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就在那天傍晚带着她的期待出生,然而出生的他和她期待的孩子有那么一丁点的出入。因为他是一个天生的六眼,是五条家百年来的第一个六眼。
五条律子脸颊绯红,眼泪要落不落,她听不了他这种放荡的调情,也受不了自己明明这么抵触却还是在他熟练的挑逗下产生了快感,“别说这种话,悟。”他的手指插到了底,压着软肉搅动,还弄出了响声。他很清楚哪里会让她高潮,会让她反抗不了。她则因为快感和羞耻感的作祟,不得不抓紧了他的衣服,小声哀求,“我受不了……别这样。”
鼓,只能背对着他用虚弱到极致的气声制止他的行为,到最后声音还有些颤抖,“……这是在外面,我不想这样。”
“别这样……”快感袭来得汹涌,她毫无防备地被送上了高潮。高潮过去,她像是被抛到了半空,失重让她感觉自己身边阒寂一片,大脑里所有的声音都变得更清晰。她听见自己在哭着对五条悟说,“别这么对我,悟。”
她很确信,他是她的弟弟。
五条悟出生那天刚下了一场大雪,刚满六岁的她站在产房外静静地看着窗外厚重的积雪等待这个孩子的降临。新生命的降临是在她的概念里是一件新奇的喜事,她无比渴望成为一个姐姐。这个称呼对年幼的她而言是一种无声的奖章,是她脱离幼稚和不成熟的象征,也是成长的象征。
她其实也知道,人生不可能总是这么乖巧地呆在人为勾勒的框架里,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意外和数不清的变故。
五条悟的声音反反复复地提醒着她,他们来自同一个子宫,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分享着同一套基因。也总是在强迫她认清现实,这个正隔着衣服抚摸她,像过去很多个夜晚一样触碰她的身体的男人,是她的亲生弟弟。
话音落下,紧绷的身体在五条悟怀里软了下来,过去那无数个交织在一起的混乱画面再一次从她眼前闪过,看起来是那么的不真实。她想,如果现在只是一个荒唐又疯狂的梦多好。梦醒过来,她还在五条家,平静地,毫无起伏地过着她规规矩矩的生活。
“只是亲一下而已,”五条悟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语气听起来有些委屈。可是他嘴上这么说,手却从她的裙边钻了进去,手掌在大腿内侧的皮肤慢慢摩挲,直到她夹紧了大腿,把他的手卡在腿心,“我不打算做到最后,”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像是在品尝她的味道一般细细舔舐,“而且这里是隔音的,姐姐的声音不会被人听见,完全不用害怕。”
“姐姐,”他亲吻着她脖颈的皮肤,揉着阴蒂让她进一步敞开身体,“我会很小心的。”
他很喜欢在这种时候这么叫她,这个称呼在日复一日的性爱纠缠里早就变味。一次次从他嘴中过渡到她唇齿之间,让她光是听见这个称呼,舌根就会泛起苦味。
五条律子其实并不能理解他们的想法,她总是会去五条悟床前看他,小心翼翼地去抚摸他的胎发和他温暖的脸颊,他的头发是银白色的,和初雪一样漂亮,而他的皮肤很柔软,她的手指戳在他的脸颊肉上,会留下一个浅浅的凹痕。看着这样的他,她从来都没觉得,他是什么不可靠近的六眼。
“已经有点湿了,”他紧箍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拇指揉着已经有些硬的阴蒂,将手指送往更深的地方。等她身体里的湿意开始泛滥,他就顶着湿漉漉的穴肉开始缓缓抽插。因为陌生且半公开的环境,她的喘息呻吟听着都像是低声的哭泣,阴道也疯狂地紧缩,几乎让他寸步难行。他亲了亲她的耳朵,进一步刺激她,“姐姐身体里真的很热,每次做都这么觉得,感觉进去就会化掉。”
这也就代表着,他从出生那一刻起就和普通的婴儿有了本质的区别,他将众心捧月般成为备受关注的六眼神子,身边永远不会缺少像她一样的人去照顾。他的生活里,也从来都不需要姐姐这样的角色。五条家的所有人都在身体力行的告诉她一个事实——身为六眼的五条悟出生后,他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和他们的母亲没有关系。
但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这一生最大的意外会是自己的亲弟弟,五条悟。
五条律子原本的人生奉行的是循规蹈矩,她出生于五条这个咒术界传统封建的古老世家,世家女子的贤淑美德是她的摇篮曲,世家宗亲的森严规矩是她的学步车。她成长的每一步都走在家族用量尺给她规划好的路线上,不出什么差错的话她会一直这么听话的走下去,一直到她生命的尽头。
六岁的五条律子比任何人都期待自己长大的那一刻。
五条悟大多数时候都很安
“悟!”他原本还隔着内裤边缘揉弄的手指突然就拨开了半湿的布料插进去了半个指节,吓得她惊叫了一声,连身体都忍不住都从座位上撑了起来。结果这反应反而便宜了他,他手臂稍微用力就让她整个人跌坐进了他怀里。五条悟身高腿长,她坐进他怀里之后正正好填满了他胸口空缺的位置。他的膝盖趁机挤入她双腿之间,让她不得不靠着他的胸口,朝外张开双腿。
他只是借母亲的子宫降生,是属于五条家的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