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怀泽不在后,家里空旷得出奇。太安静了,好像家里原本就不该存在这么个人,离家出走该有的焦急悔恨还有打爆电话去找人,在这个家统统都没有。
难道不该庆幸吗,宴琢也不知道。
到了周末,老师就坐在桌案前出题制卷,宴琢坐在另一边补自己落下的功课。他写得很不专心,每做几题往后对一下答案,五题里能错上四道。
宴琢烦躁地咬住笔头,题册翻得哗哗响。
“去玩会儿再写。”郁怀书不用分心去看,也知道他这个状态根本学不进去。
“哦。”宴琢把笔丢在一边,没出去,却顺势往地板上赖。供暖后,书房里的暖气很足,宴琢靠着郁怀书的椅背,在地毯上像个毛毛虫一样蹭来蹭去。
他又一次看到那个银闪闪的盘了,就放在一块奇形怪状的绿色方解石旁边,像是放旧了被人忘记的小物件,郁怀泽说里边有他想要知道的东西。宴琢盯着那东西一时入神,可是他有什么想知道的东西吗,好像没有。
他还说了几个细小的位置,不知道装了什么,宴琢一个都没记住,而且想久了就很烦。
一只手忽然伸下来,覆上了他的下颔,郁怀书问着:“在干嘛?”却头也没转的手一路向下伸去,摸进他的领口,宴琢抖动了下,ru头被掐住了。
宴琢抱住了椅子腿,ru头被掐得更重了,他用两根手指的指关节夹住,像捏住了樱桃柄似的,然后用指背细磨,宴琢隔着家居服抱住了老师的小腿,痒得想啃。
“在想你的卷子能不能提前给我看看,让我毕业前考一回满分。”宴琢眼神呆呆的。
这话太不像是会从宴琢嘴里会说出来的,领口里的手也顿了下,在平坦得没什么rou的胸上掐了一把,“上来。”
下一秒宴琢就坐在了郁怀书的腿上,面对面的坐在怀里,顶着他呼出的热气往肩头软软地蹭,红红的ru尖磨在毛线衫上,勾起了细微的纤维,有点儿肿胀的疼。
郁怀书搂住宴琢的后背,刚确定下一篇阅读材料选题,由着他乱蹭,宴琢扭过头佯装去看题目,也不拦着,然后在他露出的一截颈部上亲吻。
宴琢痒得又转回来,去亲郁怀书的下巴,含糊不清地说:“郁老师,你好没原则。”他钻进郁怀书的衣服里,贴着rou,又啃上锁骨,留下亮晶晶的口水。
郁怀书笑了:“要什么原则。”
他把宴琢的裤子扯下去,只剩下内裤松松地挂在胯骨上,“我带三个班,总共一百四十三个学生,每天都是教义条框责任跟义务。”郁怀书透过薄薄的内裤捏住那坨柔软,里边的人一下子老实了,屁股都拱上桌案,他说:“只对你这样,不够吗?”
宴琢把捂得红扑扑的脸探出来,眼睛shishi的,没什么力气地说:“不够。”
他有房子住,有吃有喝,不用为学校又要收材料钱担心,不用害怕因为做错事被关进黑漆漆的储物间,身上不对劲也有人主动照顾,可他还是觉得不够。
“那该怎么办。”郁怀书喃喃着,一手垫在他腰后,一手抚弄着他的性器,五个指头熟稔地拨弄着每一寸肌肤,掌控着最敏感的位置。
宴琢身子都弓起来了,他双手撑在椅背上,紧紧盯着郁怀书的眼睛,想从里边看出点什么来,最后额头热出汗,身体绷得像一张弓,宴琢乱拧着小声说:“会把衣服弄脏。”
“没关系,脏了洗就是了。”郁怀书并不在意。
粉色的Yinjing在手中胀得很厉害,郁怀书甚至从他直直的视线中读出他所想:“你想要射在我身上吗?”
被这样注视,宴琢立马赧然了,下意识地蜷了蜷,想捂住脸:“没有,我没想。”虽然他是挺想做点特别的事,但是说出来就是另一回事,跟情不自禁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不一样。
郁怀书把他搂回腿上,手上的动作没停,顶端胀出的红色有要射的意思了,宴琢喘得很重,睫毛乱颤,也没敢去碰他的下身,郁怀书说:“你今天不太对。”
“你在怕我,对吗?”
宴琢不想聊这个,他被摸得舒服得口水都要顺着嘴角流出来了,他把头深深埋进老师胸膛里,嗅上面熟悉的洗衣粉味道,郁怀书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近几个月后好不容易养出来的rou颤了颤。
宴琢绷紧的指头忽然松了,一大团热乎乎的Jingye射在郁怀书手掌里,宴琢卸了劲儿,蹭了蹭泛红的眼尾,看着老师说:“不管怎样,别放弃我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