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值得主人为你生气吗?”
这话说的重极了——奴隶犯了错,做主人的若是不生气,产生的情绪大概就只有极度的失望和厌弃了吧。静澜吓得脸上血色尽褪,苍白着脸想要伏下身去认错,又被顾渊掐着脸蛋动弹不得,声音都发起抖来,不知是在认错还是在宽慰自己:“奴隶不过是个玩意儿,不值得主人生气奴隶说错了话,求主人责罚主人,奴隶错上加错,求主人狠狠地教训奴隶”顾渊原只想逗逗他,不料给人吓成这个样子,心里也软下来,放开手摸了摸静澜的发顶,难得温柔地安抚道:“好了好了,主人不过吓吓你,怎么怕成这样?”静澜愣愣地抬了头,眼泪越发汹涌起来,顺着顾渊的话意哀求:“主人怎么罚奴隶都行,只是求求主人,求您别再说那种话吓奴隶,奴隶怕的很奴隶怕您失望,怕您丢掉奴隶”这话僭越的很,静澜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低下去,最后泯成一声细细的哭泣,好在顾渊并没追究他,反倒把人扯到怀里安抚般揉搓着他脸上刚被掐出的嫣红印子、亲吻着奴隶的后颈和肩胛。一直到小奴隶情绪平稳下来,耳垂泛起一抹可疑的红色时顾渊才笑道:“不怕了?”静澜颇有些不好意思,侧了侧身子把头埋在顾渊怀里,半晌才用力点了点头。
顾渊本就是那种随心所欲的主子,更何况静澜本没犯什么大错,从一开始便是顾渊挖了坑给他跳。眼下小奴隶惹的他心疼,顾渊索性免了静澜剩下的六次责罚,只惩罚性地狠狠在奴隶柔嫩的后颈咬了一口,亲自动手把Yinjing环重新套上了奴隶的下体。“饶你一次,”顾渊摩挲着留在静澜身上的牙印笑道,“不过下次再想释放就没那么容易了,明白么?”静澜眼中一下子亮了起来,哪还管什么之后的事情——能躲过一次是一次嘛!他昂着头谢恩,壮着胆子在顾渊的喉结上轻轻亲了亲,见顾渊并未动怒,越发没了规矩,喜笑颜开地勾住顾渊脖子,树袋熊似的盘在顾渊身上。
顾渊眸光一暗,竟是被勾起了火来,抬手揉揉他的脑袋,示意奴隶给自己解衣服。静澜便也笑嘻嘻的,正要爬下地去,却被顾渊一把抱住了:“许你下去了?”静澜一愣,下意识道:“主人要奴隶伺候”顾渊眼睛一眯,抬手把静澜压倒在腿上,几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屁股上,响亮的很:“顶嘴?”静澜被按着打屁股,万万想不到气氛明明好好的,自己突然就挨揍了,只得委委屈屈地认错。顾渊揉玩了好半天两瓣弹性十足的tunrou,才又将人抱起来,嗤笑道:“让你伺候,让你下去伺候了?就这么坐着。”
这是要静澜骑乘的意思了。偏静澜此刻是个侧坐在顾渊怀里的姿势,两条长腿垂在顾渊右腿一边,绷的溜直才能实实地踩到地面,手又按着顾渊的意思,伺候主人脱了半截裤子便又勾回顾渊的脖子上——全身上下竟无一处是个能让静澜动作起来的着力点。顾渊又故意似的慢慢拖着那根按摩棒往外拔,不住地顶戳着奴隶的的肠rou,激得静澜哆嗦个不停,不大会儿就软了身子。待到顾渊终于把按摩棒抽出来,静澜早流了不少晶莹的肠ye出来,也不必再做扩张,顾渊膝盖一动,笑道:“怎么还不动?刚才不是主动的很?”
静澜手不敢用力,只得腿上绷着劲儿,努力用shi润的xue口去对准顾渊昂首的性器。顾渊却坏的很,每次静澜将将要把那根雄壮吞吃进去的时候,顾渊便轻轻一动,gui头便擦着小口过去。几次弄下来,静澜双腿便吃不住劲儿,抖得厉害,又不敢贸然在顾渊腿上坐实了,只得哀求着看向顾渊。顾渊微微一笑,终于在静澜又一次找准了目标时踢了奴隶脚腕一下,静澜一个没站住,结结实实地摔坐在顾渊怀里。这一坐不要紧,顾渊火热的Yinjing如烙铁一般毫无缓冲地直戳进静澜的肠道深处,重重地钉在奴隶的前列腺上。静澜又疼又爽,呜啊啊地哭叫个不停。顾渊容他缓了片刻,便抬手在他gui头弹了一弹:“都帮你坐下来了,怎么还不动?”刚刚毫无准备就被迫把主人Yinjing吞吃了个彻底的奴隶敢怒不敢言,只得哭哭啼啼地夹紧了屁股扭腰。没多大会儿顾渊又嫌他动作幅度小,逼着静澜用两条发抖的腿拼命踩住地面、把体内最敏感的一点来回在顾渊的性器上冲撞摩擦。静澜久经调教的身子哪受得住这个,没几下就软了手脚,一滩水似的伏在顾渊怀里呜咽呻yin,方才明明射的再也射不出的Yinjing又Jing神起来,只是苦于那只重新被锁死的小环,被勒的生疼。
顾渊亲了亲静澜的额头,向前挺了挺胯,恶劣地催促小奴隶继续动作,却听静澜哼唧了几声,显然是又在讨饶了。
——真是个娇气的小东西。顾渊想。不过还挺讨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