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鸾嘴上软软地向杜云锦赔礼道歉,手脚却非常强硬地指挥杜云清调整体位。
杜云锦刚刚还神色自如地安排着自己的解药事宜,转眼才觉得慌张和羞涩,但他只是抿着唇,强忍着不安,乖巧地配合着。
恍惚之间,他觉得云清和明鸾看他的神情仿佛狼豺盯着猎物,而他只是一只任由宰割的孱弱绵羊,可再凝神一看,又觉得他们一副深情脉脉的诚恳面目,像是一心渡人的泥菩萨。
“泥菩萨”楚明鸾觉得自己深受诱惑,哪里是要渡人,他现在俨然一个紧握生杀大权的战佛,要布云施雨,美人就不得不承受甘霖,要纵火烧身,美人就不得不乾渴难耐,喜怒全由他,悲欢皆做主。
楚明鸾微咳一声,提醒道,“云锦,冒犯了。”然後也不管杜云锦是否做好了心理准备,就将手指小心地插入了後xue,确认能够容纳一根手指後,又紧巴巴地急赶着挤进了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像是迫切地抬着彩礼进新娘家的轿夫,在欢愉奏响的喜乐中,纷纷争争地踏过了门槛,揉碾着柔软的红毯,涉足每一寸领地,直确认後xue柔软shi热,已做好迎接更大东西的入侵,才准备请新郎官进门。
楚明鸾垂下眉目,做出一副温顺模样,对杜云锦说,“云锦,你和云清都是第一次,我怕他把握不好,你可以自己坐下来吗?”
他的语气很郑重,要求却很刁钻。杜云锦红着眼尾,像是有泪将落,他最终点了点头。
随即,他听见身下人的呼吸沈重了起来,兴奋裹着渴求像翻滚的篝火向他袭来,像是要活生生燃尽一个他。杜云清扶着他的腰,楚明鸾掰着他的tunrou,似帮似逼,说是协助也可,说是胁迫也罢,直直地期待着他自己扶着阳具破开甜蜜的小xue。
雷雨即将到来,闪电般的酥麻先击中了他。杜云锦软软地呻yin了一声,坐下了大半个阳具,他像是一口气跑上了山腰,大喘着呼吸,他进退维谷,吃下去到达山顶,也许有难以想象的欢愉和满足,可过程是如此辛苦;拔出来却也是“上山容易下山难,一山放过一山拦”,杜云锦突然觉得委屈极了,晶莹自鸦色滑落,留下绯红的痕蹟。
楚明鸾亲吻着杜云锦的眼角、脸颊、耳畔,喃喃轻语,“别害怕,都交给我们吧。”
美人抬额,强撑着颤音,“我没有害怕。”楚明鸾不由一笑,杜云清像是收到了信号,开始颠簸起爱船。
美人轻讶出声,随即咬紧下唇,楚明鸾见状,倾身扶着他软化的腰肢,温柔舔舐着他的唇瓣,诱哄他开口,再探入蜜口,抢夺花津,全然不顾杜云清似要瞪穿他的眼神,楚明鸾心情大好地想,哼哼,这就要嫉妒,之後还有的是你要嫉妒的。
等美人眼神迷离,似要喘不过气,楚明鸾才放过他,他凑到杜云锦耳边,“云锦,让我进花xue好吗?”
杜云锦失焦的眼落在楚明鸾姣好的面容上,他笑得像明媚的春日,能融化一切苦厄的冰川,他不自觉地喃喃,“好,花xue给你。”
杜云清要气疯了,他愈发猛烈地Cao弄起身上浪荡的美人。
美人呜呜咽咽地被楚明鸾赤喇喇大开着腿,露出了秘密的花xue。