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双手分别捏住两瓣小Yin唇,熟练地扯弄,Yin道受蜜ye滋润,愈发shi黏,粉色的嫩rou蠕动着,体内情chao不断积攒。李修只顾着yIn玩rouxue,忽视了小狐狸望向他的那道异常灼热,尽显爱慕之情的目光。
小狐狸的yIn性已然被激起,蜜水一股股往外涌,他微张着口,吐出一声声暧昧的喘息,青涩身体紧张得绷着,从头顶到脚尖都是僵硬的,前端的Yinjing不知不觉中抽搐着喷出一股尿ye。
“小狐狸,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阮容。”
李修呼吸一窒,不由想起了曾经的阮妃,那个他百般疼爱,最终却还是落得凄惨下场的阮妃,事情过去一年了,李修还是未能解开心中疑惑,每每想起阮妃,心脏都揪着疼。
“您在想什么?”小狐狸问。
“朕在想,算了,朕没在想。”
“陛下,我知道您在想什么。”
“哦?那你说说,朕在想什么。”
“陛下不如猜猜我想到了什么,偷偷和您说哦,我能看透人心。”小狐狸眨了眨眼。
“小狐狸,你若是在唬朕,那就是欺君,无论你是妖是人,这都是大罪。”李修故作天子姿态。
“陛下,我是死过一次的,什么都不怕。”小狐狸轻笑了声,“我若说,狐狸也有九条命,您信不信?”
李修愣了愣,道:“朕如今是分不出你哪句话真,哪句话假了。”
真真假假又有何妨。
昨日侍寝的妃子留在床上一根玉簪子,被李修拿来调教小狐狸那颗鼓胀的Yin蒂了,簪尖直接在蒂头上戳戳点点,力道控制得很好,让小狐狸能觉出痛感,又不会真的戳破皮rou。
簪尖飞快戳刺,小狐狸啊啊啊地yIn叫,尽情享受欢愉,李修见他习惯了这样的速度,又逐渐放慢频率,换用玉簪子有纹路的那头拨弄挑逗,rou蒂胀成了花生米大小,顶在xue口略显突兀。
“小狐狸,朕以后唤你容儿,好不好?”
“唔......好。”
或许是被被名为情欲的酒熏得醉了,李修恍然间,竟从小狐狸眉眼间瞧出了几分阮妃的影子,嘴里开始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容儿别怕,朕护着你,没人能欺负你,别怕别怕。”
并没有人要欺负小狐狸啊。
小狐狸乖顺的分开大腿,任由帝王继续抚弄那颗肿胀的Yin蒂熟果,沾了yIn水的玉簪被随意扔在一旁,shi淋淋的。
在给小狐狸破身前,李修要先将他调教一番,于是又拿来一把鬃毛梳,覆在柔嫩的秘花上,握住木质手柄,转动手腕开始动作,一簇簇细而硬直的猪鬃毛用力地刮擦花唇,给予Yin部极大刺激,十几次下来,猪鬃毛被yIn水打shi,每一簇都黏连在一起,变得更加硬刺,每一下刷弄都让小狐狸欲仙欲死,癫狂浪叫,失禁般泄出大量晶莹蜜汁。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小狐狸满面春色,眼角眉梢均透着诱人的风情,Yinxue发烫,内里的嫩rou剧烈抽搐,内壁的每一道褶皱里都荡漾着粘腻的yIn汁,身体早已沦陷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之中,光光是嘴里念着不要罢了。?
鬃毛梳仅在外Yin搔刷,高低深浅的鬃毛偶有几根会戳进Yin道口,Yin道rou壁如万蚁啃咬般瘙痒,空虚感萦绕其中,小狐狸心焦难耐地扭动腰tun,欲火烧身。
“陛下,我好痒,yInxue里面好痒......”阮容两只尖尖的狐狸耳朵一晃一晃,一双长腿悄然缠上帝王Jing壮的腰身,颤声撒娇,“求您了,快,快点帮我破了身子,呜呜......要痒坏了。”
李修打趣道:“呵,小yIn狐,朕就用这把鬃毛梳破你的身子可好?”
“不,不好,要陛下的龙根插进来。”也不知道小狐狸跟谁学了这么多yIn言浪语,若不是亲自验了他的完璧之身,哪能想到他此次竟是初尝云雨情事。
李修再次确认:“你当真愿意把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给朕?”
“我愿意的。”何止是愿意,简直是渴望至极。鬃毛梳再次刷过花唇嫩蒂,激得小狐狸浑身一阵战栗,私处又涌出大滩黏糊糊的花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