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泽对着y唇来回舔了几下,rourou的很肥厚,然后又寻到凸起的y蒂重重地吮,没一会儿y蒂就变得肿胀不堪。他两手捧住她的翘tun,舌头模仿着抽cha的动作一个劲儿地往xue缝里钻,勾着xue壁的嫩rou舔舐不停。浴室里还氤氲着散不尽的雾气,韩砚清背靠着shi滑的墙砖,双手插入他的发间,紧紧扶住他的脑袋才能让自己保持平衡不摔倒,搭在他肩上的那只腿不住地打颤,下体传来的麻痒感几乎让她溃不成军。xue里水流泛滥,舌头在里面灵敏穿行,没过多久,她就揪紧男人的头发,猛地喷出一股y水,迎来了一波高chao。贺铭泽的嘴和下巴都被她的汁ye打shi,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圈shishi的唇,微甜微腥,不难闻能接受。他站起身,搂住气喘吁吁的韩砚清,吻她的唇,“宝贝,我伺候得还行吗?”韩砚清当然被他伺候爽了,礼尚往来,现在也该轮到他了。她红着脸不说话,一边回应着他的吻一边伸手往他早已硬挺的性器摸去,粗粗壮壮的一根,握在手里还反射性地弹了一下。扶稳后,她的小手开始上下滑动,指甲有意无意地刮蹭过冠状沟,磨着硕大的gui头。贺铭泽顿时额角青筋暴起,发出闷哼,他迫不及待地再次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腰上用力一顶。“呃哈”硬邦邦的rou棒撑满了蜜xue,韩砚清搂紧他,颤抖的双ru与他的胸膛厮磨,他抱住她的pi股,一阵狂插猛送。可浴室太滑,她刚才就泄了一回,这会儿完全脱力,站都站不住,全靠他托着。贺铭泽决定转换战场,他抱起她走出浴室。“啊等会儿!”rou棒还插在xue里,边走边cao的摩擦感更清晰,刺激感更强烈,韩砚清像树袋熊一样挂他身上,下意识地收紧甬道。“宝贝,你可太会夹了!”嘶了一口气,贺铭泽腹部肌rou绷紧,感觉rou棒被她绞得又胀大了。他将她放到宽大的洗漱台上,让她双腿圈住自己腰身,rou棒再次捅入。“啊慢一点”贺铭泽哪里慢得下来,他掐住她的腰用力地横冲直撞,不停地往最深处顶,每一下无不是在传达着这一个多月来的想念。而韩砚清无疑也是想他的,看着他那张深陷情欲的脸,她情不自禁地吻了吻他的眼睛,努力地迎合他。贺铭泽每次都是深入浅出,敏感的xue壁被他的性器重重地捣着磨着,没多会儿她就“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
浴室这样的空间仿佛自带混响,暧昧的呻yin从嘴里传出,又通过墙壁折射进耳朵,羞臊又令人性奋。一波一波的粘ye从两人交媾处流出,染shi了彼此交缠的耻毛,那根狰狞的rou棍嚣张地在她的领地进进出出,啪啪地囊袋撞击声刺激着她的听觉神经。韩砚清脚趾蜷缩,缠在他腰上的双腿颤抖着简直要挂不住了。贺铭泽拽着她的腿,让她踩在洗漱台上,呈型大敞着,他扶着她的腰,cao干的同时一次一次地将她按向自己。“呜呜呜不行了”韩砚清一边哭一边喊着他的名字。知道她快到了,贺铭泽加大马力,深深地撞击,听到她喘着气说:“我例假刚走”他听明白了,低头舔她的耳垂,连续抽cha了几十下,伴随着一声低吼,一泡浓Jing便全灌给了她。韩砚清无力地抱着他的背脊,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里,贺铭泽靠着她的肩膀,也在大口地喘息。等两人都稍微平复后,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性器拔出的瞬间,缕缕白浊从一张一合的rou缝中溢出,y靡至极。贺铭泽亲亲她的脸,抱她去淋浴。调好水温,他仔细又轻缓地为她冲洗,手指钻进xue里抠挖出不少jgye,看到xuerou翻红,一副被摧残过度的样子,他对着“呼呼”了两下。一阵凉风扫过下体,韩砚清一抖。“疼不疼?”贺铭泽轻声问。她摇摇头,疼倒是不疼,就是好累。完全没力气了,就跟跑了场马拉松似的,只能任由他帮自己清洗,再帮自己吹干头发,最后被他抱上床。夜幕沉沉,冷风呼啸,他家楼层高,窗户紧闭,几乎听不见外面零星的喧闹声。韩砚清沾上枕头,没两分钟,眼皮就撑不住了。贺铭泽把她揽入怀里,掖好被子,亲了亲她的额头。“晚安,清清。”两人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