的顶端吸嘬了一口。这一吸将元子朝的魂魄都吸走了,他猝不及防地喷射了出来,滚烫的jgye直直地射进了她喉咙深处,陆云昔也是错愕,没有料到来的这么快。咕咚一口全咽了下去。听见那道吞咽的水声后,元子朝双目猩红,他再也忍不住,迅速将ji巴从她嘴里拔了出来,一把扯过陆云昔,按压在身下狠狠吻住。陆云昔松了一口气,今天总算是逃过了一劫,嘴唇被含着吸,已经彻底麻木了,她的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受的屈辱够多了,所以更加要活着离开。元子朝吻够了,稍稍支起了身子俯看她,他单手捏着她脸颊两侧,摇了摇:“为什么不想生孩子?”“因为——”她迟疑了一下,尽管听起来很可笑,但她还是说了,话里半真半假,“你我并无感情,也不是夫妻,生下来的孩子算什么?”元子朝笑了:“我爱你,你可怜我,我们之间有感情。”“我们的孩子啊——”他将她圈在怀中,按着她的头贴在自己心口:“如果是儿子,就是太子,如果是女儿,那就是皇太女。”陆云昔的心咯噔一下,她感觉机会在靠近,于是幽幽地问了句:“那我呢,我是什么?”“你?”元子朝又笑了,“你是元子朝唯一的妻子,也是宁朝的王后。”屋内的动静终于小了,隐隐还能听见陛下爽朗的笑声,大概是餍足了,站在殿外的水杉与木樨松了口气,刚刚听见那些尖叫声和哭喊声,她们都为陆小姐捏了一把汗。得罪了陛下,受罪的又是她,上回搞出来那一道道青紫色的淤痕,好些天才消散。两人一阵沉默,心里均是希望陆小姐能够收敛些脾气,别再让自己遭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