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而冠罢了!”
成璧虽垂眸而泣,余光却始终盯着他的反应,但见那赵元韫瞳孔微震,沉默片刻,终于缓缓道:“此事臣会去查证,定要给尔玉一个交代。”
“好,那皇叔可不许负了尔玉。”
“自然,不负。”
他一字一顿,语声低沉而认真。
成璧已从他反应中探了些底,转了转眼珠,又随意开口:“其实朕近日还有一事不明,还请皇叔赐教。”
赵成璧从怀中掏出一张信纸,展开与他同看,“有人向朕告密,言朕后宫侍君秦氏心思诡谲,乃皇叔部下暗卫,朕虽嗤之以鼻,但仍想着要与皇叔通个气,免得日后不明不白。不知皇叔可愿解朕疑惑?”
这信当然不是容珩前日那一封,而是赵成璧仿了他的笔迹誊抄后又自行加了一段。女帝在明英馆进学时满心满眼皆是太傅,连笔体也一意效仿,可惜当时手无劲力,下笔时便如汤面入锅,飘飘散散找不着一处相像。
如今她已成为此间宗师,拾起儿时动作倒真有如神助,差的一分不过是神韵风骨而已,外人难以瞧出端倪。
赵元韫点了点这信,“容珩写的?”
“皇叔好眼力。”女帝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他不听话,朕已将他禁足未央宫,可他巴巴地送了信来,朕又不能不看,这一瞧便觉不好,必须交由皇叔同审呢。”
“陛下不信容珩?”
“朕信。”赵成璧望进身前人的茶色双眸,认真道:“可朕更信皇叔。且徵羽一向深得朕心,朕对他爱重匪浅,故而其中定有误会。”
“的确是误会,臣与秦侍君并不相识。可陛下在臣面前言说爱重他人,难道不怕臣吃醋么?”
赵成璧往他的怀里一扑,眼儿亮晶晶的,“那皇叔吃醋了么?”
“吃了。”
“那可怎么好,尔玉觉着今日这醋,皇叔不仅要吃得一杯,还要吃得一海呢。”
赵成璧揪了揪自己散落在他胸前的长发,将之绕了一圈,这才婉转着腔调嬉笑道:“朕可是打算晋一晋秦侍君的位份,让他代替沉宴陪朕亲蚕去呢。”
赵元韫扶在她腰间的手一紧,几乎要捏痛了她。
“皇叔莫气,朕也没办法。沉宴那儿出了沉家这么一个大篓子,朕再抬举他,岂不是要让自己成了笑话?容珩……区区罪臣之子,不提也罢。秦侍君出身是低了些,朕已打算给他寻一个说得过去的门第,就当是寻常官家寄名的养子,鞠衣银钩也不必了,能陪朕走完流程就好。”
“若秦侍君真与臣暗自筹算,那陛下此举,岂不是以身饲虎?”
“朕与虎谋皮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如今朕这景况,也不知还能撑得几日。”这后半句声音低下去,几不可闻。
“再者说,皇叔可当真忍心吃了尔玉么?”
她笑得狡黠,伸出手去点了点赵元韫挺翘的鼻梁,随即便被那人一把摁在地上。这关雎阁的地面是暖玉之上又铺了一层蜀锦,其间满满填充了一层棉絮,为的便是君王欢好之时可随心而为,不拘于床榻之间。
如今赵成璧虽被用力控住,周身却不觉疼痛,反而软软弹弹的很是舒适。
“皇叔……”
她绵绵地唤他。
“臣当然想吃了陛下,日思夜想,处心积虑。”赵元韫解开了她的衣襟,露出浑圆而盈润的肩膀,手指向下游移而去。“陛下不会以为臣与那容珩一般,是伪君子吧?”
“皇叔好扫兴,不许提他。”
赵元韫低低一笑,在她心口落吻。“尔玉真是个小狐狸精,从这关雎阁的名字上便使计诱着臣。”
“那皇叔可被朕诱到手里了?”
“既陛下盛情相邀,臣定不负所托。”
女帝今日衣着简便,三两下便被全数剥除,展露出新笋似的嫩白娇躯。赵元韫俯身上去,轻拢了一手滑腻,两只椒乳颤颤巍巍。
“尔玉与从前大不相同了。”
“到底是不相同了,还是……大了?”
“这得臣细细查验一番才知。”
她的肌肤匀净,每一寸起伏都同羊乳调和成的凝酪一般,大掌轻抚上去时不免疑心要被融化在其中。赵元韫只觉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即将土崩瓦解,难耐地松了松领口。
赵成璧伸手去帮他解衣,却被他闪过,“尔玉急了?”
“朕只是瞧着皇叔忍得难受……”
“臣无妨,总得先将陛下服侍妥帖。”
他与成璧纵情深吻,手上也不含糊,潜入藕花深处轻拢慢捻。刚一挨上那泓湿润,成璧便娇呼一声咬住他的舌,玉腿拧搅。
“陛下上下都吸着臣不放,可是想臣再入深些?”
成璧轻咬下唇瞧着他,娇怯怯的,“皇叔做主便好……”
赵元韫低低一笑,手上施展出十八般技艺与她缠斗。赵成璧年不过十八,虽早非处子,却仍未脱去女儿家骨子里的青涩。敏感处被照拂得当,此刻已然软化为一滩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